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对自己太过自信,也太小看了任武对自己的影响力,然后发现到他在自己身上引发的火苗竟远比自己能够想像的还要巨大,最后,连她都被那逐渐旺盛的火给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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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岁才刚刚脱离了处女的行列,说起来还挺好笑的,所谓的痛到底是件么?刚刚才体会到那种感觉,其实就像刻骨铭心的爱恋,因为她不是滥情的女人,谈恋爱总只是停留在牵牵手,接接吻的阶段,上床还是第一回。
但说起痛,其实那并不是惟一的感受,真正的感觉,竟是魂魄飘离,仿佛到了天堂,到底是不是每个人的感觉都这样美好?还是因为对象是任武呢?
「真的有那么痛吗?」任武用温柔却又带点挑衅的语气问她。
罗苹未作任何回答,只是挪动身体想寻求更舒适的躺姿。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任武以为自己的表现让她感到不满,为此,他感到忧心,「拜托你说句话好不好?」
「你要我说什么?」
「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负气的说。
其实,男人最怕的就是听到女人说,对他没有感觉,如果罗苹真的对他说那样的话,他大概会想去撞墙,但是他不想勉强她,因为在乎所以更加的害怕。
他望著罗苹的眼神让人感到不舍,罗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与期盼,而她,并不是真的感到不满意,反而是相反的,所以才会烦恼,「如果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了。」
「咦?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敢猜测,因为罗苹一直离他很遥远的。
「但是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喜欢上你。」
天,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点都猜不出来,「你要宣判我死刑就快点,不要拿著刀子在我的心脏慢慢的动著,那是很痛苦的。」
但是,罗苹也有不满之处,「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嘛?」
「说什么?不就是说说你对刚刚的感觉喽!」
说?女人能够说自己其实是很容易满足的吗?如果男人耐性够,而刚刚,她确实是得到了许多满足的,因为他的耐心够,就因为他慢慢的引导,所以她几乎感受不到那所谓的痛,而是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是她可以说那种话吗?如果那么说,男人八成要想这女人很浪荡。
所以,她不愿意说出自己真正的感受,「不讨厌。」
「什么?」
「差强人意。」这话其实很伤害男性自尊心的,但是她又不能说得更入骨。
「差强人意?就这样?」任武一脸错愕,想自己努力的结果就只有得到「差强人意」四个字,好悲惨喔!
「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说。」他气急败坏的叫,像个耍脾气的小孩。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说呢?」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
罗苹迎视著他的眼,反问:「这个女人怎样?」
「我迟早会被你给气死了!」
「那么劝你早点对我死心,不要纠缠不清。」
刚刚和他做了那种事情,现在就针锋相对,这实在是很离谱的,但是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很矛盾的两种个体,前一秒可以谈情说爱,下一秒就会拿刀相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战争,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倒是他,既然有那么多女人想要跳上他的床,他大可以去找那些女人,何必来找她呢?
「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结果呢?」
「什么结果?」
「你只会问我,那么你自己呢?」罗苹撇开脸去,不敢望著他,却又想要知道他对和地上床之後的感觉是什么,所以背对著他问:「和我上床真的有那么刺激吗?」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任武瞪著她光裸的背,竟然又有了感觉,「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对你的感觉?」
「当然。」
那可是她的第一回,总要知道一下对方的感觉嘛!但是,也不必那么夸张吧?他竟然又想做那件事?不会吧?
「任……」在她惊呼之前,她的唇已经被他攫获,又一次的感官刺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爱好此道,又为什么色情三级片会那么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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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望见自己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个人可以依赖的确是很幸福的,但是罗苹却相当害怕自己会深陷其中,地怕自己会太过依赖男人怕自己会沉迷於这种感官的享受,以及沉迷於爱情之中无法自拔。
现在想来,地其实是很会吃醋的,想到曾经有女人在他的床上过夜过,想到他也曾经像刚刚之前那样努力的想要讨好她那样去讨好其他的女人,她就嫉妒得几乎要疯狂。
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属于她,因为他叫做任武,是那个花名在外的国际知名红星任武,所以她不敢期盼他会只属於她一个人。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远离,比先前做了更大的决定,这回她不会让他找到,也不会让自己继续妥协於他的淫威之下。
偷偷溜下床,连澡都不敢洗,因为她怕吵醒任武之后自己就再也走不了,所以只换了一套衣服,带走了自己所有的证件,留下了三句话,然后就悄悄的离开了自己的巢穴。
任武醒来了,但是却没见到罗苹的踪影,他下床寻找她,之 在餐桌上看到一张字条——
谢谢,再见!不要找我。
这是罗苹留给他的惟一三句话,而她人早就不见了,好像凭空消失了,他这才真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但是那个昨夜在床上的女人都已经由字条取代。
该死的女人!
他把字条揉成一团,火大的对著空气护骂,「该死的女人!你竟然这样对待我?」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嚣张,竟然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落跑,不仅如此,还说得那么轻松自在?
「谢谢,再见!」什么跟著什么?这算什么?他一天一夜的努力算什么呢?她那些呻吟与回应又算什么呢?
他发现自己忽然不了解女人,尤其是不了解罗苹那个女人,她的思考逻辑根本和常人有甚大的差距,他无法了解她为什么在一夜的狂欢之後又要悄悄的一走了之?真的不懂。
不过,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如果她以为他会那么做,那她就未免太小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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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张机票,然后飞到这个小岛,罗苹发现自己一定是疯了,这种地方绝对不是鸟不生蛋,而是鸟蛋特别多。
但是,她就是怕任武会找到她,所以选了这个根本鲜少有人会来的地方,她的钱够多了,买下了小岛之后,还可以安享晚年,但是她才三十一岁,不至于老到需要退休养老吧?
她望著只有一栋房子,走两步就可以看见大湖的小岛,美虽美,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这里干么的?
湖对面就住个老人家,人家老了,养老是理所当然,但是她呢?
人家大概以为她想来这里自杀的,所以隔空大喊,「一起吃个饭好吗?」
干么要一起吃个饭呢?她脑袋不停的想著,但是脚已经跨上了湖中的小船,然后就划呀划的抵达了对岸。
老人家是个东方人,但是讲的是英文,大概是长年累月住在美加,因为这个湖泊隶属美加,所以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美国人,还是加拿大人?
「你一个人住?」
「我来度假。」怕人家真以为她来这里殉情的,所以罗苹慌忙自找了藉口。
他也说:「我也是来度假的,这里是个好地方,是不是?」
「如果养老应该很好。」
「你还真老实,意思是说我老了吗?」
「老伯一点都不老。」
「那么你为什么要叫我老伯呢?」
不叫老伯该叫啥呢?这人不会是那种中年色狼吧?
罗苹开始对自己的胡涂举动感到后悔,但是都在人家的地盘上了,能怎样,况且比湖而居,人家真想对她怎样,她恐怕逃也逃不过吧?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打你的主意。」
这老伯怎么这样,她又没有那么说……虽然是想了,但是也不用说得这么白吧?害得她有脸没地方放,只能干干的讪笑。
「你不是美国人吧?」
「不是。」
「来自哪里?」其实任博宣早就认出她就是和他那个儿子任武上报的女经纪人,所以看到她的时候才会叫她过来,但是显然这个女经纪人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对自己手下的明星一点都不了解,否则怎会对他毫无印象呢?
「台湾。」发现任博宣在观察她,罗苹也老实不客气的迎视回去,认输可不是她的个性,但是在发现对方竟然有双任武的眼神时,她吓得撇开眼睛。
她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更或者该说是因为和任武发生了关系,所以才会神经质的老是以为看到任何男人都有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