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该把尹家的事业归还给他们了,自己才好把全副精神都用在宝宝身上,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她脸上散发着母性光辉,满足的抚着肚子。
邵毓奇语气带酸的说:“早就该和他们划清界线了,你现在已经和尹家人没有关系,以后少和他们来往。”
“羞羞脸,醋劲还是这么大。”她伸指刮了下他的脸颊,取笑的说。
“谁教我是你第二任丈夫,我心里永远都嫉妒他。”男人有时候心眼也是很小的,尤其事关他的权益。
桑昀翻个白眼,却又掩不住幸福的笑了。
“昀昀,你还爱我吗?会一辈子爱我吗?”他一把楼住了她和肚里的孩子。
“我爱你,毓奇,谢谢你等了我二十年,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爱我的人了,虽然手段不够高明,但是我还是爱你。”
邵毓奇使坏的一笑,“不那样的话,你一定会逃得远远的,这叫先下手为强。”
她半恼半笑,“好了不起,真不害躁。”
“为了你,值得!”他深情的献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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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X X墓园
邵毓奇在墓前上完了香,双手合十,心底再次感谢邵家给他的一切。
桑昀抱着五个月大的儿子,以邵家媳妇的身份陪在身侧。
三座相连的墓地,打扫得十分干净,相偎相依的面朝整片的青山绿水。
半年多前,邵明谦因胃癌过世,享年五十六岁,如今葬在妻子李玉筑的身旁,不再分离;他去世不到两个月,邵汪桂兰跟着辞世,在睡梦中走得很平静,或许是舍不得儿子,决心跟他一起去。
办完邵汪桂兰的丧事后,邵毓奇在整理她的遗物中找到一封信,信的内容充满对他的忏悔和愧疚,但她的心高气傲,始终拉不下脸当面向他道歉,只有将内心的话托付在信纸中,等到哪一天离开了人世,让他找到这封信,她不要求得到原谅,只想换一份心安。
那封信让邵毓奇难过了好一阵子,他何尝不跟邵汪桂兰一样呢?也许是两人对峙了这么多年,彼此心结已深,即使有心想和解,奈何就是无法先开口,以致如今抱憾终身,后悔莫及。
奶奶,您安心的去吧,往日的种种已是过眼云烟,如果真有来生,就让我们当一对真正的祖孙,让我好好的孝顺您。
爸、妈,谢谢你们收养我,现在我除了感激之外,没有怨,也没有恨,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得到人生最大的幸福,我的心全被爱填满了,这全是你们所赐给我的,谢谢你们。
桑昀逗着咯咯笑的儿子,也想起那群尹家人,有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
自从她嫁给邵毓奇后,岑律师公布了第二份遗嘱,将枫扬交回给尹家人管理,不过有一点注明,枫杨每年固定要捐出三百万给崇善基金会当慈善基金,尹志耕、尹志翰两兄弟当然无异议的同意了。
另外紫枫也脱离枫杨而独立经营,由么女尹志琳继承,并将纽西兰的乡村农庄归在她名下。
至于两位孙子、孙女也各成立基金,在满二十岁后,可得到一笔为数可观的金钱,公平不偏心,所以没有人敢说—句。
至于她当然不包括在遗嘱之中,桑昀非常感谢他明智的安排。
毕竟她已经得到了一个男人真情的挚爱,又有了两人爱情的结晶,拥有真正属于她的家和家人,这就是尹叔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邵毓奇转身,眼底漾着似水柔情走向她。
“走吧!”他拥住照耀他生命的阳光。“今天天气这么好,适合去拜访朋友。”
她回以灿如骄阳的笑容,“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人吧!”
夫妻俩心有灵犀,邵毓奇玩心大起,“就是那个人,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搞不好被某个女人吞吃入了腹,早已尸骨无存,为好友,总要去祭拜一番,尽点心意。”
桑昀回眸嗔笑;“你呀,挣会取笑人家,好歹他也帮了我们,该换我们回报人家了。”
他灵机一动,咧嘴大笑:“没错,这忙当然要帮了,这次我包准治好他的恐女症,教他顺利的抱得美人归。”
“什么办法?”她睁大美眸问。
邵毓奇小声的在妻子耳边献计,听她笑得娇婉动听,如黄莺出谷,他不由看得痴了,俯身印上绵长的吻。
如今相思得偿,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