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一定是疯了?这是不是一场梦魔?
树丛的枝叶中透进稀微的月光,云云突然惊恐地回神,使劲去推贴靠在她脸上的面孔,大声嘶喊着——
“我是木谷市议员的女儿,你如果动了我,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聪明的就快点罢手……”云云的威胁警告骤然止住,因为在幽微的月光中,她赫然辨识出男人的轮廓了。
她骇然抽息,不敢相信,侵犯她的人竟然会是——他!
男人邪异地勾起嘴角,一手钳住她的脸蛋,充满烈酒香气的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颊畔沙哑地低吟——
见他发出低低的轻笑声,性感得令她浑身酥麻。
“表现得不错,够呛也够辣。”他低笑着,继续品尝她口中的甜美。
怎么可能?他不痛吗?云云简直震愕至极,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举动非但没有阻止他的进犯,反而还像替他打上了一剂催情针,将他刺激得更加火辣狂放。
这男人......简直像极了一头噬血的野兽,这种充满血腥气息的吻,贪婪得令她惊惧惶乱,仿佛随时都会被他一口吞下那样可怕;更可怕的是,明明清楚自己是他到口的猎物,她竟连半点想逃的欲望都没有,还摆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只差没有对着他直喊——吃我!吃我!
幽暗的树丛下弥漫着浓郁的狩猎气息,云云艰困地喘息着,难堪得浑身快着火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发什么疯?中了什么邪?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他,她无法接受这个陌生的施云云,不管他的吻有多么舒服,多么令人心荡神驰,她都必须倾尽全力阻止他,否则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明知道我的身份,怎么还敢碰我?你最好立刻放我走,否则我会让你吃一辈子的牢饭”她用虚软的声音严厉斥责他,只可惜嗓音太娇柔,即使用尽全力,听起来也没有半分威胁性。
男人饶富兴味地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自负和贪婪的笑。
‘你好像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我是邪魔歪道,只要我想要,没有女人是我碰不得的。”他的嘴唇缓慢地下移,炙热地舔吻她细腻的颈项,一只手解开系在她腰间的衣带,探进去搜寻着藏在胸衣下的细腻丰挺。
一阵奇异的电流穿透云云全身,他的举动引爆她激烈的抵抗。
天哪!从来没有男人胆敢碰她的胸部.她和这男人不过才见了两三、次面,他就对她做出如此无耻的行径!
“你想干什么?放手、快放手!’她徒劳地闪躲他蛮悍的吻,和紧贴在她饱满胸脯上的挑逗。
“你知道吗?”他贴在她唇上沙哑低吟着。“愈是挣扎,愈容易引起男人的情欲,我现在不需要你的挑逗,所以最好乖乖的,然后你会发现我比任何一个男人更能取悦你。”
挑逗、取悦!老天,这男人居然在一个处女面前说什么比任和一个男人更能取悦她这种恶心的话。
“不要脸!你在说什么龌龊的鬼话”云云急切地挣扎,脸颊泛起羞怯和难堪的红潮。
“在我面前用不着假装圣洁,我可不吃那一套。’他蛮悍地扯开她浴衣的前襟和胸衣,丰润饱满的酥胸立刻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云云惊声抽息,觉悟地瞪着他情欲氤氲的黑瞳——
他是来真的!看样子不管她如何反抗、恳求,他都绝对不会停手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简直跟禽兽没什么两样”她颤抖地虚吼,做最后的奋力一搏。
“我知道。”他悠然地哼笑,双臂将她捆得更紧,一手缓缓覆上裸程的胸脯上,揉弄着粉嫩细致的尖端。
这一波电流迅速窜遍她全身,激起一片奇异灼热的烈火。
“我从来就不打算当圣人”他以火辣的舌尖接替手指的逃逗,缓慢地舔吮嚼咬,像要印证自己确实如她所认为的卑劣。
陌生的强烈刺激令云云无法自制地颤颤喘息,一阵阵莫名的热焰从下腹逐渐朝四肢百骸燃烧,她明明讨厌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卑鄙行为,但潜意识里却又不太讨厌他充满魔力的触碰,甚至期待他能在她身上制造出更神秘的颤动。
这种感觉好奇怪,仿佛身体里那一个坏的灵魂被他勾引出来了,这样放浪形骸的自己是她所不认识的。
她害怕认识、却又渴望认识那个陌生的自己。
