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漓狠狠的震住,她蓦地抬起脸,望进他那深幽的瞳仁,此刻她才发觉,他眼底的温柔根本不是属于她的!
在他心底、眼里都只有一个凌晓晓,她不过只是个替身罢了!
“放开我--不要……”婳漓抿紧唇,忍着泪,开始剧烈反抗。她直在心里呐喊,她不是凌晓晓啊!
可为何这几个字她一直说不出口,甚至宁愿被他误解,也想贪求他一丝丝的爱怜呢?
“别动--我忍不住想爱你,别让我伤你。”岚岳不断说着醉话,用力将她压覆在床,唇舌沿着她的胸脯往下游移。
“不……我不是晓晓……”婳漓终于喊出口,眼底跟着溢出心碎的泪水,以及一种无助的悲恸。
“晓晓……既然爱我,又为何排斥我?”他用力压住她,粗鲁的扯去她下半身的衣服,将头埋在她的小腹上。
“呃--”婳漓抵抗不了,只好任由他的唇舌在她腰腹间游移,不料他竟向下滑到她腿间的玫瑰之地!
“啊--”她几乎忘了呼吸,双拳紧紧推抵着他的胸,却阻挡不住他更加暧昧的挑弄。
他的大手缓缓探进她的底裤内,抚弄她敏感的花蕊。
“不--”她忍不住呐喊出声,嘶哑的声音更加助燃他心底的那一把烈火。
“晓晓,我要你。”他低下头,狂妄的舔弄着她,让她体内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紧咬下唇,不让他听见令人羞怯的嘤咛,只因为她并不是他此刻眼中的凌晓晓。“岚岳,你醉了,睁大眼看看我,我是婳漓,不是晓晓啊!”她强力推抵着他,却仍阻止不了欲望狂放的岚岳。
“别骗我,我的漓妹怎么可能说爱我呢?”他眯起眸子,望着她那张俏红的脸蛋,“你就是晓晓……我不会认错人的……”说完,他抓住她的双腿,用力的想扳开。
婳漓本能的并拢双腿,双腮浮出醉人的红晕,她又气又恼地喊,“你当真认错了,不要啊--”她淌着泪水,身子不断地发颤。
可是岚岳彷若已失了理智,他倏地扒光了她全身的衣衫,整个人压覆住她,热烫的大手在她柔腻的身躯上不断游走,品尝着她那滑腻肌肤带给他的温润触感。
“你爱我吗?”他将头贴在她的颈侧,属于男人的气味直拂在她脸上。
瞬间,婳漓像失了神、丢了心,泪水渐渐在眼眶凝聚,在他认错人的情况下,她要怎么对他说出心底的爱呢?
“我当然爱你。”她终于说出口。
“那么……愿意给我吗?”他眯起情欲浓烈的眼,迷惘地看着她。
婳漓拧着眉,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儿。她爱他是事实,就算他将她视为凌晓晓又如何?只要能让他高兴、让他开心,她做什么样的牺牲都无所谓了。
“好,我给你。”她满载着爱意对着他说。
岚岳轻喟了声,再次俯首在她的双腿间,以唇舌挑逗爱抚她,唇舌的魔力几乎让她发狂,她紧咬着唇,却仍无法抑制她满腔欲火的狂燃,终于她呻吟出口,变成了串串吟哦。
“给我--”岚岳眯起醉眼,高举她的双腿,一个俯身,悍然地进入她的体内--
“啊--”婳漓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也猛力地夹住了他。
“你好紧!”
岚岳一脸的兴奋,冲刺的力道也更加强悍,令婳漓忘了女性该有的矜持,忘情的呐喊……
“岚岳……”她轻声喊出他的名。
“对,就是这么喊我,晓晓。”他再一次深探,将彼此带上了热情的高峰,随着浮云不断游动……
晓晓……她是晓晓吗?
然而,随着他激狂的动作,她已忘了自己是谁了……
不管是凌晓晓也好!抑或是婳漓也好,今生她已是属于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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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云缝间洒进屋内,正好照在岚岳的脸上。
他伸了个懒腰,迷迷蒙蒙地张开眼,突然间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对了!昨晚……昨晚晓晓就和他在这床上……翻云覆雨、互诉衷曲,可现在她人呢?
难道,那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因他思念晓晓所堆砌而成的春梦?
他倏地翻起身,看见床榻上的斑斑血迹,他的身子顿时震住了!
天,那是真的,不是梦啊!
