“到底是怎样?说清楚!”他男子汉的尊严可贵,不容随意糟蹋。
“哎哟~~你脾气真拗!”可恶,看来她非得撒娇不可!“就是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两种感觉都有嘛!”
他终於肯转身,面对她问:“哪里舒眼?哪里不舒服?请你仔细分析,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拜托,我说不出来啦!”她又不是写爱情小说的,怎有那种天分去描述?
他冷冷看她一眼。“那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第一次的关系,所以不太能接受?”
“是,都是我的问题,可以了吧?”她真受不了这家伙,自大兼幼稚!
他稍感安慰,脸色转晴。“那你再说,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她被逼得几近抓狂,“傅斯伟!你们台湾男人都这么讨人厌吗?”
“那可不一定。”他颇为自豪的说:“像我这种矜持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什么矜持?应该是白目、机车、龟毛吧!这些日子以来,悔兰可没少看电视,台湾的流行语她都学会了,可惜现在不是发挥的好时机。
“我……我想要你……”她含羞答答,贴在他耳边诉说:“非常用力、非常努力、非常尽力的对我做……”最後那个字,只有他俩听得见。
傅斯伟唇角缓缓扬趄,总算心满意足、得偿宿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当全力以赴、鞠躬尽瘁。”
“呃……也不用这么认真啦……”想起上回,她仍心有余悸,唯恐再来一次,会把她全身骨头都拆了。
“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任由欲望一泄而出。
梅兰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睡衣和小裤裤都消失无踪,只感觉他的手到处杨风点火,没多久就让她喘息连连了,
“喜欢吗?要不要我再继续?”他相当在意她的感受,作为一个男人的价值,理当由女人的幸福指数来判定。
她全身发软,依偎在他陶前,可怜兮兮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头晕眼花……”
“记得呼吸就行了。”他低低笑著,将她的双手高举过肩,不准她遮住自己美好的身段,因为,他要用最缠绵的方式对她礼赞……
发觉他的唇舌无所不在,她彷佛化成了一朵花、一片雪,那样娇滴滴又软绵绵的,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你饶了我吧……”她简直要哭出来,“万一我昏倒了,就得叫救护车,那很丢脸!”
“我会人工呼吸,还会心肺急救术,万一你昏倒了,我绝对有办法让你醒过来,而且,是非常舒服的方式。”他眼神暧昧,手指更邪恶,逗得她几乎崩溃。
“你好可怕……”她都不晓得,男女之间如此亲密,这下什么都让他发掘了。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一边舔吻她的樱唇,一边缓缓进入她体内,直到没有任何余地。
她闷哼—声,抱住他汗流浃背的身体,试著接受两人结合的状态。
“这次没那么痛了吧?”他不要她痛,他要她享受。
“你又不是女人,你永远不会明白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多了个东西在自己体内,还得接受那么久的时间,超别扭!
“我确实不明白女人的感觉,但你不是男人,你也不会明白我有多难熬。”
“什么难熬?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得等你习惯、等你适应,这要花很多时间。”他皱紧眉头,汗水直滴。
“难道不应该吗?”明明就是她比较辛苦,他只不过是进攻,算什么?
“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动一动,你先忍著点。”在她体内是如此美妙,他跃跃欲试,难以压抑。
“别呀!”她手指掐进他的肩膀,“你……你……”
“我又没多用力,别喊得好像我在虐待你!”事实上,他就喜欢她受“欺负”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吃了她。
“你讨厌!”她被他双手圈住,想逃也逃不了。
“你放松点,不要紧张,就当这是耐力训练,以後你生孩子才会顺利。”他对自己的说词颇为佩服,反正只要提到报恩的事,她一定照办。
果然,听到这伟大理由,她立刻妥协。“说得也对,我应该跟你合作。”
“这才乖。”他在她额头轻吻,逐渐加强律动,热汗随之挥洒,让他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一个为情欲席卷的男人。
阵阵而来的快感,教她无处可躲,咬著唇承受,又难过又奇妙,说不出原因何在,最清楚的知觉就是他的呼吸,那因为欢爱而沉重的呼吸。
“你不要靠在我耳边,好痒~~”她全身细胞都酥麻了。
他沿路吻下她的颈子,继续那永无止尽的探索,“除了痒,你没别的感觉?”