“你的反应似乎没有外表看起来矜持,既然喜欢,就干脆好好享受,在这方面,我向来很乐意服侍。”他的手由她的胸脯滑下细腻的大腿;坚决地将她的膝盖推向两侧,手指不安分地探向她的腿间。
“住手,不要——”云云尖叫地蜷起身子,羞愤地死命挣扎。
他忽然支起上身,伸手在身边摸索着什么,然后拎起来仰脸猛灌一口,霍地钳住她的后脑,嘴对嘴吻住她,浓烈的威士忌烈酒从他的吻灌进她口中。
毫无预警地,把云云呛得激咳不止,他微笑地等她稍稍顺过气来,又继续喂她灌下几口酒。
“不要这样……咳咳……你到底想干什么……咳咳……”云云扭头问避他的吻,她从来没有喝过酒,热辣辣的烈酒从喉咙烧痛到眼眸,呛得她头昏眼花,泪水进流。
“我要你放松,好好尽情享受,我不想看见你那张充满罪恶感的表情。”他悠闲地摩挲着她柔滑细腻的胴体,唇舌热烈地品尝她晶莹的红唇。
云云在强烈的河力和他唇舌火热撩拨下,神志逐渐涣散,浑身像着火般,仿佛就快焚成灰烬。
“我好像做了一件不道德的坏事。”云云长长地吁口气,迷蒙的双瞳似醉似醒,微张的红唇逸出醺然娇叹。
他沉醉地凝瞄她娇酣的容颜。
‘你现在觉得怎样?”他轻拨她额前汗湿的发。
“轻飘飘的,很……舒服。”她酣醉的瞳眸凝视着他,发出舒适惬意的叹息声。“可是,你是陌生人,我这种行为是不对的……未免太坏了……”
她在思索道德和放荡的迷离神情深深攫住他的思绪,她的星眸渐渐朦胧,疲惫得几乎睁不开来、终于在他看透她灵魂的注视下昏昏睡去。
他迷潭般的黑瞳若有所思地凝望着云云酣倦的睡颜,幽冷平静的心湖悄无声息地渗人了一丝柔暖清流。
“轻飘飘的,很舒服。”
真奇怪,这也是他前所未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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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昏,身体变得好轻,好像长了一双翅膀,飘飘然地飞在半空中。
云云半昏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人眼帘的景物全都在旋转,转得她头昏眼花,她晕眩地闭上眼,感觉自己虚虚恍恍地浮在半空,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像交错重叠着。
她怎么了?身体里仿佛有火在烧,热得快融化了一样,浑身的毛细孔尽张,汗如雨下,濒临虚脱。
朦胧间,感觉自己飘进一潭热气蒸腾的池水里,感觉有双手轻缓温柔地帮她擦拭身体。
是谁?妈咪,是你吗?她恍惚地伸出手,试图去摸索那一团看不清的影像。
有双手温柔地握住她,令昏沉沉的她顿时感到安心不已,她在热腾腾的池水里无力松弛着,把身心都交托。
似隐若现的雾气中,一双炯炯眼眸的烈凝视着浇灌,双手专注地清洗沾染在她雪白胴体上的泥污。
浸润在热水里的白皙肌肤散放着皎洁莹白的光,男人深沉的视线凝在她长腿内侧的一抹血渍上,心中泛起一股奇异陌生的感受。
她非常美,浑身散发着天生的贵族气,像只被惯坏的波斯猫。据他的估计,她的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之间,他没料到的是这个拥有气质、美貌于一身的成熟女子,竟然还会是个处女,这个发现简直令他太感意外了,如果他早一步知道,就绝不会用那种前所未有的疯狂方式占有她!
看见自己在她雪白肌肤上制造出来的鲜红烙印,心中霎时生起一丝不忍和后悔,他没有碰过处女的经验,不知道自己用这种狂浪霸道的方式夺走她的第一次,会不会对娇生惯养的她造成心理上难以磨灭的伤害?
男欢女爱。他向来都认为那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颓废游戏,可以纵情恣意地玩,享受肉体的欢愉即可,犯不着太认真。
但是,玩了这么久的游戏,这回竟意外让他遇上了生平第一个处女,让他原本抱持的游戏心态起了措手不及的微妙变化。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生活上的调剂品,他向来不触碰那种只活在光明面的乖宝宝女孩,如果不是身在这个令他心情低落的地方,他不会依赖酒精让烦躁的自己平静,半瓶威士忌虽然醉不倒他,却足以让他的观察力失去准头,也足以挑起他过烈的欲火,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他不会失去理智,染指一个娇生惯养的老处女,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他不会失去冷静,急切地想找一个女人填补空虚,如果不是因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