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靛一个月替沈志清赚来的钱,绝对超过百万。
“找我做什么?先说好,我今天放假,要求加班也行,唱一首歌五千。”她话先说在前头,要她假日加班得多付残。
“行行行,五千就五千,快跟我走。”沈志清二话不说,连忙应好,拉了汪靛就走。
“沈志清,请你冷静一点, OK?’汪靛甩开沈志清的手。“请问几点开始唱?”
“七占半。”他回答。
“那现在几点?”汪靛车起桌上的花瓶。
沈志清看了看劳力士金表。心虚的回答,“五点过一分。”
“那你在催什么?”她高举花瓶、作势欲砸他。
“我怕你。!沈志清低头认错,之孬的。
“小靛,别玩志清了,他可要被你吓傻埃!”沈芜毕笑咪咪的开口。依然四平八稳的端坐在办公椅上。
“对了,今天有你的信。”
“信?”汪靛接受沈芫华的“劝降”。放沈志清一马,将花瓶放回原位。
“嗯,从美国寄来的。”沈芜华扬扬手上的航空邮件。
“美国?”汪靛一听脸色大变。“你看就好,我去准备今晚要唱的歌曲。”航空信只有那个人会寄来,不看也好。
“小靛,考虑一下,不看你会后悔。”沈芜华眼眸含笑,别有用意的道。
“那你是看过喽?随便啦,是她寄来的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啦!”汪靛不听,拉了沈志清就走。
沈芜华无所谓地耸耸肩,将信丢进一只纸箱内——第四十八封航空邮件。
而拉了沈志请去“讨论、讨论’的汪靛,现下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与他进行讨论。
“先说要我加班的理由。”她首先指定话题,”虽然价钱谈拢了,但若理由她觉得不适当,她可以不加班。
“今天有大人物会来,小靛,这大人物只有你搞得定,而且是上星期就订好的,五人座,订位的人表示将带一个名人来,那名人是----范姜曦。沈志清苦着脸,“一听范姜小姐要来。晚上本来要登场的歌手便闹胃疼,我只能靠你了。”
歌剧名伶范姜曦是出了名的刁,对歌唱方面挑剔十足,十分难缠的人物。
“范姜曦?她和范姜晔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汪靛疑问。
“范姜少爷吗?他和范姜小姐是姐弟,他常来咱们店里消费,”和其他三位好友共有一间VIP室只不过他们四人从没听过你唱歌。”沈志清有问必答,脑子里翻出顾客资料。
汪靛了悟地点了点头道。“我了解,与智商有关。”
想也知道那四人来俱乐部干么,吃喝拉撒,来败家的。
沈志清想说又不敢说,一怕打断在沉思的泛使,其实那四位大少爷智商不低呐!
“那范姜晔今晚也会来噗?”她问、为免幼稚的司徒倔今晚来闹场,她得有心里准备才行。
哼哼!好久没有玩人玩得那么痛快了!
此刻的汪靛精神奕奕,顶时,原本只能称得上清秀的脸庞艳光四射。
“范姜少爷不会同行,他另有活动。”
一听他这么说。汪坡顿时兴致全消,一点都不好玩!这样就没搞头了。不管是范姜哗一人来,还是同司徒倔一起来也行,两人一样好玩。
“小靛,你决定今晚要唱什么歌没有?虽然店里的乐队素质、实力很好,但今天是范姜曦小姐要来听歌,不先练练他们还是会紧张。”为了生意着想,沈志清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打断她的沉思。
“摇滚乐-----不行,”有人会把饭吐出来!流行歌曲-----NO,昨天唱过了,还是歌剧好了,范姜曦爱听,我就唱歌剧给她听。”汪靛自信满满地。
“歌剧?”沈志清眼一亮,小靛最拿手的就是歌剧。“你想唱什么?”
“我还在想。”汪靛沉思了一会儿,很快下决定。
“就‘杜兰朵公主’中柳儿要被杀,公主问她话的那一段好了。那也是她最拿手的一幕歌剧。
“OK,我立刻回去准备,小靛,今天晚上不要迟到了。”沈志清交代她。
“嗯,我知道。”她做懒的回答。
“对了,小靛,有件事得告诉和那四个少爷同校的你。今天和校少爷打电话到店里,说VIP室不再与宇文、慕容两家少爷—同使用,已另开一间和范姜少爷共用。听说…他们闹分裂了,而且这一回司徒少爷气得不轻,恐柏很难再和好。”沈志清突然想到,回过头来告诉她。
汪靛一听愣了,不会吧?