“就算有,我也不告诉你!”她这才发现他是个“大男人”,特别爱听那些“奉承”的话,真过分!
他暂停下动作,捧起她桃红的脸颊;“你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你有病呀?变态!”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你要负全部的责任。”每次都是她跳上他的床,如此性骚扰当然要受罚。
“我才不理你,神经!”她想推开他下床,但他的臂力强壮出奇,三两下就把她固定在床上,还用身体压住她的挣扎,直接从背後对她“骚扰”。
她没想到他会出这招,两人黏在一起了怎么分开?尤其他的双手那么调皮,她—会儿就无力抵抗了。
他来势汹汹,意图嚣张,“我要听到你说喜欢,知道吗?”
“作梦!”除此,她还加了句:“恶心!”
这只更增加他的挑战欲,对她百般逗弄,“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说到最後,她已气若游丝,脑子里一片乱,就剩下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骗子!”他直接揭发她的谎言,“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喜欢的。”她的脸红气喘、她的纤腰扭动,才是最诚实的回答。
“那是……你老花眼了……”
“敢说我老?好大的胆子!”他将她翻过身,惩罚性的吻住她,不让她发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浓烈激吻之後,她连忙呼吸,补充氧气,“我、我想睡觉了~~”她一向早睡早起,这么晚了还在“劳动”,实在不近人情。
他倒显得无所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不讲道理,野蛮人!”她瞪大双眼,目露凶光,有种想杀夫的冲动!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他神秘一笑,满脑子坏主意。
“来人呀!救命~~”她的呼喊消失在夜色中,在这深山野外,没有任何救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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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又睡至晌乍,傅斯伟带著好心情醒来,并亲自为妻子准备牛奶、吐司,这点小意思还难不倒他。
“饿了吧?多少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谢了……”梅兰坐在床上,整个人呆呆的,反应迟钝。
等食物发挥作用,血糖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地“活”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是——“你气色真好。”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活力充沛!”他举起双手,露出结实臂肌。
“你这吸血鬼,把我的元气都吸走了……”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她已经头晕脑胀,更别提那让全身麻木的快感,她觉得自己昏倒了好几次。
他替她按揉肩膀,带著好笑的语气说:“出力的人是我,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外表看来斯文有礼,其实是个做爱机器……”果然人不可貌相,她过去太小看他了。
“你愈说愈离谱,那是因为你没得比较的关系,其实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他慢慢替她按摩腰臀,也毫不犹豫地说了个谎、
“真的吗?这世界上的女人还真可怜……”妈妈、奶奶,你们都辛苦了。
“可怜?”他强忍笑意,“为了生孩子,你就忍耐点吧!”
“说得也是,对了……你的腿看起来好好的,怎么会不能动?”她注意他很久了,本来不想多问,此刻忍不住开口。
“那时医生要我做复健,说有五成的希望,但沈希盈走了,我什么希望也没了。”想起当年,他不禁叹息,那曾是多么绝望的岁月。
“那现在呢?”她出於好奇,又再多问。
他没回答,反问道:“你希望我站起来?”
她认真想了一想。“也还好啦!不管你站著或坐著,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永远是你老婆。”
“谢谢。”他心底涌起一份暖意,即使她为钱而来,但她真的很讲义气,现在这种人已属少数,奶奶说得对,她是个好女孩。
“除非你自己想做,我不会勉强你什么,反正人各有志,或许你这样比较容易博取同情心,想泡妹妹也可以喔!”说著,她自己笑了起来,想像傅斯伟坐轮椅进pub,在吧枱旁点酒送给孤单女客,那画面多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