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父子两人再次闯进敌阵中冲锋陷阵,佐尚羽身受数刀,夺下一马狂奔而去 ;
佐超最后成为箭靶,身中数不尽的箭矢,直到死也不愿向对方跪地屈服,仍直挺挺 地站在沙场上,动也不动!
???佐尚羽在马上狂奔,时醒时昏,压根不知自己已度过了几个晨昏?
因马儿的剧烈震动,伤口总是干涸了又被硬生生的扯裂,因此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弄得发炎疼痛不已,饿时他学着马儿以野草充饥,那么难吃的东西,他仍强迫着自己 咬嚼吞下。
这一切一切的牺牲与强忍,全是因为他心中有热腾腾的复仇意念支持着他。
直到了丰县,佐尚羽终于体力不支地倒卧在荒郊,但他仍强力支撑,一定要等到有 人来救他,他才能安心闭上那双已多日未曾好好阖过的眼。
突然,一袭鹅黄色的身影从他眼前掠过,紧接着他能感受到一双冰凉的小手抚上他 额头的清凉感受,这股凉意,纾解了他体内的燥热,让他顿觉舒服不少,眼皮亦不受控 制地盖下……单微沙手拿竹篮,打算到近郊采点野果,近来兵荒马乱,丰县虽离战场尚 有一大段
距离,但也明显感觉到战役所带来的困顿。
而她借住在舅舅家中,总不希望带给人家麻烦,因此,她白天都会在附近山野采些 野果回去,夜里则以织布机纺纱织衣,帮忙一点儿家计。
可今天她才走出舅舅家,绕过一条山野小径,突然看见路上居然倒了一个人!而且 ,他还满身的血……她原本吓得想逃,但一见他身上那套大宋兵服,再怎么害怕,她也 不愿退缩。此人为了大宋老百姓在阵前对抗敌兵、厮杀舍命,她怎能见死不救呢?
于是她壮了胆,走上前翻转此人,但他满脸是灰尘与血汗交黏的污秽,她根本看不 清楚他的长相。
再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些微气息,再抚上他的额……天!好烫啊!
但若她就这么把这样的一个人带进舅舅家,会不会惹来舅妈的不谅解?因为,她感 受得出来,她的打扰,已引起舅母与舅舅两人间的不愉快。她打算再住一阵子,便要自 谋去处,不想再打扰他们了。
想了想,她突然忆及数天前,她在采野果的地方看到一处山洞,或许可以带他去那 儿疗伤。
单微沙辛苦地将他扛起,但穿着盔甲的他真的好重!她只好轻唤道:“这位将军, 请你醒醒,要不我没办法扛着你走。”
朦胧中,佐尚羽抬了一下眼,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似的,自行举腿慢慢而行。
她笑了笑,终于可以轻松不少地将他带到不远处的山洞内。将他安置好之后,她又 走出山洞打水,打算将他身上的血渍清除,该包扎的地方得重新包扎。
然而,就在她细心为他拭去脸上的污渍后,竟然整个人惊愕在那儿!
水灵灵的大眼也直胶着在他的脸上,不曾稍瞬。
是他……怎么会是他……佐尚羽!
“侯爷……侯爷……”她心急如焚地轻拍他的面颊,心底急切为他祈求着,希望他 没事,逃过此难。
但他依旧一动也不动,体温则是愈来愈烫了!这下该怎么办是好?再这么下去,他 一定会熬不下去的。
“咳——”他重咳了几声,身子动了动,然后再度静止。
“侯爷……”单微沙欣喜地又唤了他一声,但是,他却不再有反应,反而手臂上的 伤口又因刚才的重咳而扯裂开来。
看着那汨汨流出的血液,她险些晕倒,但仍强忍着胸口那股恶心的感觉,为他清理 伤口,再次包扎。
好不容易止了血,但他的体温却不降反升,这让她感到无措极了!
