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怎么不回答?”他挑高一眉,眼神暖昧。
“不……不是……”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一句话也说不下去。
他檄眯着眼,语意大胆且暖昧的说:“属于男人最阳刚,也是最骄傲的地方都被你摸光了,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属于女性最温柔,也最甜美的地方,我是不是也可以……”
闻言,罗罗猛然一震,像被蜜蜂整到似的整个人跳了起来,赶忙从他身边退开,谁知一个重心不稳,纤细的身子从沙发上跌了下来,原本已经涨红了的俏脸,这会儿一片惨白。
她结巴着,“啊……可是……你……你……刚刚……你……已经……已经……”舌头和唇齿之间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谁也不肯放过对方,因此虽是短短的一句,却是不停地打结。
黑爵摇摇头。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从罗罗口中说出,却变成断断续续,不知她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这并不表示他会放她一马。
他轻喟了声,故意地说:“难道你想耍赖?”
她的头摇得像波浪鼓。“我没有。”她季罗罗说话算话。
“那就是了。”他伸出手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抱着地走向二楼的房间。
“你要抱我去哪里,”她喊,并且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怀抱中挣脱。
他俯身,睇着她。“难道你想在这儿?”
罗罗环视了一下四周,面有难色的摇摇头。
客厅?!噢不!,等会儿被他家的佣人看到了不糗死才怪。
“这就对了。”
* * *
卧虏内。
他目光邪肆,她心震荡厉害。
黑爵望着罗罗,嘴角带笑。“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虽然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秀色可餐。
“这笔账我可不可以先欠着?”他邪肆的目光,遇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颤抖的双脚频频往后缩。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说话算话?”他挑高眉梢,边邪笑边问。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罗罗垂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感受她脸部肌肤细致的触感。“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黑眸底下跳动着一族奇异的光芒,如同一头猛狮看着它脚掌下的猎物,想在将它吞入腹内前把玩嬉戏一番。
罗罗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眼底写满了恐慌。
眯眼笑看着她变化万千的脸郡表情。深色的瞳眸霍然一闪,漾起了笑意。“你这样子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小红帽故事中的大野狼。”
“可是人家就是会怕嘛。”罗罗的身子颤栗着,说话的语气也不如之前的坚强,反而带点撤娇。
黑爵大声肆笑,好一会儿后他摇了摇头,保证的说:“别怕,我不是个会凌虐女人的男人。”
才怪!你现在这模样就是在茶毒我的心灵。她无浯地控诉着泪水倏地盈上眉睫。
她的泪让他心头一紧。
他一个俯身,将自己的唇封印上了她的唇,
“啊……你怎么又……”罗罗猛地睁大眼睛,因为他出其不意的又吻上了她,灵活的舌尖像滑溜的蛇,一寸一寸的往内探索,在她唇齿间挑逗嬉戏。
罗罗僵直着身子,发现的小手赶忙抓住他的腰,以防自己因虚软而倒下。
“闭上眼睛。”他在她耳畔暗哑地呢哺,紧接着又狂猛的覆上她的唇,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恣意舔吮。
受不了他激情的对待,罗罗内心开始感到极度的不安,毕竟这个吻对她而言太狂,也太猛了,让她这个毫无经验的人无法消受。
“不……求你……”她恳求的望着他。“不要了……”
“为什么?”黑爵肆笑了下,可是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将他的唇往她颈窝间移动。
“不要,真的不要了。”阵阵颤栗窜过罗罗的身体,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让她不禁直打哆嗦。
他的目光顿时转为深邃,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好一会儿之后才放开她。
而失去黑爵的身体作为依靠,罗罗身子一软,就这么倒在长毛地毯上。
居高临下的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弯下腰抱起她,将她放在不远处的床铺上,柔声的说:“好吧,今天就先到此为止,一切等体休息够了再说,这样行了吧?”
罗罗感激的点点头,怯懦懦地问:“那……我可不可以回家休息?”