不会是她害的吧?
“据说害他们闹分裂的是‘净杨学园’高中部的一名新生-----不会就是你吧,小靛?”
“不巧得很。”她吞了吞口水,“正是在下我。”
原来真是她害的!
没关系,她会想办法让那四人恢复友谊的,只是——
自己得改造、改造司徒倔!
第三章
“哇——听你们这么说,我不成了千古罪人哩!”
在高中部的游泳池畔,教练三人组——汪靛、宇文况、慕容恣,三人轻松惬意地在躺椅上做日光浴。
经过三星期的指导,这一班菁英们已经学会游泳,男孩们个个健美、健康,女孩们也红润不少,且漂亮多了,不少人晒成了古铜色,似乎想与汪靛一较长短。
“汪靛,你讽刺得很彻底,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慕容恣听她挖苦也没生气,只是淡淡地说。
“难怪司徒倔会生气,小学到高中十多年的友谊,一个我就把你们给拆散了,尤其,我还是个貌不惊人的矮女人,说话又刻薄,他一定失望透了!”汪靛笑着摇头。
“你这是在帮倔说话?!你没搞错把?还不是因为倔小器,才让你被讲成那样!”宇文况显然为她忿忿不平。
这两天校内传得可难听了,说她汪靛勾引宇文况与慕容恣,玩弄两人于股掌间,更怂恿两人与可徒掘决裂,脱离“四姓”。
勾引?拜托,凭她这等中下姿色,勾引个鬼!
不过,知晓汪靛个性的人都明了,要汪靛耍媚使嗡玩狐狸精、女间谍那套,除非天下红雨了!她向来不知撒娇为何物,她本人崇尚暴力,喜爱动手动脚或动嘴——骂人。
不过一向是动嘴在先,若写不听,她才动手又动脚了。_
“你气什么?我都不气了。反正日后这将变成一则世纪大笑话,我无所谓。”汪靛耸耸肩,一副没啥大不了的样子。
“你的风度比倔好太多了。”慕容恣低声窃笑。
汪靛哼了声,不悦地道:“少拿我和那幼稚男相提并论!”
“是、是、是。”慕容恣夸张的应答,逗乐所有人。
“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的,竟也有国家级的耍宝能力,可见司徒倔压抑你很久了,在我面前才敢秀出来。”汪靛调侃他。“若我没记错杂耍宝一向是宇文况的专才。
“嘿!汪靛,你这样说就大恶劣了,我难得不用费心要让掘开心,;可以休息。休息一下,你就这样说人。”宇文况跳了起来,指控汪靛说话太过分。
“你们才恶劣。”汪靛脸一沉,“在司徒倔面前。你们都不是做你们自己,对他戴了一张假面具,亏他待你们推心置腹,说他心机沉,我看你们才心机深呢!至少他的心思很容易就能看穿,你们响!连同那个范姜晔,都不是好东西!”
她就知道这三人古古怪怪,原来没一个好东西!
“晔?!拜托。晔今天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倔害的,哗差点被他淹死那!”慕容恣奇怪地看汪靛。
“所以。你们怕下一个被玩死的是自己?””她血淋淋的道出两人心底的秘密。
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十分难看。
“那件事之后,司徒倔不是改了很多吗?他不再对你们恶作剧了。”她陈述重点。
“那是因为他被他父亲狠狠修理一顿。”宇文况冷静地道出内幕。
“哼,天高皇帝远,他父亲一直待在罗马,哪有闲工夫管他?他将你们当成同伴,更知道他不能失去同伴,才会收敛的。”汪靛受不了的翻白眼。“一群心机深沉的家伙,没一个好东西!”她骂。
慕容恣觉得古怪,问:“汪靛,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在哪里上班?沈志清可是八卦集中站,要知道更多的秘密,可以问他。”汪靛出卖她的情报人员沈志清。
“包括你的来历?”慕容恣感兴趣地问。
“没错,他都知道。”她的回答。让慕容悠与宇文况乐了起来。“不过。”她下但书。“沈志清不会告诉别人的,他是有职业道德的,会告诉我你们的事,是怕我被欺负。”她闷笑。
被欺负?她耶,别假了,她不去欺负人就不错了!
两人失望的垮下脸来,唉,没搞头了。
“我会让你们和好。”汪靛向他们保证。“让你们四个和好,只是,解决了你们两个,司徒倔只要稍稍刺激一下就可以了。不过范姜晔有点棘手哦,要让他原形毕露得下一番功夫。”她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