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晁寂多晚回来,正院里总有蕴月光替他备好的宵夜和明亮的烛火,让他全身的疲累一扫而尽。
晁寂为了铺路忙碌的消息也传到徐凌云耳中,彼时刺史府中歌舞作乐,婀娜的女伎们婆娑起舞,正是酒酣耳热最高潮的时候。
徐凌云左拥右抱,恣意轻薄,丝毫没把一起饮酒的人当回事,他神态悠然放松,「不过为了彰显政绩,做给那些死老百姓看,等他把银子花光了,看他能蹦躂到几时。」
偏偏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王爷要修桥铺路,那银子可也有我一份。」
这话一出,他的对头一眼瞪了过来,「说到银子,咱们这里有谁能比刺史大人捐得还多?啧啧,二十万两,我听着都肉痛手抖。」
徐凌云身边的美人用嘴哺了美酒往他嘴里送,娇嗔着不依,撒娇道:「大人一出手就是二十万两,只要拿出一点零头给奴家,奴家天天都有穿不完的花衣裳了。」
不想徐凌云却粗暴的推开她,阴森森的冷哼了声。
晁寂那个兔崽子!不只对他的口袋动歪脑筋,江窴那个臭小子无端的失踪恐怕也是他的手笔,这仇是越结越大了。
此人不除,他在雍州就不会有畅快舒心的日子可以过,他得想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