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凝凝宅急便(五)
不能免俗的,凝凝还是要和各位问声“好”!
“北海传说”终于告一段落了,不知各位对这样的题材反应如何?如果喜欢的话,凝凝或许会在日后找机会,把几个埋伏在里面的角色一一再叫出来现身说法,不过,至于是哪些人, 我还没主意,而且这也是几个月后的事了,到时候咱们再一块儿来伤脑筋吧!
还记得凝凝在上一本序中曾提过,这部完结篇我打算以一种较趣味的方式来表达,所在我在
这本《英雄本色色》中放置了几个笑点,虽不是从头笑到尾,但也有一种点到为止的美。
向喜欢笑而不闹、喜而不乱的故事情节,所以,这本书我可是费尽了心思以求能达到这样的 水准,你们觉得呢?更希望你们会喜欢它。
如果你们问:凝凝,你现在最希望做的一件事是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是睡觉和大口吃饭 。
奇怪的是,我既睡眠不够,也没时间吃饭,怎么体重却没有呈现正比的往下降呢?有时我就
因此在我老妈耳朵旁唠叨两句,怪她把我生就一副超级无敌的肠胃,就算不吃也不会瘦!
有几个老读者来信永远不会忘记向我催讨雷亦昀的故事。安啦!接下来的古典系列就有他了 。(我所谓的老可不是年龄老,而是和凝凝的交情老,懂吗?)
闵儿、大侠、繁星、夏婷、影澄、淑惠……至于支天燕的故事,我会考虑考虑该放在哪个系 列,给我点儿时间好吗?
总之,该写的我不会忘记的,没写的就是凝凝还未构思好,要不就是写不出来,别逼我,千 万别逼我,要不我就快得“精神紧张感觉官能症”了!
最近又收到好几位新朋友的来信,让凝凝觉得很窝心,这表示你们不仅会看凝凝的书,也愿 意把你们的意见提供出来与凝凝分享,这种经验是非常好的,而且我也很乐于与大伙玩信件 传递的游戏。
最后,我要感谢雅菊,你送给我那一整叠的书笺,里面的娃娃都好漂亮,上头词句的意境也 很棒,凝凝一定会好好收藏的。还有语璇,你大方偷偷借给我你妹妹的名字“语靛”,我已 稍做修改为“语靓”,用在这本书女主角身上了,你发现了没?再次跟你说声谢啦!
已经是凌晨两点,很晚了!凝凝想去咿咿困了,也祝你们有个美好的梦——最好梦里有我, 嘻!(这可不是做噩梦哟!)
第一章
“我不去,说什么都不去,不去!不去!不去!”黎语靓疯狂的挥着手、摇着头,语气之激动恐怕连她家的大理石地板都会震裂开来,只见她气鼓着一张俏脸,含嗔带怨的直瞪着站在她眼前的男人。
“黎语靓,你就听话嘛!我们也是为你好呀!”站在那男人身旁一个温文典雅的女人也开口劝说了。
“不要,我不要听话,谁不知道你们要赶我走,我就真的那么惹你们厌呀!”她眼眶红红的,就是强迫自己不流出半滴泪来,可见她性情之倔强。
“喻敏,别理她,随她去,都怪我们从小把她给宠坏了,以后她是生是死,我黎德扬都不会眨一下眼睛。”那男人双手叉在腰上,宽广的胸膛很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微微颤抖的二头肌更说明了他正怒不可遏的想一把掐死黎语靓。
“语靓,你爸是为你好,你要用心想一想才是。”杨喻敏虽已年过四十五,但仍保持着雍容高贵的气度,和美丽大方的风华,而黎语靓更是完全得到她的遗传,直就像她年轻时的翻版。
“我不要嘛!我要留在台湾,我在这里待了二十二年了耶!哪会有什么危险,你们话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若说黎语靓的外貌像极了母亲,那她的性子可就是她父亲黎德扬复印过来的,一样的固执、火爆、不通情理。
“老伴,你听听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话?”
黎德扬颤抖的手指指向黎语靓的鼻尖,胸口正在剧烈抽痛着。
“北京话。”黎语靓微仰起下巴,反诘道。
“你——”黎德扬挫败的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他若是再让这个生来讨债的女儿气下去,准会中风。
“语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血压高,为什么还要气他呢?”杨喻敏轻拍着黎德扬的背部。
黎语靓歉疚的低下头,“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平日也很孝顺呀!只要你们不逼我去芝加哥,我什么都答应。”
“不行!”
