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王慈韵黑顺闪着犹豫的眼神。
方凯渊有力的双臂霸气地抓紧她,低头就是一阵热烈的狂吻,让她透不过气,一股微妙的暖流自腹内窜起,让她四肢无力,全身发热……
王慈韵的粉拳不痛不痒,方凯渊吻技高竿地诱吻着她,待她热情被他点燃,给予他相同的回应后,他笑着咬她的耳朵;王慈韵轻呼一声,身体虚软地攀着方凯渊……
接下来呢?慈韵无助地揪住方凯渊浓密的头发。
激情令人失去理性,王慈的迷幻般的凄怨瞳眸令方凯渊心疼,他抱起王慈的大步走进房里,两人间的热吻没有片刻中断,手更没有闲着,在王慈韵的身上制造魔术,将王慈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丢在地上,然后双双倒向床上……
王慈韵知道她正在做一件她从来不曾做过的大胆事!她害怕,但又不愿停止,凯渊的唇舌和双手爱抚着她的躯体,让她一次又一次咬牙忍住溢出体内的欢愉;令人脸红的呻吟竟然连续发自她嘴里,她差得双手紧紧揪住枕头尖角,将红透的脸压向枕头。
令她害羞的呻吟听在方凯渊耳里,是自然不造做的性感邀请。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捧住王慈韵红如春樱般的粉脸,~双如深潭般的黑眸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的眼睛。
“宝贝,让我爱你……”。
王慈韵含羞地闭上眼,任由他将她带向感官的激悄世界……
激情过后,王慈韵闭上眼睛,露出羞赦的微笑说:“我爱你。”
方凯渊将王慈韵挪进他的怀里,脸上满是宠溺的笑意,大手来回抚摸她的背脊。“睡吧。”
不错的枕头。王慈韵转身将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中,闭上眼睛独享他男子的气息,在他的环抱下沉沉进人梦乡。
第七章
一觉醒来,方凯渊已经不在旁边。王慈韵赶快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客厅空无一人,却从厨房传出了声音。
她贴着脚尖走过去看,就见方凯渊刷锅洗盘正忙得起劲,而桌上摆着一份热腾腾的美式早餐。
“凯渊,看不出你也会下厨。”
方凯渊回头看到王慈韵抱着手臂站在门口。
“醒了?”他擦净手,上前亲热地搂住她,头顶着她的头说:“大部分的留学生都会烹饪,我更是其中高手。不要怀疑,以后我会陆续证明给你看。”
“唉,只是给我看,而不是给我吃的,那我只好‘拭目以待’喽。”
方凯渊笑着把王慈韵推到椅子上。“贫嘴!坐下吧,先吃我为你准备的第一餐,然后我拿样东西给你看。”
王慈韵得意地偷笑,边吃边问:“要给我看什么?”
“我去英国拍的相片。冲洗店很近,老板又是朋友,早上趁着你还在睡的时候,硬是去敲门拿到的。”
王慈韵接过相片,一张张看得仔细。
漆黑肃静的天空,覆盖着厚雪的白色马路,仁立街头的艺术路灯蜿蜒不见尽头,从天空飘落的雪花片片,布满整张相片……
王慈韵抬头问:“这就是下雪啊?街上怎么一点都不热闹?”
“你不是说想看下雪吗?所以我就利用到机场之前的空档,在饭店附近的街上拍的。”
王慈的感动地看着他。“难怪你从英国得了感冒回来。不早了,我赶快吃完好让你去公司。”
“你呢?”方凯渊撑着下巴,黑眸温柔含情地看她。
“回家喽。”
“回家等我?”
“嗯。”甜蜜的笑容里有迷人的腼腆,教方凯渊看痴了。“凯渊,你发什么楞呀?”王慈韵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挥舞。
方凯渊突然抬高她坐的椅子,只让两只椅脚上地,王慈韵失去平衡,吓得边叫边笑,倾身向前紧紧抱住方凯渊。
方凯渊慢慢收敛脸上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柔情笑意,令工慈韵主动献上温柔的香唇。
方凯渊满足地叹口气说:“慈韵,我至少要和你相守五十年。”
王慈韵眼波流转。“那五十年以后呢?”
