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似挑逗,手指更深入她漾满蜜津的紧窒中,来回巡礼,制造出无限的波涛,让阵阵酥麻的快感在她全身上下奔窜,引她沉醉进一个眩丽的境地,诱她放胆去触探未知的领域。
“啊……嗯……”她发出轻盈如梦的吟哦,身子不自觉地摇曳,激情中完全可感受他抵触在她臀上雄昂的爆发力,她惊羞不已。
他的手指抽离她的湿润的花径,轻缓地褪去她薄弱的防卫,也解开自己的屏障。
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这次竟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抬高你的臀,宝贝。”他轻声耳语。
她扶着栏杆,红着脸倾下腰,美丽的花瓣迎风摇曳,散发的幽香吸引着他昂然的爱火,缓缓推送进深邃的花甬间。
“啊……”忽然侵入的不安令她心慌。
“别怕,宝贝。”他轻抚她浑圆的乳房,倾身在她耳畔安抚。
“好……大……”她咬住唇,浅促地喘息。
“放松,接纳我。”他轻咬她敏感的耳垂,慢慢地往前推进。
“我会不会被你……穿透?”她微微侧过晕红的小脸,既害羞又困惑地问。
“我会很轻柔的,小处女。”他捕捉她微启的红唇,怜爱地轻吻,缓慢的前行犹似磨蹭,不让她畏惧他的巨大;冲破障碍的那一刹那,他紧拥住她颤抖的娇躯,直到抵达花田尽头。
“还好吗?”他淡笑地问。
“嗯。”她点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从蛹里新生的蝶儿,成功地蜕变。
“我带你去摘星星。”他温存的话语令她脸红心跳,奔腾的速度加剧,如飞鹰恣意翱翔,他领着她在追风中享受美妙的快感!
月夜下,阳台上,他们像一团火球炽烈缠绵,欢愉的喘息随着晚风飘逸,浓情化不开。
“我们回房里去。”他横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妮可圈紧他的颈子,倚偎着他精壮的身子,害羞地问:“谁的房呢?”
“我的。”赫士达性感地说。
随着他沉稳的脚步,她心跳得炽狂,当他把她放在他的大床上,她羞得蜷缩在床沿,动也不敢动。
赫士达盯着他动人的天使,缓缓地卸下衣衫,上床去,将她水嫩的身子搂进怀中。“那么怕羞做什么?”
“你又为何不怕羞?”她半合着晶灿的美眸问。
“我是男人。”
她无限心悸地瞅着他,完全知悉他是“很有经验”的。“你是神奇的主宰,让我从贫困变得富有,又把我从女孩变成女人。”
“我并不想当主宰,只想爱你。”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曲线漫游。
“你为什么要爱我?”
“你注定是我的。”他一个反身,将她压抵在身下,他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默默瞅着他深炯的眸子问:“我能说……你也是我的吗?”
“当然,我的心属于你。”他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上。
她笑了,笑他也会说这么恶心的话,可是她爱死了这句话。她伸出纤纤手臂圈住他的腰杆,甜甜地对他说:“爱我,永远不要停止。”
“求之不得。”他也笑着,细密的吻流转在她的唇、她纤白的颈,吮住她年轻诱人的乳房上那朵娇嫩欲滴的蓓蕾,高涨的爱火毫不迟疑地烙进她的花田深处,推送狂野的力量。
秘密幽园开出爱的火花,醉人的水泽声不绝于耳;心荡神摇之际爱火烧得更炽,神速的力道一再挺进泉乡尽头,蜜津汩汩助长威力,他不断冲刺,奔腾!
