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杰……”水烟也恍惚地轻唤他的名字,每一句都仿佛出自最真挚的深情。
人杰的手轻抚着她神秘的核心,轻揉着她仍发疼的穴口,唇舌则轻舔着她的脸颊、唇具,和迷醉的眼睫,带着一种无言的呵疼……
人杰忽然停顿下来。也许是因为水烟的呐喊,使他酒醒,他眯着眼看着迷乱、兴奋难抑的水烟,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他忘记她对他的伤害了吗?为什么对她这么温柔?
不!他不会忘,也不可能忘,那只是酒精麻醉了他的神智,所反应出来的“错误”!
“想堕落吗?自尊至上的倪水烟?”他的眼眸冰冷,唇角虽然勾着上扬的弧度,却看不山任何笑意。
水烟被他冷情的话语刺醒了理智,激情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在他背上游移的手慌乱地放下,想捉些什么遮掩住裸露的自己,双脚则颤巍巍地往后蹬,想逃开他危险讥刺的视线。
人杰按住她的肩膀,轻易地制住她所有的动作。
“放开我!”水烟尖叫道。
“不是要吗?现在有想逃了?”人杰得意的邪笑,脱掉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以裸露的胸膛摩挲她粉红色的乳尖,“你真是没原则呀,怎么这么拿不定主意呢?”他极其轻蔑鄙夷地瞅着她,唇舌与双手又在她身上游移,只是这次不再是深情眷恋,而是充满色欲的戏耍玩弄。
水烟深深感觉到一股伤人的屈辱从他指尖传来,每一个触碰都是凌辱,都在嘲讽她的低贱,仿佛在告诉她,她只是个供人恣意取乐的妓女。
“不要,人杰,不要……”她呜咽啜泣,高傲的自尊无法负荷任何凌辱。
“不要停是吗?”他轻扬唇角.邪佞地突然将两指挤人她紧窒的甬道。
“呀——”水烟疼得尖叫,身子受不住地拱起,两脚陷人床垫,“不要……人杰……饶了我……”她泪眼婆婆地哀求,倨傲的尊严在她眼前,被撕成丝丝碎片,在冷风中飞舞。
“你这心口不一的家伙,看看你的身子有多欢迎。”
“不要……人杰……不要……”水烟扭动头,闪躲他邪恶的污辱。
“不准哭了。”他突然对地命令,强大的男性同时挤进她的身子、占领她毫无准备的灵魂。
水烟咬住牙,忍住了哭声,却抑不住心头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他再次无情地搅碎她的尊严支解她的灵魂。
理智不断地拒绝他,身子却无耻地迎合他,渴望他以更大的力量将她贯穿,以更紧密的贴和令她满足,她不明白他对自己的身子下了什么魔咒,她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如此卑贱地反应他。
“喊我的名字。”他喘息着要求。
水烟扭过头,不肯服从。
“喊!”他气急败坏的对她吼着,对她的冲撞更狂更猛更无情。
“不!”尽管莫大的痛楚袭击她,她的唇被牙齿咬出血来,她仍拒绝屈服。
“该死的,喊我的名字,我要你牢牢地记住我是谁!”他的怒焰足以将水烟烧成灰烬。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她怒吼,身体心里都蒙受莫大的痛苦。
“你知道答案,问你自己!”他仿佛恶魔,用尽一切手段折磨她。
“不……不……不!”他的惩罚无情严厉,她的抗拒愈激昂。但是她那无耻背叛的身子却更加兴奋。
终于水烟在泪水与汗水交织、羞辱与背叛错综中,痛得晕厥过去。
人杰缓缓地从她身上离开,两眼胶着在她可怜的脸上,轻柔地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唇上的血丝。没有人知道此刻他心中满溢着对她的心疼和怜惜。
她为什么不肯对他屈服?那么她就可以少受一点苦,多得到一点快乐。
人杰对这无稽的念头摇头苦笑。
他为什么要介意她受苦?回想她三番两次践踏他的尊严,这一切才是她咎由自取!人杰告诉自己要不择手段地报复她曾对他造成的伤害;不该对她怀有恻隐之心。
他停止了对她的怜借,翻身在她身旁睡下,思绪纷乱不已,花了半个小时才让自己睡着,睡梦中,他亲密地环抱身旁的水烟,两人宛如一对深情爱侣。
水烟醒来时已同上三竿,除了她的衣物凌乱的散在地上,套房中仿佛没人动过。
她想回身起床,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疼让她承受不住,只好拧着眉,又懒懒的趴睡在床上。
桌上的复古造型电话突拉响了起来。
水烟想去接,却因全身的疼而打消念头,况且这是人杰的房间,打来的电后当然是找他的,他既然不在,其他人接也就失去意义了。幸好这电话声不太尖锐难听,水烟也就任它去响,把铃声当作音乐来欣赏,顺便细数着那人的耐性。
