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红吓得缩进窝里,大声抗议。“你干什么叫人进来,这样大家不都知道我在这里了?”
他愤怒的瞪她一眼,那意思仿佛在说“现在才来担心这个已经太迟了”。
“王爷有何吩咐?”守在门外的小厮在内房外头听候差遣。
龙震炎斜睐一眼床榻上的“小山”。“先送膳进来,还有,要内务总管准备一套姑娘家穿的衣物,里里外外全都要。”
“是,奴才告退。”说完,脚步声踱了出去。
从“小山”中钻出一颗头颀,忿然的指控。“你这摆明是故意的,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对不对?”
“不、可、告、人?”他低吼。
她没有对他的临幸感得痛哭流涕,反而贬低它,将它踩到脚底下!是可忍、孰不可忍,龙震炎无法纵容她的一再挑拔。
瞪着朝自己怒冲过来的高大身躯,温绮红只来得及发出叫,就按倒在床上。“你要干什么?”
“本王决定再跟你做一次不可告人的事!”激怒的龙炎全身冒火的扒掉刚套在身上的白色罩衣和棉裤,强横的扯开锦被,箍紧妄想溜走的桥瘦身子,健壮的腿肌细硬如石,强悍的掰开白皙的大腿,狠狠的将胯下的火热埋进初识云雨的嫩穴中。
温绮红嘶哑的低叫,“出去……好痛……”
“这就是冒犯本王的下场!”沉潜在花穴里的火龙急速的抽长粗壮,微微的退出,然后狂猛的插刺,让她尚未湿润的私密处有股被撕裂的痛楚。
她银牙一咬,倔强的不让眼泪滴下来。“啊……”
哼!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想要用这种式通她就范,门儿都没有!
“你肯屈服了吗?”龙震炎盯着她固执的小脸,下体依旧在她腿间捣弄着,直到花心深处的蠕动跟着剧烈,不期的吸衔着巨挺的龙身,汩汩的淌出幽香湿波。
温绮红死也不愿让他得逞。“嗯……不……”
“那就别怪本王了。”
“啊啊…”
须臾,内室里荡漾着春意的粗喘呻吟,让端进膳食的下人把东西搁在外头的小花鹿,就快快走人,谁也不敢多逗留片刻,看来这些刚煮好的热食,又要等到冷掉,才有机会被主子享用了。
过了好久好久——
龙震炎翻下凌乱的锦榻,寒着一张脸孔,冰冷的口气中饱含着滔天怒焰。
“既然你执意要遵守那个什么见鬼的祖训,不屑当本玉的王妃,那么今天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一切后果自行承担。”
根本不给温绮红任何开口的机会,他便招来小厮,迅速的着装完毕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那是什么态度?
她登时眼眶发热,界头也跟着一酸,气嘟嘟的心忖。
温绮红觉得自己有够委屈,心中气闷不已,吸了吸气,“自行承担就自行承担,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是王爷又怎么样?本姑娘就是不甩你。”
可是她的心里闷闷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
***
温大娘在烛灯下对着帐本,手指唏哩啪啦的拨着算盘珠子,乐的是眉开眼笑,这个月连续接了好几笔大摊的生意,全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媒人礼都很大包,又让她赚进不少银子,就算累死也心甘情愿。
重复的拨了几次,确定数目都没有错,她又开始盘算着该怎么运用这笔银子,存在钱庄生利息固然稳当,可是她习惯买房子、买土地,不管将来是租,还是转手卖掉,也比赚那些蝇头小利还划算,所以,她的名下已经有多笔为数可观的不动产,将来这些都是要留给继承温
家事业的小女儿。
眼看都快一个月了,小女儿还没把戈王爷搞定,温大娘不禁要担心小女儿到底适不适合做这行,要是每笔生意都是这么拖下去,迟早要关门大吉。
才这么想,眼角就瞟到刚进门的纤瘦人影,顺口问道:“都这么晚了才回来,晚上吃过了没?”
温绮红闷闷不乐的应道;“我吃过了。”
霍然注意到她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那怪异的姿势让温大娘的注意力从帐册上移开。“小红,你的脚怎么了?”