黑爵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点头。“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谢。”罗罗柔声的道谢。
一会儿后,罗罗坐上了车,望着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景致,她的心绪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天啊,才只是这样的吻,她就已经快抵挡不住他的魅力了,如果再让他吻下去,那恐怕真会忘情的把自己交给他都说不定。
她恐慌惊惧,心中更是迷惘。
这一切都和原来打算的不一样,原以为只要在宴会中露个脸,算是对楚依和媛桓有了交代,谁知道一个凸槌行为,一切全超出了计划,包括这一切,但是事情就是这么无可阻挡的发生了。
唉,该怎么办?光是这么一个吻她就已经承受不了,她怎么还有余力抗拒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触,更别说是抚上那个隐密、不曾被人造访过的地方了。
罗罗的心从没像这一刻这么不知所措,
* * *
啊!多美好的一天,将一切恼人的问题抛在脑后,不想工作,不想那件让人烦心的事,好好的睡他一觉,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因为这一个星期黑爵都没有来过一通电话,想必他已经忘了宴会中的那段小插曲了,罗罗于是也很自动的将那件事收在记忆的柜子里,不去碰它,不去想它。
这时已经下午两点多,而睡了足足十几个钟头的罗罗,却没有丝毫要起床的欲望。
有了前车之鉴,罗罗现在很安分,纵使没事也不会到客厅鬼混,免得遭受那两位好友的严刑逼供。虽然从头到尾黑爵也只是吻了她两次,不过她并不想与人分享那两次的感觉。
“铃……铃……”嗯,她有设闹钟吗,记得假日她通常是睡到自然醒,不会设闹钟的啊!大概是楚依或是嫒恒的闹钟吧?
罗罗很自动的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头,同时也将噪音阻绝于外。
只是,铃声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还越响越有劲。
奇怪了,她们两个人该不会是出去,忘了将闹钟按掉吧?
罗罗将盖在头上的被子掀开,半眯着眼睛走下床,她拉开房门朝客厅的方向大吼了声:“楚依、媛桓,把你们的闹钟按掉好吗?好吵呢。”
只是她喊了半天,回答她的除了回音之外,就只有那依然在作怪的钤声。
“讨厌出去了也不关掉。”罗罗气呼呼的打开楚依和媛桓的房间,井在她们桌上的闹钟上大力的拍了一下,就在她拍完最后一个闹钟的时候……
“铃……铃……”
真是见鬼了,怎么还是响个不停?罗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惺忪的睡眼整个张开来。
啊哈!原来是电话在响。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响五声没人接就该作罢了,干嘛非得将全世界的人都吵醒才甘心。”罗罗处于睡眠状态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些,她愠梦游似的走到客厅,整个人以最舒服的姿势瘫平在沙发上后,这才拿起电话,学着总机小姐的说话语调说:“现在没人在家,请稍后再拨。”
“季罗罗?”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听的不是租清楚。
“现在没人在家,请稍后再拨。”罗罗又再次重夏了一遍,正当她要将电话挂上的时候,从话筒中突然爆出一声大吼。
黑爵怒极地咆哮着:“季罗罗,你敢将电话挂上试试看!”该死的女人,这一个星期来他忙于公务没空找她,她竟然就这么特性忘的一干二净了。
“喝!”被话筒中传来的这声刺耳吼叫声一茶毒,罗罗一震,仿佛被闪电劈中了似的整个眼睛膛得炯大,反射性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而身体内的爱困虫顿时也跑的一只不剩。
奇怪了,这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种近在咫尺的感觉?她误以为自己的耳朵今天有问题地揉了揉耳朵。
“你小声点说话行不行?”该死的臭男人,讲话那么大声作啥?
臭……臭……男人?奇怪了,怎么这个声音有点几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轰隆!……天啊!她……她该不会是听错了吧?这……这好像是黑爵的声音呢?!
不会吧?他哪一条筋不对了?还是吃饱太闲了,竟然想到她来了。
罗罗颤抖着手,可怜兮兮的瞄着手中的话筒,内心犹豫着要不要当作没听到的将手中的电话挂掉,然后躲回房内用枝干将耳朵捂住。
“嘿嘿。”她讪笑着。手中的话简缓缓地、慢慢地离自己的耳朵越来越远,就在她要挂上电话的那一刹那,突然一声暴喝声响传了过来。
“敢挂掉电话,我就把你的衣服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