就这么从早上一直忙到了晚上,天色又暗,气温也下降,虽然单微沙已在洞内燃起 了柴火,可是,他仍止不住地颤抖。
“你很冷吗?”单微沙不停拿洞内的干草为他盖上,但干草有限,又不密实,根本 不能保暖。
冰凉的小手覆在他的额上,却降不了那烫手的温度,那额热体凉的冲击,使他的呼 吸愈来愈急促。单微沙心底明白,若再不降温,他绝对活不过明早天亮。
最后,单微沙认了,缓缓剥除彼此身上的衣物,直到两人都只剩下一件底裤时,她 已是羞红了脸,但她毫无怨言地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趴覆在他身上。
从现在起,她已算不再清白,自愿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他,尽管昏迷不醒中的他根 本不知道她是谁……单微沙紧紧抱住她,以自身的体温烘热他的身,让他不再发抖。
良久……昏迷中的佐尚羽仿似有了知觉,身躯动了动,突觉有样特别柔软的东西偎 在他怀里,他禁不住诱惑,双臂反将她拥住。
她身子一震,瞪大了眼,感受他的双手在她光裸的背后上下游移,于是身子不自在 地挪动了一下。
“谁?”佐尚羽迷糊的呓语。
“呃——”她吓得抬起头,以为他醒了!
也因为如此,她细致的乳头在他的胸膛上轻刷,激起住尚羽潜藏在体内的雄性亢奋 因子。
“你是谁?好软、好软的身子……”他知道是个女人,但为何他这么累,累得睁不 开眼?
“别动……你别动,你的身子正在发烫。”她拿起手绢,轻拭了一下他的额头。当 她看见上头有着浅浅的汗珠,不禁兴奋地咧开嘴。
冒汗了!太好了!这表示他已退烧了。
“我要你……”出其不意地,佐尚羽竟然猛地翻转过身,抓住她的纤腰,手指徐徐 往上摸索。
“不要……”单微沙好怕,他这是在干嘛?
“好香啊!”在半梦半醒间,他找到了她胸前的一对丰乳,轻捻慢弄着,骇得单微 沙忍不住溢出了屈辱的泪!
她为了救他已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可以?
“侯爷……放开我……不要——”发觉他的手愈来愈放肆,她可是又羞又窘。
“别拒绝,我知道你也要我,盈香。”他的热唇赫然吮住她的一只粉红色的乳头, 狂烈地嚼啃——“啊——”单微沙双手推抵着他,早已泪流满腮,不单是他的狂暴对待 ,更因为他口中的“盈香”!
“我不是盈香,你误会了,走开!”她用尽了力量与他对抗,奇怪的是他明明体力 已虚乏,为何还是如此强悍?
“别走——我想……”佐尚羽轻吟了一声,伸手掰开她的大腿。
“你要做什么?”她拚命的想并拢双腿。
“盈香,乖……”
佐尚羽以膝盖抵住她的大腿,抓下她的底裤。
“啊!”她身心一抽,登时动弹不得……“走开、走开——别这样……”单微沙哭 喊着,但她的身子被他粗犷的身躯所压缚,让她无法逃脱。
他明明给她的印象不是如此轻浮的,为何现在的他竟是如此的狂妄、霸道,又如此 下流……“别叫……我就来了……”
他突地高举她的双肢——“啊呀!”单微沙瞠大眼,哑声呐喊。
没有爱抚、没有温柔,他只是下意识要抒发自己的热力,何况他以为她就是红楼的 盈香姑娘,那种女人哪需要调情呢?
“妈的,你怎么变得那么紧?”他浑噩地蹙紧眉峰。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这……这女人是盈香吗?
“放开我……好痛……”单微沙疼得身子僵紧,双腿内侧已滴下她不再是处子的痕 迹。
“乖……”佐尚羽怎么可能放过她,她是这么的诱人。
“我好痛——我不是盈香……”单微沙心碎地说。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不是,但他睁不开眼,怎么用力都无法集中意识好好地 看看她。
“可是,我不要……”她动了动身子。
他隐约只瞧见她白皙的小脸,以及上头模糊不清的五官,喃念着,“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你放开我……求你不要……呜……”
“好,那我就快点,让你释放——”
“不!你要做什……啊——”单微沙抓紧他的宽肩,只因他已强势如风地在她的体 内冲撞摆动,每一记深捣都足以令她身心俱裂,更给了她一种难忘的惊魂之旅。
佐尚羽眯起眼,恍惚中看着她的娇容,他亟欲将她的容貌纳于心底深处。
而单微沙呢?
她双手抓住一旁的干草,泪缓缓的滑落,咬着唇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还剽悍的冲刺 与冲击。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昏厥了过去?
直到屋外已变成了一片昏暗,单微沙才朦胧转醒,而泪水尚留在眼睫中微颤。
看了看四周,再想想刚刚的一切,和身旁又睡得深沉的男人,她已抑制不住地泪流 满面……待他醒来后,他可会知道方才的一切,有一个少女为他失了身与心?
完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着洞外漆黑一片,可见已是深夜,她还没回去,舅舅 一定会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