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要爱得这么卑微?
她在为她的爱情难过,全然不知刚和她欢爱一场的男人开了四十分钟的车,敲开另一个女人的门。
这次,他连前戏都免了,直接抱起大他十来岁的女人往三人座沙发一扔,拉开她的窄裙,让她背向他,由后面贯穿而入。
很快地,两个人都得到满足,跌坐在沙发上。
“姊姊,你没穿底///裤……”
眼角已有细纹的女人娇笑着轻拍他一下。“坏弟弟,还不是为了等你来,你还是一样的粗暴。”
他低笑。“我喜欢你这么做。”
“哼,好方便你的匆匆来去呀!也不知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和你碰面还得排队。”她没生气,只在嘴上酸个几句,认识他快十年了,还有什么不了解。
女人喜欢xing//ai,尤其喜欢年轻男人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在衰老中,和年轻男子在一起可以让她感觉自己依然有魅力。
她不止他一个“弟弟”,同时有几个等着备用,一到休假日她总是很忙碌,不过他是她最喜欢的一个。
“忙着我的考核,若是通过了,我会升上主任这位置。”还是太慢了,他想要走快捷方式。
其实以他的年纪当上主管算是年轻了,很少有人不到四十岁升上这个位置,他有个好父亲,帮他在其中打通关,而大多数的长辈都是看着他长大,因此他的升迁比般人快。
“喔,真的呀,恭喜了,你也出头了,真为你高兴,你想要我怎么为你庆祝,任你挑选……”她一颗颗解开胸前的扣子,长发一撩,露出妩媚又狂野的撩人姿态。
他笑着脱掉一身的累赘,光着身子抱起女人往卧室走去。“吃你,吃光你,吃得一干二净。”
她大笑着双手勾住他脖子。“吃吧!我的野兽,我将一身的骨血献祭于你,你用你尖锐的獠牙咬破我的咽喉。”
男人当真往她颈动脉一咬,咬出一点血丝,像吸血鬼似伸出邪恶的舌头舔血。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她主动用双腿盘住他的腰,紧紧勾住。
“一个小小的实验。”他嘴角噙着一抹笑。
“实验?”她喘着气,因为两人紧密的磨娑。
“无伤大雅的实验,顶多是吓到人而已。”他眸光一闪。
“坏孩子,分明是恶作剧,还拉我来掺一脚。”
男人将她抱到在化妆台上,用力的一撞,“帮不帮?”
她shen/yin不已,“……帮。”
第8章(1)
“你说他是不是发现我不是华芊芊,那临走一瞟令我心惊胆颤,好像千年女妖被扯下外皮,只能凄惨现形……”
假的总容易心虚不安,无法坦率的挺直胸背,老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彷佛知道什么。
打从那晚跟华正英谈过,周桃花就一直坐立难安,都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她还是见谁都觉得是阴谋分子,会耍心机,城府深,就为对付她这个不得不为之的冒牌货。
即使华正英又恢复了忙碌,根本什么都没对她做,她也还是疑神疑鬼到不行。
“慎言,小心隔墙有耳。”夏元熙借着搂肩的动作轻捂这张没个遮拦的嘴,将人带到无人的角落。
她翻了翻白眼,把捂嘴的手拿开。“我看过了,四周没人走动,我已经压低声音了,不会被人听见。”
“有监视器。”数量还快要比佣人多。
“监视器只能监控一定的范围,而且又录不到人的声音。”他太草木皆兵了,杞人忧天,害她也跟着提心吊胆。
“如果有人会唇语呢?”凡事没绝对。
不会吧!这么神。“读唇又不是人人必备的技能,最好是有人会。”
“我会。”有备无患。
周桃花愕然。“你会唇语?”
“有个兄弟伤了耳朵,他能说却听不到声音,我陪他进行唇语训练,后来我还比他先学会。”
“没事学这些干什么,太闲呀!”
