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说完,他亮出君子之风,先轻咬一下她的肩,而后用舌头缓慢地舔舐,并灵巧地避开她嘶嘶作响的牙齿,不安分的手向下滑行,一路按摩她柔嫩的大腿。
“南……南宫隼……”佟澄空连呛了几口气,气急败坏。“你别乱来。”斗胆亲她,他最好有承受舌头损失、嘴巴缺角的心理准备。
“叫我隼就好。”他越舔越起劲,诱惑的举止非但没停,反而欲罢不能,有一下、没一下调戏红唇,教她恨得牙痒痒,却因受箝制而无法施以报复。
“你非得这么色情吗?”佟澄空面红耳赤地发现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公然探上她的唇,顿时她脑子一片乱绪,怎么理怎么乱,没……没力。
“自从甜心出现在我的视野后,色情已不足以形容我要妳的心。”南宫隼挑逗地眨眨眼,好心情重回心头。
无耻之徒。“我看你是来者不拒,凡女皆收。”佟澄空气呼呼。
宝贝生气的双颊映上绯红,模样真漂亮。南宫隼着迷地凝视她。
“不对,不准妳贬低自己。醉人的妳绝对是互古难求的极品,位于高标之上。”他不动声色地撩高她衬衫下摆的同时,煞有其事的更正道。“我的择伴条件订得相当严苛,甜心不信的话,不妨去打听看看。”
“打听?你以为这种事传出去,你家的祖宗十八代不会觉得难堪吗?”佟澄空但觉怒火焚身,早忘记魔爪缠腿。
“这点我倒是不太清楚……”他沉吟着。“待我驾鹤归西之后再代甜心问问我那票先人们,可以吗?甜心。”
“住口,别再叫我甜心了!”无耻至极。佟澄空怒气冲冲地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好吧!蜜糖,妳知不知道妳现在的模样引人犯罪。”他不再舔舐她的嘴,嘴角一掀强悍地掠夺红唇。
“捂……捂……”佟澄空死命反抗,不太有时间理清他的话意,频频觉得口干舌燥,意识昏昏沉沉,怎么甩也甩不开那只乐在其中的嘴巴。
抵挡不住南宫隼老练且缠人的热吻,那温暖的气息如柔软的天鹅绒密密包裹着她,有些好奇和炽热,佟澄空悸动了。
奇怪,心坎那股酥酥麻麻、逐渐膨胀的热气哪襄来的?她怎么觉得自己持续的跌落并回旋,转得头昏,力气也慢慢丢失。
南宫隼辗转磨蹈她的唇,粗重的鼻息横冲直撞地闯人一颗无措的芳心,柔软了佟澄空的愤怒和抗拒。
这个吻并不恶心,一点不像她以前尝过的那般没滋味,甚至有些令人回味。佟澄空待南宫隼微微抽开身子后,眨眨不解的眼眸,盯着亦在凝望自己的男人,一脸狐疑。
“为何不一样,这就是吻吗?”嘴唇好烫,彷佛被烙印了。佟澄空纳闷地抚摸灼热的唇,才发现双手早已挣出。
“当然。”南宫隼打趣道。“那是暖身。把嘴巴张开,咱们再进一阶可好?”南宫隼把玩她别致的红发,轻柔一笑。今晚他得辛苦点,因为他捡到一块未琢磨的璞玉。只要宝贝想,他想他可以打破十来年没和处女在一起的纪录,耐心教导易暴易怒却又纯洁无瑕的女孩,闺中之乐乐无穷。
少掉那股油腔滑调,南宫隼似乎顺眼多了,可是……
“进阶?”佟澄空半启樱层,喃问。
“就是这样。”热烈地覆上她的唇,他激狂地吻着她,手温柔地拂下她的眼皮。
老天,欲望从没被撩拨得如此彻底,完全超脱他的控制。南宫隼迷醉地望着她微红的面容,但愿她别用那种情欲熏然的眼神折磨他。
和刚才那个吻完全不同,身子好烫。他的吻具攻击性、侵略性,散发出男性刚毅的魅惑,迷乱佟澄空的思想与情感,就在她觉得虚弱、柔软又兴奋时,南宫隼突然打住。
“情人之间就是这么……亲密吗?”这种亲密,她心动得想一探,太诱人了。会不会上瘾啊?真令人担心,一但逾越那道关卡,她会不会和温蝶蝶一样?