可是,她去哪儿了呢?
岚岳赶忙冲出寝宫,问外头留守的守卫,“凌姑娘呢?她走了吗?”
“大殿下,我们并没看见凌姑娘。”守卫恭敬的说道。
“那……难道是我精神恍惚,看走眼了?”
他再一次进入寝宫内,但床上的血迹居然消失了!
岚岳不敢相信地眯起双眼,喃喃自语的说:“不可能呀!那血迹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不见了?”
他是醉了,可他明白自己还没醉得神志不清啊!昨晚的一切仍清晰的烙印在心,他绝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梦,太诡异了!
不!他要去凌府问问晓晓,否则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想着,他已迅速梳洗干净,穿上丝绸锦褂,轻车简从的来到凌府。
一入凌府,凌晓晓与斯恩牧两人一块儿出来迎接。见到他们两人甜蜜的模样,他不免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的事真是他的幻觉?
“大殿下,您怎么又来了?”斯恩牧有点儿不爽快。他知道岚岳一心爱着凌晓晓,对于他这个劲敌,他感到威胁性十足。
岚岳紧眯起眼,“我不能来吗?”
“这……您当然能来,不知您有何贵事?”斯恩牧搂住凌晓晓的肩膀,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凌晓晓夹在两人中间,倒是有点儿为难,只好抿唇笑着打圆场,“嗯……岚岳请里面坐,我泡上好的茶招待你。”
“不用,我只是有句话想问你。”岚岳认真地说。
“哦!什么事?”
“你……你昨儿个一整晚都在家里吗?”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问。
“是啊!怎么了?”她偏着脑袋,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没欺骗我?”岚岳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我昨晚就在凌府做客,晓晓一直陪着我到深夜才回房,这点我可以做证。”斯恩牧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于是也开口说话。
岚岳揉揉太阳穴,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明白了,很抱歉打扰你们,我先回宫去了。”
“等等,你的脸色不太好看。”凌晓晓唤住他。
他回头笑道:“没事,你们聊吧!”丢下这一句话,他便离开了。
走在路上,他心底仍惦记着昨晚的情景,如果那不是梦,那个女子又是谁呢?
岚岳垂头丧气的神情全都落在婳漓眼中,她静坐在房内,法眼里映着他心灰意冷的模样,不知不觉的溢出了泪。
何必呢?为何他不能当它是场虚无缥渺的梦境,别再追根究底了?
于心不忍,她决定去劝劝他,于是纤袖一挥,她的身影已出现在街角,而后佯装不经意地与他相遇。
“大哥,你怎么也出宫了?”她带着一抹惊讶的笑靥看着他。
“漓妹。”岚岳见到她也有些愕然,“你今天怎么也出来了?!以前你总爱一个人关在房里的。”
“是吗?”她笑了笑。“那大哥你呢?”
“我……”他眉头轻拢。
“你神色好象不太对,是不是遇上什么困扰了?”她问。
“漓妹,我--”岚岳面对她那亮眼的笑容,突觉惭愧不已。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还有那么多子民要依靠他!还有许多国事得帮父王处理,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着边际的梦境如此消沉呢?
他揉揉双颊,力图振作地貌:“已经没事了,你放心。”
“你现在要回宫了?”
“嗯……如果你愿意,能不能陪为兄的去酒楼喝两杯?”他笑意盎然地问。这回喝酒不是为了解情愁,而是真的希望能找她好好聊聊。
不知为何,每每见了婳漓,他总觉得精神、心情都特别舒畅,任何恼人的问题均能抛在脑袋。
“好啊!既然大哥有这份闲情,那我定当奉陪。”她笑了笑,又看看他身后的随从!“可是他们……”
“我懂你的意思。”岚岳会意的一笑,旋而转身对他们道:“你们先回宫。”
“可大殿下,您一个人……”
“无妨,我又不是不会功夫。”
“是。”
待一千人全离开后,岚岳便指着前方那幢高雅的楼宇,“那儿是咱们贺索图国最佳的饮酒去处,漓妹随我来吧!”
“好,请大哥带路。”婳漓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的眉目间已不再含愁带怨,才稍稍放下一颗心。
可能他真以为昨晚只是场梦境吧?
第六章
“冠王酒家”向来以美酒着称。它的酿酒技术除了采用汉人发酵的方式外,每味酒中更加了特有秘方以调出更道地且甘醇的香味,让人入口即能沁香至脾,齿间久久留有那酒气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