“当初是很闲,你逼着我考大学,刚考上大学无所事事,觉得有趣就学了。”也算是打发时间。
换了个姿势的夏元熙左手手心贴着墙,右手按着彷佛轻轻一捏就粉碎的细肩,将娇柔似水的人儿困在他和墙之中。
这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动作,两人的话题从正经事歪到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再变成言不及义的斗嘴,但是看在其他人眼中却是小两口含情脉脉的在谈情说爱,男的强势地护住女友,霸道中有柔情,女的很害羞,低头听着男友说着甜言蜜语,好不恩爱。
所以佣人都故意走开,不打扰情人谈恋爱。
不过几天时间,他们都习惯“华芊芊”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形影不离的陪着她,不仅是男友还兼家庭教师,把塔里的公主教得开窍了。
“种田也很有趣呀!你为什么不去学插秧?”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乐趣在,学不完。
夏元熙嘴角一勾。“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弄一块农地,看你想种什么都行,我负责松土、除草、施肥!”
“你这是在消遣我吗?因为我嘲笑你追我是把力气打在棉花上?”白费工,他出再大力也没用。
他低笑,抚着她手感不同的嫩脸,在她唇上又是一吻。“我是真的想和你做同-件事,让你随心所欲。”
周桃花看着他,他眼中只映着她的身影,是那么的专一。
她心头悸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别别扭扭地嗔道:“你吻上瘾了是不是?”
她很无奈。
咬过,踢过,踹过,打过,他照样我行我素,霸道得让人很得牙痒痒的,偏偏拿他没辙,只能由他去。
周桃花越来越适应现在的身分,她每天照十几次镜子,牢牢记住镜中人儿的模样,原本的陌生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认同感,她不断自我催眠——我是华芊芊,我是华芊芊,我是华芊芊,我是……
所以在心态上,她也比较能接受夏元熙的靠近,渐渐地用看男人的眼光去看他,而非昔日的弟弟。
当然,夏元熙那些亲密举动也功不可没。
他不是抱便是搂的展示决心,还要她小心接招,他是接了华总裁的“圣旨”,奉旨当他爱女的男友,她再逃能逃到哪去,只有乖乖受缚的分。
他装傻的露齿一笑。“我想做的不仅仅于此,但你把我踢下床了,你可是险些失去下半辈子的幸福。”
一语双关。
听着他说有颜色的话,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别得寸进尺了,管好你的性冲动”又不是青少年,还精虫上脑。
“很难,你没听过‘食色性也’这句话吗?我总要听老祖宗的话。”她的要求恕难从命,有机会他还是会爬上她的床。
两个人能做的事可多了,何必浪费在睡觉中?
那一晚,夏元熙便是想得睡不着,半夜摸进华大小姐的房间,偏她是个浅眠的人,手才摸上她的胸立即清醒,顿时又抓又咬,还非常英勇的踢中……两腿中间,他痛得滚下床。
灯一亮,周桃花发现暗夜淫魔竟是自已人,他又被打了一顿,接着她用一脸盆冷水让他降降火。
为此他抱怨连连,认为她下手太狠,他也不过来帮她盖被子,不小心摸到胸,而他血气方刚,身体反应不能控制,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所有的狡辩都没用,更暴露出一个残酷的事实——身手轿健的保镖被他的雇主踢下床,他颜面何存?
不是要保护人吗?怎么反被痛揍了。
太丢脸,太丢脸了。
“你还真有脸说,明明是自个儿不学好还赖在古人头上。”
“反正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我一定会达阵成功。”下一次一定要吻得她晕头转向,在严重缺气的情况下无法思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很下流,夏元熙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快速剥光她,在她措手不及之际直捣黄龙。
爱了好些年的女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他心里哪能不郁闷,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把他身为男人的自尊磨得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
她好笑又好气的朝他手背一掐。“你几时变得这么无赖了,以前还是两眼长在头顶上的酷哥,践得连话都懒得说一句。”
那时问三句回一句,还要看他心情好不好,整天不开口是常有的事,哪像现在话匣子一打开,想要他停还停不下来,还变得有些死皮赖脸,一副痞样,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自从桃花死去以后。”他正色的凝望她,眼中有着伤痛、不甘、愤怒,还有他来不及说出口的三个字——我爱你。
蓦地,她的眼眶红了,心口莫名地沉重。
“对了,车祸的事你查到多少?”
听她刻意转移话题,他也不为难她,双手改为环住她腰身,营造两人有情的氛围。
“车子找到了,藏在一堆废铁当中,我让人彻底检验,发现在冷气口有个食指大小的小铁盒,铁盒里面装的是灰白色粉末,那些药粉会随着冷气的送风被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