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为非作歹算什么?」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家伙。
将勾住她小裤裤的胸罩解开的过程,对慕容崴而言,异常辛苦。
当他的眼角余光扫到她洁白的大腿,他就心律不整,当他的指尖碰到她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布,包裹起来的圆翘屁股,腿根部就胀痛得要命,而当他想到那块布所包裹的屁股,会是如何紧绷、充满弹性,他就有一口吞掉她的冲动!
「你不要想入非非哦,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夫,可是我还没有十八岁,你如果乱摸我,会坐牢喔。」雅夕说。她没忘他是只大色狼,一定要事先提醒,否则等他兽性大发,要求救就来不及了。
话虽这么说,一想到他的手就在屁股外动来动去,身体就变得好奇怪,酥酥麻麻的,好象希望他摸用力一点,或者做点别的。
「好啊,妳这个未婚妻!」慕容崴一拍她的小屁股,她弄得他心猿意马,还说这种话,「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未婚妻,叫妳端茶送水,就怀疑我是残障人士,现在又叫我别想入非非,妳以为未婚妻是干嘛的?」真会被她给气死。
「未婚妻就未婚妻啊,还能干嘛?」雅夕一脸疑惑,她对「未婚妻」的了解,仅止于这三个字的写法、念法,和慕容伯母说她理该赖在他身边的话。
「什么叫还能干嘛?看样子,不教教妳,妳永远搞不懂。」勾过她的脖子,就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雅夕来不及挣扎,双唇就被一双霸气的唇吸住,全身的力量仿佛也在瞬间被抽干了,仅剩青涩的响应。
除了响应外,她体内还升起某种令人无法招架的什么,正如火如荼的将她吞噬。
第四章
谁也不知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莫名其妙的双双倒在凌乱的床上。雒夕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慕容崴的牛仔裤和牛仔衣,也莫名其妙的自动掉在地上,他的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身上爬行,雅夕也莫名其妙的呻吟、扭摆,他的唇莫名其妙的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她更莫名其妙的-刻也没拒绝过他。
两人好象都中了邪,只想在彼此身上寻找某样神秘东西,好象非得如此互相触碰、摩擦,才能找到一点温暖,才能感到安心;好象非得嗅着对方的气味、呼唤彼此的名字,才能证明什么,天知道他们明明都把对方当仇家、克星,巴不得把对方踹到天涯海角去!
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天知道!
直到慕容崴几近疯狂的剌人那又湿又热又窄的甬道、雅夕没命的哭喊出来,两人才自一堆莫名其妙中恢复神志。
「好痛!你在做什么?怎么会这样啦?」雅夕没命的哭嚷,没命的捶他,身子好象被什么太大的东西撑裂、撕开了,「呜……你为什么在那里啦?是不是你拿什么东西剌进人家的身体?好痛、好痛耶,我会死啦!」
「嘘……别哭,别哭……」慕容崴连忙哄她,啼笑皆非。
想他慕容崴是哪号人物,女人在他床上,哪个不是叫猛叫赞,谁知这小处女却大喊会死?她到底识不识货?
