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组’对妳的意义相当重大……”他为难地想着。“好吧,妳的才华不该被埋没,别让我等太久,心爱的。”南宫隼极其温柔地缠吻她。
不争气的热辣突然灼痛眼皮,佟澄空感动的红了眼眶。
“讨厌,你害我想哭了。”她推拒地揉着眼睛,直到此刻才知道,他的支持给了她多大的助力。
“不必感动,疼妳是我应尽的本分。”他绽出宠溺的笑容,啄吻她晶亮的眼睁。
“冲着你这番话,我决定放牛吃草。你在美国若是捺不住寂寞,可以找野女人舒解压力。”她以沙哑性感的鼻音,大方恩赐。
南宫隼僵住身躯,简直不敢相信白己所听到的。
“当然我也可以。”佟澄空恶作剧地咯咯笑开。“男女平等嘛。”
“休想。”南宫隼勒着她纤细的颈项,勾近两人的灵魂和心。“妳大概没听清楚我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妳必须随我去美国,然后我时时刻刻待在妳身边等妳。”他受不了澄空身边围绕着其它男人的想法,那会逼人发疯。
“那不等于同居?”佟澄空张大红唇。
“不是。”他被那张蛟美的菱嘴蛊惑,猛然狠狠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我们以未婚夫妻的身分住在一起,就不是。”
“万一我不争气,耗个十年、八年都进不了‘梅组’呢?”她红霞扑脸,可怜兮兮地瞧着他。
“放心,有我这个鬼才指导妳,我保证妳一年就进。”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在一年内抱得美人归。
“你若胆敢擅用你的权力,看我会不会宰了你。”她僵挺背脊,声色厉疾。
“宝贝,别侮辱自己。”他至爱的宝贝真有原则。南宫隼赞赏地凝视她,眼底飘舞着诉之不尽的深情。
“再唤我任何昵称,我就一拳打落妳的牙齿。”在他炙人的凝睇下,佟澄空的威胁越发绵软。
他的心爱宝贝崇尚暴力,这点已毋庸置疑。南宫隼轻谓,颇感无力。
“澄,以后离其它男人远一点。”他弹弹她秀挺的鼻梁,撂下警告。
“为什么?”佟澄空猛皱鼻梁。
竟然问他为什么?“我不喜欢。”
“妳以前跟那么多女人淫来滚去,我曾挞伐过半句吗?”她没好气地睐他一眼。
就是没有他才生气,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她永远不会懂。南宫隼抑郁地瞇视她。
“仗势欺人的蛮子,老是摆脸色给阿金看,别以为我不知道。”
“谁救他一天到晚缠着妳。”他眼冒炽焰。
“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是我一天到晚巴着他不放的。”果然是未开化。
“哦?”他阴光四耀地抽搐颈边肌肉。“为什么妳不来巴着我?”
佟澄空怪异地打量他,“你这人有被虐狂啊,从小被巴到大难道不累?”
“不一样。”希望被缠和习惯被缠,根本是两回事。
“知道不一样就好,阿金比较对我的盘,本小姐习惯巴着他。”
“佟澄空!”
“嗓门大就了不起啦!”
他怎么这么窝囊?南宫隼彻底败倒在她的任性中。“没关系,以后出我看着妳,没人敢做非分之想。”除了自我安慰,他想不到更好舒解郁闷的法子。
“喂,美国的帅哥多不多?”她凉凉地问。
南宫隼铁青着脸,嘶嘶出声,“只有一个。”
“那么少?”她凝重地沉吟。“既然如此,我得合算合算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
南宫隼正要发威,不小心瞥到她眼中,闪而过的恶作剧,脑子一转,跳下床,拿起行程表看着。
“啊,下里期三要去‘未来帝国’的制片现场参观。”他喃喃自语。
执导“未来帝国”的不就是那位享誉国际的史匹柏先生?他的制作班底都是一流人材,个个才华洋溢,这部预算二亿美元的片子因为涉及商业机密的关系,不对外开放的,南宫隼是怎么拿到这份特权的?