“你真贪心。”方凯渊放下椅于,双手将王慈韵搂进怀里,笑着摇晃她。“五十年以后,我们就是七八十岁的人瑞了。”
王慈韵硬是在鸡蛋里挑骨头,顽皮地解释说:“我懂了,等我们七老八十的时候,你就不要我了,准备去找年轻貌美的美眉啦?没关系,到那时候我就叫我的孙子带我离家出走。”
方凯渊听完哈哈大笑。“离家出走不浪漫,等到那时候,我们还跑得动的话,我保证,我一定带你私奔。”
“我记住了。”王慈韵笑眯了眼。“好了,凯渊,我把盘子洗一洗,你送我去车站。”
“多住几天,等我休假再送你回家。”
“不了,我在这,你怎么专心招待薇薇安呢?毕竟人家才是远来的客人。”
“很高兴你能信任我。”方凯渊伸手眷恋地抚摸王慈韵婴儿般的粉颊,露出欣赏的凝视。
“答应我,不可以爱上薇薇安或别的女人。”王慈韵很严肃地告诉方凯渊,然后放开他,把盘子带到水槽清洗。
方凯渊走到她背后,双手围住她,嘴巴凑在她耳边笑说:“傻瓜。”
好痒,王慈韵笑着闪开。“别闹了,把药吃了,领带快点打好,等下别说我不等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药?”
真好笑,说到吃药他一下就变得不情不愿的。“太了解你了。”
******
一个礼拜后,方凯渊说薇薇安要回去了,王慈韵特地北上送薇薇安到机场。
趁方凯渊替她划机位的时候,薇薇安拉着王慈韵的手笑着说:“爱一个人也可以选择离开。慈韵,等你不要他的时候,记得打电话告诉我一声,我会马上飞来补你的空缺。”
“薇薇安,我真的很高兴跟你做朋友,但是我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王慈韵用力握着薇薇安的手,带笑的眼眸很坚定地写着“你别作梦了”。
“真残忍!”薇薇安大笑,摇头拥抱王慈韵。然后以她一贯的热情告诉工慈韵:“记得,要和凯一起来英国找我,我义务当你的向导。不骗你,英国的乡间美得让人心情舒畅,中国近代大诗人徐志摩要是在淡水就写不出《再别康桥》这么感人的诗了。”
“薇薇安,你这是什么外国逻辑?在淡水当然写不出再别康桥,但是他说不定会写出‘再别淡水渡头’。”方凯渊把护照机票交给薇薇安,并及时插上一句。“已经没什么时间,我们送你到出境室。”
“慈韵,一定要和凯来找我哦。”薇薇安回头,向送她到最后一站的朋友们挥手。
王慈韵点头、挥手,等不见薇薇安的身影时,站她旁边的方凯渊陡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薇薇安走了你舍不得吗?”王慈韵仰头看着方凯渊。
方凯渊搂着她走到一楼。“本来计划送薇薇安回去后,我要找时间去见你父母,没想到后天又得到香港、大陆了。”
方凯渊要见她父母的原因,王慈韵心里清楚,但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似乎她对结婚的事没有方凯渊来得积极。她笑着问紧蹙着浓眉的人:“去多久?”
“四、五天。
“好啦,不过四、五天而已,你那表情就像要去四、五年似的苦瓜。”
“你一点都不急!”方凯渊闷闷的,向局外人似的王慈韵埋怨着。
“急啊,但是工作更重要啊!”王慈韵拍着他的腰腹。“我体谅你工作辛苦,不想为儿女私情烦你嘛。”
“说得真好听,不管怎样,大陆回来我马上去你家正式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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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他们联络感情的重要工具,他们每天一定找时间说话聊天,但是回台湾的前一天他就联络不上王慈韵,回到台北后还是一样。方凯渊眼皮直跳,心里很不安,奇怪的是王慈韵的手机和她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接,连王弘煜他也找不到。
回国第二天,方凯渊先把重要事情处理完,交代秘书一声就直下台中。
先到餐厅,方凯渊找上次那个叫羽萱的员工,才知道这个令他冒出冷汗的消息--
慈韵被抢,受伤住院,现在人还在加护病房。
“哪家医院?”
“中山。”
方凯渊冲出去,叫了车赶到中山医院。找到外科加护病房,在病房门口看到愁眉不展的王家双亲王云鹏和梁晴岚。
“伯父、伯母,慈韵怎样了?”
王母看到他,眼眶立刻变红了。“凯渊,你怎么知道慈韵……”
“我一直在找她。慈韵她……”方凯渊担心得直看着加护病房的门。
“前天她说要去买东西,才一下子,人家就跑来说我们慈韵遇到骑摩托车的抢匪,人被撞倒昏迷。”想起那天送女儿到医院,生死未卜时的焦急。在加护病房外等待的煎熬,王父仍然激动得握紧拳头。
“那现在呢?”方凯渊默默祈祷。请老天垂怜,让慈韵平安度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