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你不是骂我恶心低级吗?那我就让你看看,男女作爱到底是恶心还是满足,说不定你还会因此爱上这项床上运动。”卫得雍是故意的,明知她清纯如白纸,可情/yu游戏玩尽的他,故意对她说著无赖的话。
话末,还使坏地在她颈边印个吻痕,深红色的吻痕烙在雪白肌肤上,刺激著男人的视觉神经。
“低级、不要脸!”
如果眼睛能杀人,江水然眼中冒出的火光,见要卫得雍死了不下百来次,他怎么可以将她看成是外头那些想攀上他床的女人!
尽管她的话骂得直接,卫得雍却没有发怒,见她明明害怕,却还敢跟他顶嘴,薄唇不轻意地勾起一抹笑,“亲爱的老婆,我想你还没真的见识过低级的男人,不过今晚我不介意让你看看,何谓直正的低级!”边说著话,卫得雍单手扯下领带,那细长深色的领带在江水然眼前晃动,而后在她意识到他的目的时,手腕已被捆绑。
第2章(2)
“放开我,卫得雍!你在干什么?”江水然大叫,被迫交握的双手一再想挣开。
“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教你怎么玩男人最爱的低级性/爱游戏。”那话还在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缓下,结实牢靠地将领带在她细嫩的手腕部位,一圈捆上一圈地绑著,教她怎么都无法挣脱。
闻言,江水然小脸刷白,难以置信向来讲究风度的卫得雍,竟然会如此疯狂,“你放开我!我才不要你教我男人低级的性/爱游戏!”
“是吗?”卫得雍捆完她的手,随即将领带给套在大床前头的床头柱上,“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我教,要别的男人教你?”那话说得轻,热气喷在她脸上,带些挑逗,卫得雍坏心地在绑好领带时,大姆指在她手腕内侧轻抚。
“既然你都骂我低级,那我如果不让你看看我在床上怎么低级的玩女人,不是太让你失望了吗?”这话是故意吓她,真正低级的男人,不会让她有机会反抗,而是直接强占。
“你……!”江水然又急又气,第一次发现,卫得雍竟会如此无赖!“你当初结婚时不是这样说的。”
“我说了什么?”大胆的手掌在她说话的同时,缓缓地探上她的细腰,“不碰你?不吻你?还是不跟你上床?我好像没说过那样的话。”
他分明是在玩文字游戏,“你当初明明跟我说这个婚姻是‘有名无实’,要我放心嫁你,你不可以反悔!”
“那我现在反悔了又如何?你已经是我妻子,我想跟自己的妻子上床,难不成还要得到谁的准许?”他知道自己的话听来很无赖,可全是被她惹的。
江水然被他的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发现他的大掌开始往拉扯自己的七分裤,挑衅意味浓厚,而那厚重的身躯,更重重的压上她,教她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了?默认我的话?还是你也想尝尝男女性/爱滋味?”双手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见她本是白净的脸上,因为现在的窘状而涨红,却还倔强的跟他硬碰硬。
确实是个只会念书的才女,换成一般的女人,以柔克刚,早跟他撒娇……
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肯开口,他可以放过她,只要她开口……
“我说了你会马上走开吗?”
“你可以试看看。”话,不挑明说,卫得雍故意说得暧昧。
“你……”那本是红润的下唇被她咬得泛白,肯定很痛。
“怎么样?”他等著她的求饶,等著她软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你不敢。”
英挺的脸上绷住,眉头锁住,黑眸瞪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敢碰我。”江水然虽然紧张得全身直发抖,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卫得雍不敢碰她。
“你太小看男人了。”那大掌趁机将她的七分裤给拉下,粉嫩的底裤,裹不住她一双细白修长的大腿,“男人的xign/yu一旦被挑衅,除非得到满足,否则不会甘休的。”
“不要!”本是假装镇定的江水然,在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白嫩的双腿时,激动的踢著,被绑住的手腕不住地扯动。
“别跟男人在床上比聪明,因为男人上了床,不会动脑,动的是下半身。”他将自己的下半身,贴上她下腹,要她感受那里的灼热。“懂吗?”
