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推开我,我就当你是同意与我同在了。”他的耐性很有限,而既然他的绅士风度是她所不需要的,他也不想继续当个?善者。
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些,史御风一举攻城掠地占据了她,也让她拥有了他,感觉她的紧窒如火般的包裹著自己,他不停的抽送让欲望冲上顶端,直至激情的欲望散播在她温热的体内。
“你好美。”史御风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身旁的女伴,更没有任何女人能够让他在到达颠峰之后,马上又再度欲火高涨,只有她,不可思议的女人。
???
这一天的出航在寻宝上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对史御风而言,没有任何宝藏比得上曲蘅这块无上至宝。
她比那浑然天成的钻石还有价值,但在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曲蘅却一直和他保持著相当的距离,似乎刻意要和他撇清关系,下了船,也是急急告退就跳上了计程车,根本没有他开口的机会。
“怎么,大企业家也有吃瘪的时候啊?看来曲蘅比我想像中来得聪明,她知道你这家伙根本沾惹不得。”阿默从一旁冒了出来,一脸的鄙夷与嘲笑。
史御风没料到阿默真的会亲自来挑衅,“你还真闲,每天就这样盯著我们不觉得累吗?”
“我当然不会一直都在这里,不是只有你有势力而已,我不需要事必躬亲,也会有人帮我盯著你的一举一动。”
“那样偷偷摸摸跟踪人好玩吗?你干?不干脆也雇艘船出海,一路跟到底。”那么一来,这家伙就不会错过他和曲蘅的重头戏,不过他不是碎嘴的男人,而曲蘅是他已拥有了还想更加拥有的女人,他无意拿她的名誉来让她的这个危险爱慕者死心。
“别走,等我把话说完!”阿默拦住他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你们的法律没有‘妨害自由’这一条吗?”史御风瞪著眼问。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找你谈谈。”
他不认为自己和阿默有什么好谈的,不过既然他想谈,他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说吧,我会洗耳恭听。”
阿默瞪著他,用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说:“别用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看我,你有钱没错,但全世界不是你们史家的,这里是印尼,希望你搞清楚。”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钱,更不会自视过高的认为史家就是世界的顶端,不过你想说什么何不直截了当的说了,这样拐弯抹角根本谈不出什么来的。”
发现自己根本占不了上风,威胁对史御风来说根本就像在替他掏耳屎,不痛不痒还格外舒服,阿默为此感到非常愤怒。
“听说你的游艇被破坏了?”
“有那回事的样子,不过请不要告诉我你是关心我,我会受宠若惊的。”史御风嘻皮笑脸的回著阿默的问题,如果说这世界上有可以让他承认是劲敌的人,那非工藤彻、艾亚洛、莫辛格三人莫属,除了他们三人以外的敌手,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只会使下流手段的家伙。
“小心点的好,暴民的手段可是很残暴的,如果惹恼了他们,恐怕不是破坏游艇这么简单,你还有大好前程,实在不值得埋葬在印尼这个落后的地方。”阿默神色自若的提醒著,却句句语中带话。
从阿默那些明说暗喻的话听来,史御风确定他必然是整个破坏游艇事件的主谋者,但是,若是这样就以为他会怕得夹著尾巴逃走,这阿默就太不聪明了。
“还有,你的豪华轿车好像又被砸了似的,建议你凡事小心,免得客死他乡就不好。”
“谢谢你的提醒,但是诚如你所说,我有的是钱,砸了就修,砸烂了就买新的,我无所谓。”
“你……”
史御风笑迎怒容满面的阿默反问:“怎为了?你怎么比我还激动?不过见你那么关心我,还真叫我感动。”
阿默冷冽地瞪著他,“你当真那么不怕死?”
“死?”史御风大摇其头,好笑的回答他,“我从来没想过那个问题,而且我的字典里也没有那个字,再说,和我?敌的人,下场通常都死得比我快,所以我认为自自己绝对可以长命百岁。”
“但是我替你想过了。”阿默继续用言语攻战策略,“以你这样的不知死活,我想绝对不会长命百岁。”
“是吗?你会算命?曾经有个算命师告诉我,我不只九条命,根本就是不死的恶魔,邪魔歪道见到我都要退避三舍,你想会是你的看法准确,还是那位算命师的算法精准?”史御风颇自傲的说。
“如果你坚决继续那样招摇,只怕很快……”
“很快什么?”
