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都醉成这样了,小姐还有把握能够做……”一个醉瘫了的男人真能做那档子事吗?
她十分怀疑。
“你知不知道三杯醉虽然三杯就醉,可其醉法与寻常的酒不同?”头也不回的,靳双雪开口替心翠解惑。
“怎么说?”这点她倒是不知,因为三杯醉是小姐交给她,要她放在杯里,可不是她去找来的。
“这酒造成昏眩沉睡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接下来他便会清醒。”
“一炷香?!”那怎够办那档子事呢?
她忍不住低头扫了眼躺在榻上的东方敬亭,嗯,他应该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见心翠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疑惑,她又继续说道:“虽然意识清醒,但是浑身虚软。”
“那还是不能办这档子事啊!”小姐干啥搞得这么麻烦啊!要是她要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媚药一丢不就得了?
“我要他清楚的记得我和他之间的每一刻,用媚药的话,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下她终于知道主子在打什么算盘,可问题是,在意识清楚的情况被女人……嗯……用强的……
天啊,那可是所有男人都会视为奇耻大辱的事耶!
“小姐,东方少爷会恨死你的。”初时的震撼过去,她仍不放弃劝阻主子。
“不能爱,就恨吧!”靳双雪的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和自嘲。
心翠看了难受,索性悄然的退出门外。
只怕真是爱深了、爱极了,才会想出这种不得已的下下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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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烛光映照着雪白的肌肤,对映着抹胸的艳红,形成一抹妖冶的景象。
靳双雪就这么几近裸身的坐在榻旁,看着东方敬亭浓浓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和薄抿的唇,那宛若刀雕斧凿的脸庞呵!
忍不住的探手,白皙的纤指在他的脸庞上细细的抚触,仿佛像是要将那张脸一点一滴的镌刻在心底似的。
忽尔,东方敬亭原本紧闭的眸睁开了,四道眸光交缠。
她深吸了口气,安抚着自个儿狂跳的心房,然后起身,在他的瞪视中微微俯下身子。
就在四片薄唇正要相接之际,他突地别过头去,怒声斥问:“你想要干么?”
“要你。”她对自己的意图不再遮掩,大大方方地说道。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他勾勃起一抹鄙夷的讥笑,冷冷的说:“你别作梦了,就算我俩生米煮成了熟饭,我也不会娶你的。”
对她,原本仅存的一点点好感消失了,他脸上满是鄙夷与不屑。
“我绝对不会要求你娶我。”她轻喃地说道,骤然弯下腰身在他的颊畔烙下一记轻吻。
“你……”东方敬亭大怒,猛烈地挣扎着要起身,可被紧缚的双手却阻碍了他的举动,他不敢置信的瞪向她,低吼道:“你竟敢绑我,快放开我!”
“我不会放开。”即使明知他会更加的愤怒,但她依然只能拒绝。
褪去了缎面绣花鞋,微微的潮红飘上了她雪白的颊,深吸口气后,她曲膝攀上床沿,跪坐在他的身旁。
“你这无耻的女人,你究竟是不是读过圣贤书的千金闺秀啊!”他咬牙怒斥。
“对你……我从来就不是千金闺秀。”螓首轻摇,靳双雪的纤手爬上了他伟岸的胸膛。“因为我爱你。”
“你……”紧咬着牙,他纵是怒意横生,可终究是个男人,面对着那赛雪般白皙的肌肤,一簇簇欲望的火苗逐渐在他的血液中窜烧了起来。
“东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给我一夜的记忆,难道也不成吗?你别这么生气好吗?”
口里说得哀切,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罪恶感,因为她说谎了。
她要的不只是这一夜的回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孩子,一个属于他也属于自己的孩子。
“不成。”东方敬亭额上青筋清楚的浮现,一双利眸更是散发着杀人般的噬血目光。
即便她说得低声下气,可依然无法安抚他觉得被污辱的目光。
她究竟当他是什么?可以任人狎戏的男人吗?他应该因为她的主动献身而欢欣鼓舞吗?