“不止。”以超乎常人意志力暂捺欲火,南宫隼一手溜进她衣服里,滑上那坚挺的酥胸,柔柔爱抚。“这都只是皮毛。”他压下唇,大胆地隔着衣服吸吭她的酥胸,眼绅狂野地勾着她,露骨地明示她再下来将会是怎样的激情之夜。
佟澄空脸红心跳,却仍勇敢地揪着他。她想记录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整个人却像飘在云端般不踏实。
谁能逃脱得了这种诱惑?难怪花痴乐此不彼。女人一旦被占有过,便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交欢、云雨,偏偏她选的是个个中好手,回去得练练收心操才行。
“等……等一下。”她被胸上那个突来的啃咬吓着,呛咳了一下。
“不能走回头路了。”南宫隼沙哑粗嘎地加重力道,仍是伏在她胸口,浅尝人间美味。
她不是这个意思。除了揪住他的头发,佟澄空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拉回欲火焚身的南宫隼了。
“不……”南宫隼不愿撤退。
佟澄空不悦地掩住他的嘴,酡红的脸庞益发娇艳。“听好,你可以碰我的身体,我也有权要求相等的权利,两性平等。”不然她怎能知道男人的反应是如何?
南宫隼微微一呆,惊讶地拉下她的手。“妳确定?”现在的女孩在性这方面,真的……很放得开。
“百分之百,哼。”她扳倒他,居高临下地瞥砚他,脸庞依旧火红。“首先,嘴巴张开。”
南宫隼不是没和主动积极的前卫女性在一起过,然而太热情的女性一向欲求不满,虽然他能满足她们,却常为她们几乎无节制的需索倒胃。这年头懂得适可而止的女人不多见了,她不该--
佟澄空没耐性等他发完愣,调整姿势跨坐在他健壮的胸膛上,便狂猛地压下头吻住他。已经贴住他的唇了,然后呢?佟澄空停在那儿,试图回想南宫隼高超的技巧。
“宝贝,男人的耐力很有限,别考验我。”南宫隼受不了漫长的等侍,被樱唇紧紧抵住的嘴发出模棚的抗议声。
“感觉如何?”佟澄空傍徨羞涩地等他回答,觉得自己好笨拙。
“不如何,但该死的撩拨了我。”南宫隼急切地环回她的头,狂恣地劫掠住那只教人发狂的红唇,教导她如何燃烧男人。
热吻初歇,佟澄空为自己再次沉沦于其间奥妙,差点无法自拔而懊恼。
“那……那这次呢?”她呛得鼻头发酸,终于呢喃出口。
“不够。”他吻得欲罢不能。
“骗人。”牠的样子明明不像没感觉,佟澄空不悦地坐正身子,急喘气。
“为什么问这些?”南宫隼对她发问的动机感到有趣。
佟澄空咬住下唇,碰动的心不肯一刻停歇。“就是想知道,你告诉我。”她半命令半强迫。
南宫隼揉着太阳穴,决定依了她,坏坏地笑道:“起先晕陶陶,后来乐飘飘,只觉欲火缠身,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积虚软无力……”形容至此,他忽然促狭一笑,嘴巴例得大大的。
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积虚软无力?
佟澄空的纪录在这儿打住。那么只有百分之一不是……猛然,她瞪凸了眼珠子,俯身又拉又扯南宫隼竿使坏的嘴皮子,怒斥:“下流、下流、下流,龌龊。”痛快笃完,她使劲用双手同时夹拍他的脸颊一记。
“我说了什么呀?”南宫隼好无辜地揉着发疼的脸,嘴唇因压抑着恶作剧而抽动。
“你明明在暗示……”佟澄空猛然住口。差点上当,狡猾的狐狸,她才不会自掌嘴巴。
“什么?”多直接的个性,她的喜怒一向来去如风吗?
“不说。”她撇撇嘴。“除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感觉外,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胸膛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眉毛一耸,南宫隼抚着心口,一副哮喘发作的痛苦模样。
喘不过气……眼神瞄至臀下的胸膛,佟澄空拉回视线时眸子已阴阴瞇起。“重物?”他分明在暗指她很重!
“宝贝,夜已深,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做些什么有建设性的事了?”褐色的眸子燃烧着火焰,迸射出灼灼热力,南宫隼趁佳人发飙前勾下她的头,狂炙放纵地吻她。
又瘫了,真没用。佟澄空开始恐惧地以为自己将步上温蝶蝶的后尘。莫非性真的如鸦片、海洛因一样,一旦沾上,便永生难忘,想戒是难如登天?
南宫隼抱她易了位,边吻边解佳人的衣袋,佟澄空沁红的脸始终没消,意识到再这样缠绵悱恻下左,必然发展的结果。
“我……我还没有亲这里。”她指控地顶顶上头那片胸膛。
“不行。虽然妳什么都不会,却让人疯狂的想爱妳,我不能冒险让妳依样画葫芦。”如果她的生涩是伪装的就好,他也不用为了让她有个难忘的经验而煞费苦心,因而引火自焚,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