“我也去、我也去。”佟澄空激动的冲下床巴着他。
“可是制片场不欢迎陌生人……”他为难着。
“我以你未婚妻的身分随你去就行了嘛,拜托。”这么好的观摩机会,她死也不要错过
拜托耶!这句话真的是她说的吗?对这个顽固任性的女人,只要投其所好,便能紧紧箍牢她不易妥协的心。南宫隼温柔地啄啄她的脸庞。
“怎么样?”她着急万分。
“令尊那边……”佟将军常常有意无意警告他别对澄空有非分之想,谁都看得出佟将军有多固执。
“我会请妈妈当说客的。怎样,没问题了吧!”她蹙起眉头,耐性用光,不接受“不”的霸气表情。
“当然好。”老天,连最困难的环结也一并解决了,南宫隼眉开眼笑,搂着她猛亲、猛秋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听说,今年月老成就的姻缘,竟奇怪的比往年多上许多。
后记
后记,又是后记。唐瑄不怀好意地腿起眼,打量身旁饮酒作乐的红衣男子。
“喂,老兄,帮个微不足道的小忙好吗?”又是鞠躬又是哈腰地巴望着令六宫粉党无颜色的漂亮男子,她口水直淌。
“办不到。”
唐瑄不敢相信地颤动下巴,没有手帕咬,恨得只好咬起手臂来,“帮什么忙我又还没说出口,你就知道自己办不到啦!”
“不想办自然就办不到。”他忧郁的笑着。
简直被他气死。“这位兄台,麻烦请将尊容先撇开一下下。没人告诉过你用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正视人家黄花大闺女是很不道德的吗?这种不道德和杀柠檬可没分别。”追根究柢是这人的容貌太出色,简直倾国倾城,她才会在这片秃山磨增了大半大。
“撇开头怕也不能躲开姑娘吃人般的眼神吧!”他噙着笑,执起玉壶再斟一杯酒。
他在讥笑她的“情不自禁”耶!
“小子,我要求公平的决斗。”没有手套,唐瑄胡乱掏出口袋随身携带的卫生纸掷地有声,气势当真是磅礡异常。
“唉!”幽幽一声喟叹之后,是一抹置人于死地的流光,擦过唐瑄脸颊,“那只夜光杯勉强算是在下的答案。”
取命的答案!妈--救命啊!
唐瑄瘫坐于地,泪眼汪汪。“不玩了、不玩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本姑娘不高兴,下本书你便从主角沦至配角。”
“呵呵,不入流的角色胆敢威胁人,看来奶这可恨之人尚有可取之处。”他老兄存心恼人地扬起惊诧的眉梢。
瞧他那为端酒而挽起的右袖,为抚发而折起的左袖,任凭狂野的山风摆荡致衣袂飘飘,,如振翅蝶翼般美丽,活脱脱是天兵神将下凡尘。
天!芳心忍不住为他悸动,唐瑄完全不知耻的原谅了他的无礼。
“别渲样嘛!”使硬耍狠不适用,试试看撒娇可不可行。“想想我对你的好,将你塑造得如此这般美丽动人,连那西施、王娇、绿珠、貂蝉见了也得闪到一边汗颜去哩!”不枉她一番费心雕琢,愁老兄真是美丽不可方物,噢,这种绝色真教人赞叹。
“唉!”好一记沉重的叹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罢了。”说完,他忧愁万状纵身往山底跃去,余下漫天的轻叹起伏荡漾。
什么叫罢了,好象他满腹辛酸,很容忍她的无知似的。还有,刚刚那道红色自由落体是怎么一回事?噫,他……他……他竟然给牠想不开一了百了了……
“那按仍,还没上场就阵亡,真是千古奇闻耶!我怎会创造出这么一号白痴来,还没出场就给我跳下去了他一生,枉我日思夜想阵痛了许久才将他产出。”唐瑄颤魏魏爬至断岸边趴着,心有不甘地朝谷底放话,“喂!大帅哥,有事好商量,你若不满意容貌太美,我可以牺牲一些,私自移植来自己用嘛!何必暴珍天物。反正书还没写,你有起死回生、变男变女变变变的天大权利,速速回转哟!”
四顾茫茫皆白雾,飘零女孤坐朔风凛测的不毛山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又没学过轻功,当真欲哭无泪。
“喂,小子耶,好歹我是生你的娘,虽没照顾过你,可也非常够意思的准备让你上场了不是吗?”眼有乌云密布,狂风又已袭起,暴雨怕也不远矣,唐懒人又惊又怕。“好啦!好啦!你回来,凡事好商量。我不逼你写后记,你有什么委屈尽可往我这襄倒,本小姐照单全收了,听见没--”
呼呼……秋风瑟瑟,铺天卷地的凌虐大地,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不肖人儿一去不复返。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小子,你给我滚回来,好歹先撑完下一本,之后要上天人地,本小姐都随你。喂!回来呀……呀……呀……呀……”
时光悠悠流转,在某国某座不知名山头上,有位名唤唐瑄的女子不停不停不停的叫嚣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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