黎德扬沉重的声音响起,口气是百分之百的没得商量。
“妈,你看爸啦!”黎语靓蹙着秀眉,直跺着脚,不舒服的感觉充斥在心中。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当年杀害羽文的凶手,所以,我和你爸爸商量好要去伦敦通知羽文的父亲,但是,把你一个女孩子留在家里,我们实在放心不下。”她母亲好声劝道,并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你们的意思是已经找到北海的头头‘鲨鱼’了?”黎语靓惊讶的眼神飘向她的父母。
杨喻敏点点头,“就在上星期,你爸查出他在巴黎活动过。”
“所以,你们就打算去找江伯伯一块儿对付他?”她难以置信的睁大铜铃般的大眼。
“没错,也就因为这样,我和你爸爸才打算把你暂时送到你表哥那儿去住一阵子,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放心呢?”杨喻敏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眼看看宝贝女儿的反应。
黎语靓的小嘴随着脑子的转动而翕张了几下,最后竟然大呼出声:“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羽文的死又不关他的事,你们和江伯伯喊了人家两年凶手已经很不对了,还想去找人家报仇!你们凭什么嘛!”
由于江羽文的父亲江涛与黎德扬乃感情深厚的拜把兄弟,又是好几十年的邻居,自然而然黎语靓自小也与江羽文成为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虽然他二人彼此除了兄妹之情外并无男女之爱,但两老却乐观其成,暗自将黎语靓与江羽文配成一对,此事着实令黎语靓及江羽文烦恼了好一阵子。
然而却在两年前,江羽文不小心目睹到黑道贩卖毒品的交涉过程,而成为警方所保护的秘密证人。怎奈,警方的保护措施终究敌不过黑道防不胜防的暴力行径。江羽文因此而落入他们的手里。
最后,江涛在黎德扬的帮助之下,透过层层关系找到了“北海”帮忙,当下“鲨鱼”立即亲自接下这个案子。
但天不从人愿,由于救援的时间太晚,当鲨鱼找到江羽文时,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绑架者的怀里。挟持他的是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他一手拿着枪指着江羽文的脑袋,一面对鲨鱼怒喝着,“他已经快死了,你们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抓我们老大了,哈……”
闻讯赶来的江、黎两家所有的人,都以祈求的眼神看着鲨鱼,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向丰。
鲨鱼了争取医治江羽文的时间,于是掏出枪准备对准那男人的手臂射出,趁机救回江羽文。
怎料,当他才刚举起枪时,一声贯彻心肺的枪响令在场每个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汩汩的鲜血从江羽文的胸膛流出,就在鲨鱼也惊愕住的那一刹那,那男人意思举起枪抵着自己,口中喊着:“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而后便举枪自尽。
鲨鱼陡地放下枪,虽然他脸上戴着面具,但黎语靓可由他犀利的眸光感觉到他莫可言喻的挫折与愤怒;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徐徐开口道:“我根本没开枪,他不是我杀的!”
随即,他回头想去追真正的开枪者。
江涛这时才从惊吓中回神,冲上前抓着鲨鱼的衣襟,阻止了他的行动,并用战栗的声音吼着,“你骗人,明明是你想杀那个男人而误杀了我的儿子,你不敢承认是不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对不对?想不到北海的鲨鱼也会误杀人,而那人偏偏是我那倒楣的儿子!”
“我说过我没开枪!”鲨鱼声音喑哑的重复说了一次;他再不追,那个凶手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大家都有眼睛,我妻子,还有朋友都亲眼看到的,你不要推卸责任!好,我倒要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因为没脸见人才戴着这张面具?”
江涛突然伸出手往鲨鱼的脸上抓去,却被他很利落的闪开了,他定定的看向已昏倒在黎语靓肩上的江母,而后视线再缓缓的转向黎语靓,“我再向你们解释一次,我没开枪,更没杀你们的儿子,请你们相信我。”
而后,他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现场,只留下江涛夫妇对他的怨恨。
但黎语靓却是很清楚的看见他的枪口根本没有冒出火花,她很笃定的告诉自己,不是他杀的,他绝没有开枪。
为此,她当年拼命考上了医学系,研究解剖学,并将江羽文的伤口深入做比对研究,虽然江羽文的伤口是由前贯穿的,但与鲨鱼当时面对他的角度不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人早已设计了这场戏想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