“去见撒旦。”阿默万分笃定的望著他笑。
史御风回以一记更狂妄自信的笑容,“你一定没将我刚才的话听进去,不过我不介意再说一次,我说过算命的说我是不死的恶魔,所谓不死的恶魔。指的不就是你所说的撒旦吗?
那么,你该知道,那些暴民得罪了我大概也不会太好过,而且我深信,这里终究是有法治的,你认为呢?”
什么话都威胁不了他,阿默气得几乎要吐血。
“抱歉无法奉陪了,我得走了。”
史御风大摇大摆的转身,无意再继续这样没营养的话题,更无意和一个称得上不正常的疯狂人物在这里大嚼舌根。
“姓史的,你最好记住我的话,离曲蘅远一点。”
可惜事实已经大大地转变,他不仅和曲蘅靠近了,而且还靠得非常近,当然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张扬,他更没有那种向人炫耀的变态嗜好,所以,在阿默背对他大吼大叫的时候,他依然只是当作耳边东风。
???
回到家的曲蘅,第一件事情就是让自己洗冷水澡,虽然已经经过了几个小时,她却夸张的仍感觉得到史御风的灼热欲望还停留在她体内。
但是,冷水一点都无法降低她的体温,以及下腹传来的灼热饱涨感,那一点点的痛在她的下腹缓缓的?述著自己成为女人的事实。
“天哪!曲蘅,你一定是疯了,还说要离他远一点,还一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掉入他的情网里,但你这是怎为了?才告诉自己要和他保持距离,只谈工作不谈其他,下一秒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人家的怀抱,他会怎么想呢?”
一个浪荡的女人?
她不住的问自己,但找不到答案的她,只能让水自头部窜流下来,想藉由水的冰冷来促使自己冷静。
许久,久到足以让曲蘅伤风感冒,久到令她感到一股冷意打四肢百骸传送出来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一点答案。
“对,既然他喜欢和女人调情,喜欢新鲜,那么这样更可以让他快点对我失去兴趣,只要他以为我是个浪荡的女人,他便会彻底的对我死心不再纠缠我,这么一来,阿默也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
说服了自己,曲蘅认定这是个好结论与好方法。
但是真那样吗?
事实上,她心里知道一点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想到自己将会在某日,也许就在明天,将会被史御风遗忘,她的胸口就觉得好痛,痛得无法忍受。
泪珠滑落双颊,和水混合在一起,她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只感觉水中和著淡淡的、咸咸的味道。
洗过了澡,她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沈的,便上了床平躺在床上,想要让自己睡去,但是却怎么都无法轻易的入睡。
更晚的时候,她听到史御风在外头按门铃,按了很久,她没有理会,想让他自动认为她睡了而不要打扰她。
最后,门铃不响了,她猜史御风必定是死心回去了。
又更晚了些,曲蘅听到阿默在外头敲门,他老是这样,有电铃不用,总是对现代科技感到不屑一顾,但是她也没有理会,因为打她躺下,她满脑子都是空白的,谁也没想要见。
最后,她发现自己真的睡不著,便起床想要做些事情,才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经转?大白,而她失眠了一夜。
???
一早,曲蘅打开门,阿默就突然的冒出来,吓了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她一大跳,“阿默,你为什么老是这样闷不吭声的出现,我不是说过你这样是会吓坏人的吗?”
阿默连忙质询她,“要说被我吓到,该说是你心不在焉才对吧?我人长这么大,就算不出声,你也会轻易的看到我,以前不都是你先叫我?”
以前,他不会这么偏激,而她也没有现在这么怕他。
“如果你又来问我一些有的没有的,我告诉你,我不想听。”
昨天泡水泡太久了,加上一整晚没睡觉,她不禁觉得头重脚轻,这种种现象看起来,她八成是感冒了。
“你不舒服?”
“我是不舒服,所以你如果不来烦我,我会很感激你的。”
“是怎为了?昨日还好好的,你是不是和那家伙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