电话响了十五声才停止,水烟又懒懒的闭上眼,动也不想动。当然,如果能因此永远别再面对人杰,自始是再好不过的事。
不过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的。
昨夜是一场乱七八糟的梦,他一会儿对她深情眷恋,仿若她是他相思千年的挚爱,一会儿又对她折磨羞辱,仿佛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乱七八糟的梦,只留下一堆错乱的印象,和一身难以启齿的伤痕。
”铃……”
电话声又响起,水烟依然没有起身去接的打算,她虚弱地只想窝在被窝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电话铃声又响了十五声才忽然止住,水烟不难理解这饭店总机系统的设定。
电话才停止没多久,她即听见开门的声音,声音之大,令她联想到来人正发着很大的脾气。怕是人杰又在生什么气,她不禁紧张起来,空空如也的胃揪成一团,闷闷地刺痛起来。
门砰然开启,人杰迅速地冲进来,看见床上的她才止住了仓皇的脚步。
他的神色再那一瞬变幻了数次,仿佛在思考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她,最后他依然选择了冷漠。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气愤得仿佛她弄丢了他宝贵的收藏。
他当然不会表明他匆匆奔上楼来是因为电话一直无人接听,他担心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只配得到他的报复,不配得到关心。他再三告诉自己。
人杰果然是生气的,水烟害怕得连胃部神经质地抽痛起来,但是她骄傲地不前对人显示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你自己的电话你不接,谁替你接?”她以仅有的傲骨迎战他莫名的愤怒。
人杰的脸色瞬间铁青眼光突然变暗阴冷。
“行,你行你很行!”人杰气得把手中的手机、桌上的古董电话、茶杯、茶壶,所有能丢的东西全砸向墙壁。
水烟吓得缩紧脖子,整个人躲在被单中发抖,怕自己惨死在他的怒气之下。
终于,所有的东西全砸完了,人杰的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他一把捉住水烟的肩膀,强行拉起她。
“起来!”
“做什么?”水烟及时拉来一条被单遮掩自己。
“叫你起来就起来,少说废话!”他气得简直想把她直接扔到地上。
“痛……”他强大的手劲弄疼她纤弱的手臂她全身的骨头也几乎要支离破碎,而她彷若被撕裂的私处有如利刃戳刺,令她无法负荷。
人杰垂眼看她一眼,看见一张痛苦的睑,心中有如被针刺了一下泪泪地渗出血来,但脸上仍不肯有任何放松。
“去把自己整理一下,等一下要出去。”他强行把她拉下床。
水烟勉强想站立,却痛得双脚无力,虚弱地连身形都摇摇欲坠。
人杰反射性地伸手扶住她。
水烟的自尊不容许自己示弱,但她受尽折磨的身子却要求她投降,哭嚷着再也受不住任何折腾。
她的手攀住他强健的手臂,接受他的搀扶不争气地哀求:“对我好一点,不要再折磨我了。”泪珠不由自主地滴落他的手臂。
人杰心疼地抬起手来,想拂去她的泪,心念一转,却咬咬牙,僵着睑,吐出冷酷的话。“你高高在上的尊严容许你示弱吗?你目中无人的个性容许你把我放进眼里,对我妥协吗?你高贵的自尊容许你曲尊降贵的来求我吗?”嘴角扬起冷峻的弧度眼中有洞悉人心的深邃幽暗。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推开他的支撑,身形不稳地倒在地毯上,她无法忍受他的指控,每一句都那么深刻地扎在她脆弱的心坎上。
“如果你的目的是在折磨我的自尊,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你彻底的成功了,但你如果想毁灭我身为人最基本的尊严,你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她回头狠狠地对他吼道。
“很好,身为人基本的尊严,想想你自己是不是考虑过别人生为人的基本尊严。”人杰愤怒地对她冷哼,“你不要尊严被踩在地上,却把别人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你想想自己做过的事!”
水烟的脸上蓦然失血,她想起自己的高傲,想起自己的目中无人、胸口居然开始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