虽然江水然是生涩,但二十二岁的她,已有女人该有的柔软曲线,那对他无疑是个诱惑。
尽管理智一再告诫他,身下的女人他不能碰,一旦碰了,只会让这场约定婚姻更复杂,可下半身的雄性窜动,却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该死!什么时候,他竟对身下的女人产生yu/望了?
“卫得雍,不要!”
但她的拒绝,却持续不到三秒,身上的他早已热汗直冒,身全热气烫人,凭著力气大,很快地顶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她曲膝的双腿间,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相对于她赤/裸的身子,卫得雍除了解下的领带,全身还穿戴整齐,这教江水然更显难堪。
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江水然哽咽了,因为持续挣扎扭动的身体因为体力不济而感到疲累,只能由得他继续强压。
“只要你求我,我就停止。”大男人的尊严被她一再挑衅,见她难过的红了眼眶,卫得雍心里本想强索的情/yu早已消逝。
“不开口是要我继续?”
盯著她艳红的双唇,卫得雍没来由的低头索吻,那吻又急又重,不顾她的反抗,霸道的舌头直探入她口中,硬是纠缠住她的粉舌,良久,当他终于结束这吻,只闻床上两人急喘声。
……
“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宽厚胸膛急速起伏,被yu/望左右的身躯紧绷,若是平时交往的女人,他根本不管对方要不要,肯定是直接强索再说,可看著江水然颤抖的身子,还有传来不安的哭声,他竟一时心疼,压在她身上的高大身躯停下所有的侵略,一次又一次的吐著大气。
将她被自己捆绑的双手解开,那细嫩的肌肤被领带给捆得发红,想来是弄疼她了。
再次重重吐了口气,卫得雍烦躁地闭上眼,想要将那股陌生的情绪压下,他知道自己刚才是过份了点,知道哄她没有用,索性翻身坐起,俯视她不著布料的雪白身子,滚动了下喉头,伸手想要安慰她,却被江水然给拨开手,委屈地嚷著:“你不要碰我!”随后,她蜷缩著身子,转身背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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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意外争吵后,一连三天,江水然白天上课,晚上回家后,就马上回房间,看都不看难得九点前回家的卫得雍。
这算是无言的冷战吗?
卫得雍知道那晚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太过,所以他没去多打扰她,只是那晚抱她回她自己的房间时,离去前,他说了,他对外头女人已经厌了,所以婚前的约定他要改变。
那时的江水然只是缩在被子里,连头都窝进凉被里,怎么都不出声。
虽然卫得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君子,更像是个无赖的痞子,可那晚之后,他发现江水然挑起他的yu/望,教他无法不去正视。
连著三天,他还是正常上班,于意也曾打过电话找他,他全都拒接,心里想著的,是怎么打破与江水然的僵局。
他知道,自己对江水然,欲望大过其他,这里头的爱情成份,他认为可能有,却不多,也不相信自己会爱上她,他只是对江水然的拒绝,无法接受,同时产生了兴趣,一种征服江水然的兴趣。
让他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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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夜色,因为汽车引擎而起了喧闹,紧接著是刺耳的煞车声,几秒后,只见车主步下车,烦躁地拉扯著领口领带结,西装外套拎在大掌里,看著屋里一片漆黑,拿钥匙打开大门,熟悉的摆设教他连开灯都省了,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直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格局,一分为二,两间卧房,两间书房,近六十坪的空间,布置简单,平时,卫得雍只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除非必要,他甚少走向另一边。
可,今晚,他的脚步却一步一步地往妻子的房间走去,越是接近,他的表情就更显下沉。
直到来到江水然房门口,本是举手想敲门的他,最后作罢,大掌放在门把处,轻地一转……那门把却是动都不动。
上锁了是吗?想来她是因为自己前几天的越矩而防备著,否则从不锁房门的她,不会一反常态。
卫得雍眉头轻皱,对于妻子这几天对他视若无睹的举动,心里的不满直跃顶点,为此,再扯松领带,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水然,开门。”
他说了,除非她要离婚,否则他不会再允许她的躲避,更不接受现下这种形式上的婚姻生活。
他是个男人,一个有正常性欲的男人,结婚后,因为约定,他不碰妻子,反倒在外头养女人,而那些女人一个接一个都曾经给过他性欲的渲泄满足,可他的想法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