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下来,他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死鬼,只想吃她,在充分得到泄欲的满足后,他渐渐发现一件事。
小白兔虽然配合他,但是她的反应并不热情,每次做完后,在她脸上看不到激情过后的红潮。
她的冷感,让他知道一件事,她并没有享受其中,对她来说,不过就是配合一个男人做爱罢了。
“我想去冲洗一下。”她说,并且伸手轻推着他,因为他还压着她。
他一将身体移开,小白兔便立刻下床,拿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遮挡身体,往浴室走去。
钟振东目送她进了浴室,如他所想的一样,她的滋味一级棒,身体曲线令人销魂,唯一的问题是她的反应,他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似乎都是他在热情享受,而她总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甚至也不太shen/吟,顶多就是在他进入时嘤咛一声,但那也只是因为被撑开所带来的不适而发出的声音。
不仅如此,做完后,她也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想要继续温存在男人的臂弯里,希望被安抚或是回味残余的温情。
她总是在做完后,要求去洗澡,仿佛她只是尽了自己的义务,完成了一件事情罢了。
钟振东半躺在床上,两手臂枕在脑后,一双好看的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双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虽然他得到了她,但他可不满足只是要她,除了泄欲,他更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情难自禁,欲火焚身到不可自拔的模样。
他突然想到,小白兔曾经说过男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她讨厌男人,一辈子都不想结婚。
两人同居的那一阵子,他的魅力在她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看到他结实性感的身材也生不出兴趣,现在回想起来,小白兔之所以对男人反感,似乎不仅仅是因为那些色狼的骚扰,光看元钧豪对她所做的事,恐怕就让她对男人彻底死心了吧。
这怎么行?他要的,可不只是空有一副美丽的胴体,却对他的抚摸亲吻只有漠然的回应和顺从,看来,他得好好从头调教她才是。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舒展,唇边勾起了邪气的笑。
在浴室淋浴的唐心怜,不知道钟振东此刻对她打的主意,每次做完后,她只想快点把身上粘腻的汗水给冲掉。
水声哗啦啦地流着,自她身上淋下,洗去她一身汗水,却洗不去残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这两年来,她不约会,不跟男人有任何关系,不沾任何桃花,只想当一个好妈妈,和儿子过着单纯而快乐的生活。
跟钟振东做爱,她不排斥,但也没有享受,因为她认为这种事,就是男人单方面的快乐罢了,女人只能配合。
他愿意照顾、保护他们母子,她也愿意满足他的xing/yu作为回报,如果可以从此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这样也不错,而且经过元钧豪事件后,儿子现在会粘着钟振东,小男孩都崇拜英雄,诚诚也不例外。
她其实没有太大的yu/望,只求平淡顺心就好了。
门突然被打开,把她吓了一跳,钟振东直接闯了进来,她低叫一声,急忙去拿挂在杆子上的大毛巾,想要遮住自己。
钟振东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却有力地将她手上的大毛巾给拿开,丢到一边的篮子里。
“我在洗澡,你、你不能进来呀——”
“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起洗吧。”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很顺手地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拿起莲蓬头,往两人身上淋。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了,可是她并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尤其是男人。
“我已经洗好了,这里让给你好了。”她想离开,但腰间的手臂又把她给圈回来。
“你没听说,夫妻一起洗澡是种情趣,可以增进彼此感情。”
“我又不是你老婆。”
“当初是谁要求说要扮夫妻的?叫我那么久的老公,现在居然不认帐,该罚,嗯,就罚洗澡好了。”
说来说去,他就是要帮她洗澡就对了。