“别这样。”靳双雪以唇代手,贴上了他那热烫烫的胸肌,那柔软的丁香更是宛若一条小蛇,滑溜的在他的胸膛上游移。
“你……”他咬着牙试图对抗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欢愉感。
意识到他的不屈,她的灵眸一转,索性直起腰身,就在他瞪大的双眼前,缓缓地解开系在她纤细颈项上的红绳。
当艳红的肚兜儿随着她的举动而滑落,那雪白的双峰毫无遮掩的完整呈现在他的面前时,即便是盛怒中的他也因这瑰丽的景象而呼吸一窒。
“以后你可以恨我、怨我,但现在请你要我。”一双忙碌小手开始从他伟岸的胸膛往下探索,直到……
“你……”坚硬的昂藏被她细细的包裹在掌心之中,那蓦然而起的欢愉和悸动让东方敬亭忍不住地倒油了口气。
不该呵,不该对这样浪荡的女人有任何的反应的,可偏偏那昂藏的欲望却是骗不过人。
原本清明的意识逐渐被欲望所掩盖,靳双雪意识到他已然准备好了,随即覆身在他身上。
“书上只教到这儿,接下来的我可不会,你帮帮我。”她软声哀求。
其实不是书上没教,而是纵然做好了万般的心理准备,可是一旦要真的上场,她也难免不知所措,所以只好哀求他帮忙。
明知解放欲望的根源就在他的上方,他只要劲腰一抬,便能纾解胯下的疼痛,可他却只是咬牙怒瞪着她,即使额上的青筋频频浮动,但他就是一动也不肯动的僵在那儿。
“别这样,求你了……”她好声好气的恳求,却换来他白眼两枚和消极的抵抗,他怎么也不肯动上一下。
可恶,她虽然不敢说自己是娇艳无敌,可总也算是秀色可餐吧!他干么这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真是……
气极,靳双雪咬着唇,稍稍犹豫了一会,当下决定靠自己比较快,否则等三日醉失效了,那小小的一条丝绳只怕抵不过他的怒气。
深吸了口气,她眯着眼觑准了他的昂藏,然后往下用力的一坐。
“噢!”东方敬亭忍不住的呻吟,该死的,这女人难不成想要坐断他的命根子,好让他绝子绝孙吗?
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为了自己往后的“幸福”,他决定不让她继续胡搞下去。
劲瘦紧实的腰身微微的往上一抬,一股撕心掏肺的疼痛就这么毫无预警的袭向她。
剧痛让她顿时软倒在他的身上,她的一双眼随着那阵痛而迷蒙,一颗颗晶莹的泪水就这么潸潸的倾流而下。
该死的,怎么没人告诉她会这么痛,如果早知道,她就……
后悔的念头还没完,想撤退的身躯还没有移开,他像是在惩罚她似的,恶意的一阵强过一阵的抽动,更是让她痛得只差没有哭爹喊娘。
但那泪却没让他有一丁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依然故我的抽送,着实让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吃足了苦头,在她还没有半点愉悦的感觉之际,他便放任自己的欲望如数的发泄在她的深处。
“这样,你满意了吗?”东方敬亭咬牙对着泪眼迷蒙的靳双雪质问道。
“我……”痛得几乎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只能委屈兮兮的瞧着他,泪水更是止不住的直往下落。
呜,她也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为什么就要经历这种痛……
意识到一丝丝的怜惜莫名其妙的自心里盘旋而出,他拒绝被她此刻这种荏弱的模样打动。
于是他眼儿一闭,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谁知方才云雨的疲累,再加上还残留在身躯之中的三杯醉的残余效力,东方敬亭这一闭眼却真的睡着了。
好不容易在心翠的搀扶下,靳双雪终于打理好自己,正准备交代心翠把东方敬亭送回家去的时候,原本紧闭的门扉在这个时候被推了开来。
“大……大……哥……”原本自若的神色一凛,她下意识的挡在床榻之前,企图遮掩靳双日的视线。
“别遮了,我已经瞧见了,等会儿我就遣人去东方家要个交代。”
方才听得总管来报,说守门的昨儿个让心翠领进了一人,可到现在都还没出府,守门的怕出事,连忙向总管报告,总管这才跑来同他说。
他一听,心中顿生一抹不祥,连忙来瞧个清楚仔细,没想到还真让他见着了东方敬亭大剠刺的躺在双雪的床上。
他虽然气怒,可还勉强保有一丝的理智,当下已经决定了解决这件事的方法,反正自个儿的妹子一向心仪这男人,这下更好,让那男人没有拒绝的机会。
沉肃的脸色中瞧不着一丝的怒气,可靳双雪却明白这时的大哥绝对处于盛怒之中。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挺直了背脊迎向兄长,没有一丝的畏首畏尾。
“大哥,不必麻烦了,等会儿我就要起程去杭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