“啊……”冶荡的情欲令她的身子快慰颤动,腰肢款款摇曳迎合律动,更激昂了他的勃发,巨擎神速狂飙。“啊……嗯……”
交缠的身子化成火球,大床剧烈摆荡,雷厉风行的速度将爱潮推向高峰,酥麻的电流不断在两人体内窜动,他将所有爱的泉源注往她迷人的瑰丽天地。热烈的喘息中,她被紧拥在他密不透风的怀里,连心灵都在欢笑。
激情亢奋终于回归恬静,妮可悄声说:“我的衣服好像留在阳台上了。”
“管衣服做什么?”赫士达淡笑。
“那你的衣服借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回房去吧!”妮可悄悄钻出他的怀抱,却又重新被他掳进怀中。
“不许走,永远。”他炽热的眸光灼烫进她的心。
“你……当真吗?”她垂下眼帘,心怦然不已。
“当然,刚才你已经嫁给我了。”他搂着她,合上眼睛,得意的笑意漾在唇边。“明天就去办结婚。”
“这么快?!”妮可扬扬羽睫,但他说得对,以身相许的那一刻,她就已决定非他莫属了,嫁给心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等我去一趟马来西亚处理公务,回来后再办婚宴,我要你披上世上最美的白纱。”赫士达说。
“我会痴痴地等待。”妮可眼眶热热的,真诚期待他们的婚礼。
“安心地睡在我怀里吧!我的小天使。”他收紧手臂将天使锁在怀中;而她眷恋着他,把他醉人的爱语带进梦乡……
翌日——
这一整天妮可都开心得很,一早赫士达真的带她到珠宝店选婚戒,到相关单位登记结婚手续。
“下午我就得启程到马来西亚,由司机接送你去俱乐部。”回程他边开车,边交代。
妮可抚触手上闪亮的白金婚戒,有点难分难舍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后天。”
“要去那么多天?!我……可以跟去吗?”妮可突发奇想。
“不,你乖乖地待在家里。”
“嗯……为什么我不能去?是是……有佳人相伴啊?”妮可眯起眼,促狭地问。
“说哪儿去了,我是去处理公司的人事,你跟着去也只能在饭店,我无法陪你去观光。”赫士达用力揉揉她的脑袋。
妮可噗哧一笑。“好吧,姑且相信你,不过……我会打电话查勤的。”
“随时奉陪。”他也笑了,笑她的多心。
当夜,俱乐部里高朋满座,妮可照常演奏,心情却不同,台下少了赫士达,感觉有说不出的空虚。
每当她在台上表演,总能感受到他默默传来的宁静眸光;她把感情寄托在琴韵中,而他是她的知音,虽然他从未开口提及,但她确知。
难熬的孤单又来困扰她!琴声随着她的想念也染上惆怅了。
“什么鬼调子,听得我头皮发麻,心烦意乱的!”丹儿心情不佳地喝着闷酒;她可是俱乐部的白金卡会员,想当初加入会员全因赫士达是老板,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便无孔不入,而且留下众多眼线。
日前她听闺中密友胡晓晶和田小铃说,赫士达连日殷勤接送一个女琴师,还贴心地在台下当听众,她惊觉事情非同小可,抱着捉奸的心态前来,没想到那位女琴师不是别人,竟是那个不要脸的寄生虫!
真是可恼,那女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的赫士达迷得昏头转向?是人都看得出他们身分悬殊,根本不能匹配。
她江丹儿对他那么痴心,可惜那个负心汉总是跑给她追,现在又杀出一个程咬金,真是气煞了她啊!
“就是嘛,听得我都头痛了。”胡晓晶嚼着可口的烤丸子说。
“我巴不得去替她弹哦!”田小铃边嗑瓜子边附和。
她们两人皆出身平凡,和丹儿是中学同学,虽然她们并不怎么喜欢丹儿,却忍受着她的臭脾气还巴结她,因为和她这有钱的千金小姐在一起总能吃香喝辣,如果不是丹儿出钱,她们是不可能成为这家顶级俱乐部的会员;更何况只消帮她盯着心上人的踪迹,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今天赫士达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丹儿张着醉眼四下望着,一直没见到“爱人”更令她焦虑沮丧。
“也许已经甩了那个女琴师了。”田小铃扔了瓜子壳,又取了一颗。
“像赫士达那样的大人物才不会专情呢?”胡晓晶吞下丸子,说着风凉话,以为是正中下怀,没想到却触动火山。
“什么,你说我爱的人不专情?”丹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着胡晓晶的鼻子开骂。
“她嘴巴犯贱,大小姐就别生气了。”田小铃见状赶紧丢下瓜子,搂着丹儿的肩安抚,赶紧向胡晓晶使眼色。
“我犯贱,犯贱……原谅我丹儿。”胡晓晶自掌嘴巴,以为这样就算数了。
“不够,用力点打。”丹儿生起气来六亲不认,何况是胡晓晶这跟班的,她才不看在眼底。
胡晓晶也只能认栽,只好打重些。
丹儿消了心头火,才要坐下来,忽然又站了起来,双眼瞪向舞台,瞪得快掉下来了。
两个跟班顺着她的怒眼望过去,原来是那个女琴师要走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她们互换个眼色,等着看戏;果真丹儿离开座位,眼露杀机,追上前去,她们也跟了上去。
然而,没有人留心到,以屏风间隔的后座中,有双竖起的耳朵自始至终把她们的谈话全听了进去,一双灰暗的眼睛探出屏风外,像一团晦暗不明的乌云紧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