她倏地烧红小脸,心虚的闪避娘亲的询问。“没、没什么,我在路上摔了一跤,可能有点扭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让娘看看。”
“不用了,娘,我去泡个热水澡应该就好多了。”说完,又一拐一拐的往里头走,就怕让娘亲看出这根本不是摔跤引起的。
来到后头的浴间,先烧了一壶热水,再倒进装有冷水的桧木桶中,用手测试下温度,然后七手八脚的卸下衣物,在叹息声中滑了进去,顿时全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
“嗯,好舒服喔!”
不过才一瞬间,小脸又垮了下来。
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他得逞,现在可好了,被人家吃干抹净了吧!
温绮红又是懊恼又是愤慨,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干嘛硬要看上她?不过一想到他后来语带决绝的和她划清界线,心口蓦地抽紧,心中恨恨的暗忖,天无绝人之路,就算失了身,她大可以相个相公回来播种,就不信没有男人愿意,就是
故意要气死他。
“小红,你的衣……”温大娘冷不防的跑了进来。
“哇!”温绮红大惊失色的沉到水里去,不小心喝了口水。“咳咳咳……”
“干嘛叫这么大声?”
“我……我在洗澡,人家会害羞喔!”要是让娘亲看见身上的“瘀青”,铁定会叫得比她更大声。
“傻丫头,你是娘从小把屎把尿带大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是人家长大了,会不好意思。”她用毛巾挡住胸前的春光,以免露出破绽。“娘,你快点出去啦!”
“好、好,那娘把衣服搁在这儿了。”不疑有他,温大娘说完便走出浴间,心中付道,女儿长大了,也许该帮她找个对象了。
***
穹天殿主人轩辕皇爷因意谋反而被囚进天牢,将择期问斩的消息,在民间如火如荼的沸腾开来,老百姓议论纷纷,朝野也跟着动荡不安。
这天,温绮红也在人群中看着贴在墙上的告示,心中直在纳闷,以轩辕皇爷尊崇无比的身分,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必还要造反呢?那可是罪诛九族的死罪呀!唉!看来人还是要知足些,不然连命都保不住,还想当什么皇帝。
“让开、让开?”
蓦地,街上出现好几名身穿王府侍卫服饰的男子,近乎野蛮的驱赶街上的行人,好为主子开道,排场之大,恐怕只有皇上出巡才比得上。
就见一顶皇亲贵胄专用的大轿浩浩荡荡的通过,两旁各有十几名胯骑在骏马上的侍卫戒护着,各个横眉竖目,一到不好招惹的模样,让大家登时噤若寒蝉。
身高矮小的温绮红吃力的把脚尖踮高,才从缝隙中偷瞄到了几眼。
“是绍王爷来了,大家快让一让,免得惹祸上身。”人群中有个老翁满眼尖的提醒周边的人。
大轿就这么威风八面的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真是怪咧!平平都是王爷,也同样姓龙,人家戈王爷可就平易近人多了,才没有这个王爷来得嚣张跋扈,而且惹人厌,总算他还是有些优点。
回过神来,她眼中流露出困扰的神情。“有优点又怎么样?要是嫁给他,那谁来继承我们温家的百年大业?何况我还要证明给姊姊们看,我的能力比她们强多了,看她们往后还怎么取笑我。”
心事重重的她走在街上,不时的吐着大气,似乎相当烦恼。霍然,眼角无意间扫到走在前不远的刘孛,心情更闷。
“真是倒媚。”温绮红不想见到他,正打算拐个弯,走别条路避开,却瞥见一名布衣荆钗的女子上前和他攀谈,不过两人似乎起了口角,刘孛神色紧张的左右张望,然后将对方拉进巷子里,那诡异的举动让她起疑,忍不住跟了上去。
没有发现被人跟踪的刘孛背对着巷口,不同以往的斯文,粗声粗气的数落着,“我不是叫你不要跟我说话吗?万一让人瞧见,可不好。”
“可是,自从你考完殿试之后,好几天没去看我了,我好想你,还有腹中的孩子也是。”女子的眼中闪动着母性的光辉,将手心按在微凸的小腹上。
哇咧!居然连孩子都有了,躲在旁边偷窥的温绮红义愤填膺的忖度。
刘车压抑心中的不耐,“我也想你,萍儿,可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事,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可是再过不久,我的肚子就藏不住了,到时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好怕……刘郎,我不能再等了。”萍儿惶恐不安的乞求。
他紧捉住她的手腕,用恶声恶气的口吻说:“不能等也得等,等我中了状元,就会先把你们母子安顿妥当,还有我跟温家的婚事也得办一办,这些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不要跟我说你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