「你有没有同情心?人家都快痛死了,还叫人家别哭?难道不会快叫救护车吗?」雅夕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痛得动也不敢动。
慕容崴敢对天发誓,如果他现在口中有东西,一定会全喷出来,「这种痛没有医生医得好。」全世界大概没有人会因这种事叫救护车。
「那怎么办?都是你啦,你是凶手,人家遗书都还没写,遗言也还没交代……」冷不防的,留在她体内的武器猛然一动,惹出她又惊又伯的惊喘,「如果我死了,麻烦你告诉我爸妈,当他们的女儿很幸福,下辈子我还要当他们的女儿,告诉雅晨姊姊……是什么在动啦?你叫它不要动……不要动.....好奇怪.....」
随着慕容崴的笑容愈怪异,体内的武器也动得愈厉害,她的意识就愈飘忽,感觉就愈奇怪,到最后她只能不断的呻吟。
「怎样?」他轻笑的看着臂弯中的她,皮肤沁出薄汗,整个人变成耀眼动人的玫瑰色。而那如丝帛般的甬道,充满前所未有的弹性,紧紧吸吮着他的亢奋,令人销魂,无法自拔。
「什么怎样?」雅夕傻傻的问,「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一定流了很多血,不然那里不会那么湿,就算现在没死,恐们也没救了……啊,又来了啦……」
才刚离去不久的酥麻、炽热、令人晕眩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刚才更猛烈,「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一定中毒了……怎么这样……」
在最后一次冲刺、最后一阵抽搐后,雅夕终于不支昏了过去。
「这样就昏过去了?」慕容崴不敢置信的望着那眉心紧拧的小脸,对向来气焰狂妄的她,实质上居然如此娇弱,感到无限的惊诧。
忍不住收拢臂弯拥紧那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地轻吻那布满吻痕的肌肤,心中回想着这发生得太快、太莫名其妙的一切,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合该定他今生的新娘,因为他再也不想放开这么逗趣可爱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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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夕醒在一阵痒息中醒来,有什么在搔她的痒,感觉上就像以前养的那条狗,用舌头舔她的脸,让她不得不醒过来。
「嗯,不要舔人家。」雅夕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崴的脸,才想起她家的狗早在多年前投奔自由,但是……「喂,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雅夕连忙把棉被拉高,遮住自己的身体,咦,她怎么有四只脚?不对,另外两只不是她的,这么说……雅夕把眼神瞅向贼笑的慕容崴,心中一惊,连忙大喊救命。
「救命--非礼啊--色狼!」边叫着边起身要逃,谁知慕容崴把她的棉被拉住,而棉被把她缠住,她想逃也逃不了。
「救命啊,救人哪--」逃不了,只好大喊以壮声势。
「好了,住口!」慕容崴大吼一声,把她扯回来,用大半个身子把她压住。
「你好凶。」雅夕挤眼睛,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吓唬他,「你忘记『一公尺沟通法』了?要温言软语、和言悦色。」
「我现在呢,不想用『一公尺沟通法』,想用我自创的『一公分沟通法』。」说着,有如饿虎扑羊般扑向她,张口就吻住她。
「啊,好痒,好痒,你不要乱亲人家……」他的唇舌又热又痒,雅夕咯咯笑个不停,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等一下,你等一下!」她把他推开,低头一看,「哇!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天啊,姊妹们说她少根筋,难道是真的?
慕容崴被雅夕的惊叫吓了一跳,同时也差点笑破肚皮。
「小处女,难道妳到现在还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轻笑着拿她颊边的发梢搔她,「刚刚我夺走了妳的处女膜,而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刚刚?」雅夕拧眉想了一下,想起那要死不活的疼痛,「你太可恶了,要处女膜我拿给你就好,何必把人家弄得那么痛?就算要抢也不能把那么大的武器,放进人家的身体里。」
国中那些无聊的健康教育课,都被她拿去打电动了,只有考试前,才会背些专有名词来应付,所以她的逻辑有点怪怪的。
「妳怎么拿给我?」难道处女膜还能这样给来给去吗?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呢!慕容崴真不知该笑她无知,还是替她掬一把同情泪。
「这样啊。」雅夕拉出他的手来,在他的手心写下处女膜三个字,然后把他的手掌合起来,「喏,你拿去了。」
「妳以为在扮家家酒?!」这少根筋的丫头,看来他得费些心力教教她,即使这比在外头和人争地盘还棘手,「处女膜不是这样给的,要这样。」说着,他伸手到棉被下,把她紧绷的粉臀压向自己。
「啊!」雅夕惊叫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你……你私藏凶器……」
「不是,是沟通法宝。」他一手把她拉回来,「我的『一公分沟通法』,就是以它沟通。」说着,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
方才太快也太失控,难怪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回他要负起教导的责任,把这件事清清楚楚的教给她。慕容崴露出捕获猎物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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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抢优势的话,应该是处于上方才对。雅夕永远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只能被慕容崴压在身下,更糟的是,她竟然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乱吻乱摸,
「你不要乱摸我啦。」雅夕边胡乱的推他的手,边小声的嚷嚷,怕自己被他侵犯,更怕惹火他,被失手捏死。「好痒喔。」
「这叫爱抚,是夺走处女膜的第一步骤,妳不是要把处女膜给我吗?」慕容崴漫不经心的用大手摩挲那丝绢般的肌肤,双眼凝视她,表情有说不出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