唐心怜拗不过他,只好顺着他,但她却不知道,钟振东帮她洗澡是有企图的,目的就是挑逗她,引燃她的xing/yu。
他其实在这方面是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他不允许她太冷感,但也不准她假装。
他知道女人在床上会装,装着被征服,发出假shen/吟,假装得到快/感,好让男人快点完事,或是藉此讨好男人。
他虽自认技巧高超,但从来不会去在乎身下的女人是真的还是假装,不过对象换成了小白兔后,他在乎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小白兔怎么可以对他如此冷感呢?他可不是她过去所遇到的那些低级男人,做完后就想敷衍了事来冲澡,他要她明白一件事,他不一样,他是钟振东。
他一手圈住她,腾出另一只手压出一些沐浴乳在掌心上,开始在她身上涂抹,从她的脖子一路慢慢往下,一寸一寸地画着圈圈。
与其说他是在帮她涂抹沐浴乳,不如说他是在抚摸她,一开始,她还能顺着他,直到他的手突然往双腿间摸去,她低呼一声,赶忙伸手压住,阻止他。
“不要。”
“乖,放手。”
“我不习惯让别人洗。”
“习惯是可以改的。”他声音温柔含笑,却很坚定,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放轻松,我会很轻、很轻的——”
……
第9章(2)
在钟振东的安排下,唐心怜和儿子住进了新房子。
这间房子正是钟振东先前要林宇凡为他物色的,地点位于房价最昂贵的信义区地段,当唐心怜母子二人看到新屋时,整个都傻眼了。
诚诚看到新屋子,兴奋得大叫,虽然六十几坪的房子不算稀奇,但是对他们母子来说,还是很奢侈。
诚诚好奇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到处探索,钟振东则跟在小白兔身边,含笑看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这是你的房子?”她惊讶地问。
“是的。”他笑。
她呆呆地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你很有钱?”
“是的。”他知道,她的有钱与他的有钱标准不一样,但他不会让她知道他多富有,只因为怕吓跑她。
她在惊呆过后,不由自主地拉下脸,白了他一眼。
“原来我有眼不识泰山,雇用的男人是个富翁呢,而且还自不量力想付人家薪水。”
她轻哼的表情逗笑了他,他牵起她的手,十指与之交缠,放在唇边亲吻。
“你记仇的样子真可爱,没关系,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对我报仇。”
报仇?她才不要,到时候被反将一军的人肯定是她,到现在她下面还在酸痛呢,这男人每天晚上需索无度,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胃口这么大。
越是和这男人相处,越是发现他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初次遇见他,她以为他是个温和有礼又文质彬彬的男人,结果他假装同性恋骗了她。
在她认为他是个色狼,对自己心怀不轨时,他却又从元钧豪的狼爪中救了她和儿子,对她深情款款。
现在,她跟了他,却发现他好像不是一般的上班族,而是个有人脉又有钱的富翁。明明像个绅士,却对性事乐此不疲,而且鬼主意特别多。
“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她半开玩笑地质问。
他低声在她耳边私语。“还有很多,晚上到了床上,再告诉你。”他故意加重了暧昧的语气。
一想到他在床上的生猛,她脸儿变红,白了他一眼,对了,这人还有一样是她不知道的,就是油嘴滑舌,而且三句不离颜色。
有了新家,唐心怜和儿子是开心的。
这栋住宅大楼的保全很好,他们母子完全不必担心有人会闯进门来,六十多坪的公寓豪宅,四个房间,应有尽有,家具齐备,只需要带些常用的衣服搬进去就行了。
钟振东还建议让诚诚转到这附近的学校,也好就近照顾,唐心怜早有让儿子转学的打算,这会儿听了他的建议,更是毫不犹豫地同意。
此外,钟振东给了她一张信用卡任她刷,还安排了一个司机给她专用,要她出门不必再搭公车或捷运,有司机专车接送。
他们母子开始了新生活,这天一大早,她从外面回来,手上提着一袋新鲜蔬菜和肉,是她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
她把菜放到饭桌上,正要整理时,有人从身后贴了上来,两手熟门熟路地搂着她的腰。
“去哪?”钟振东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是刚睡醒带点撒娇的沙哑。
“买菜。”
“这附近不是有百货超市,何必那么累,跑去传统市场买?”
“超市的太贵。”
“怕什么,我付。”
“我知道你大方,但是能省还是省一点,而且传统市场的菜比较新鲜,种类也多——”她楞住,转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去传统市场?”
“还不简单,你买的菜都没有超市的包装,只有传统超市才会用这种塑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