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谎。
「哇!好浪漫喔。等你真的成为容夫人之后,一定要记得拉我一把喔,我也想嫁个有钱人,少辛苦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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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在冉曼珩和何韵文、吴茹娟聚餐时又被挑起。
「一定是玻璃鞋的关系。」何韵文说。
「我也觉得,金未来大师的预言真是神准,你果然因为那双红色玻璃鞋找到另一半。」吴茹娟附和。
「去问问容海尧是不是亥时出生的,如果他是亥时出生的就不会错了。」何韵文吃了一口生鱼片。
「你们也这么迷信?」
「这不是迷信,事实摆在眼前。那天在爱情大饭店我也有看到容海尧,为什么和他发展浪漫恋曲的不是我?所以一定是玻璃鞋发挥了魔力。」
「只是巧合,何况我和容海尧未必会开花结果。」不到最后一刻,任何可能都会发生。
「他买下你的玻璃鞋,你成了他的员工,不是缘分是什么?常胜之前也没传出会被容氏并购,全是因为你得到玻璃鞋的关系。命运的转盘配合你,让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何韵文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也相信缘分。」是缘分让她有机会认识颂廷。
「就拿茹娟和马颂廷来说,马颂廷以前做你的老板时可是一往情深地待你,命运却将马颂廷配给了茹娟。」
「他们很相配啊。」
「那很可能肇因于金未来大师的预言,为了要让你和容海尧在一起,马颂廷不能成为你们的绊脚石。」
是这样吗?金未来大师的预言真的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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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
在容海尧半强迫之下,冉曼珩带着礼物参加容柏凡的七十岁生日宴会。
她被安排坐在容海尧旁边的位子,好不尴尬。
与会的每一双眼睛全盯着她瞧,奸像她是外星人似的。她始终无法适应这样盛大的排场,在此刻得到了应证。
「觉得不自在?」容海尧问,
「有一点。」
他往她碗里夹菜。「妳吃得很少。」
「被大家这么瞧着,很不习惯。」
「他们没有恶意,会抱着看新娘子的态度来看你,也是人之常情。」
她却不这么想,她悲观的认为大家一定觉得她配不上他。他们试图挖掘她攀龙附凤的惊人内幕,更想看她身处上流社会的糗态。
稍后,当他们两人站在喷水池前时,冉曼珩提出心中的疑问。
「你爸妈好象不喜欢我。」
容家二老锐利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她没有办法视而不见。
「你发现了?」他不想瞒她。
她笑了笑。「你为什么不按照肥皂剧上演的,要我别想太多,没有这回事,你的父母其实很喜欢我,他们只是不苟言笑罢了。」
「你希望我骗你吗?」
她矛盾的说:「人人都想听好听的话,没有人希望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我说好听的话也会是实话,我爱你,这是实话。」他热情的示爱。
她迷惘地看着他,「你为什么爱我?我们一认识是互相指责对方的。」
「你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一见面就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她突然问道。
「呃?」
她本想再问一遏,容红妮孩子气的声音响起。
「大伯父,我妈咪头疼,你能不能陪她去看医生?」
「老维公公回来了吗?」
之前,他派司机老维去拿蛋糕。
「还没回来。大伯父,我妈咪好象快死掉一样,你能不能去看看她?」
敏感的冉曼珩,嗅出了其中不寻常的氛围。她见过容红妮的妈咪,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她对海尧似有情愫。
「去吧,我想回家了,有什么事明天到公司再说。」她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送妳。」
「真的不用,出租车很方便,你去忙吧!」
容海尧还是没让她一个人走,司机老维正好回来,她等切了生日蛋糕才由老维开车送回住处。
司机老维,她并不陌生,倒是曾经在马路上同她大吵一架的他认不出她来,她也不敢说,维持美好的形象太重要了,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冉小姐和容先生很相配呢!」老维好心的说。
冉曼珩心想,要是老维知道她就是那个泼妇骂街的欧巴桑不知道会怎么样。
「谢谢你。」
「二少奶奶最近常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什么病,看了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来。」
「那么年轻就守寡,还守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是啊,她是大着肚子嫁进容家的。」
「我记得容老先生反对这门亲事。那个时候容二少爷好年轻,才十八岁,二少奶奶也是十八岁,是闹了一场家庭革命才进门的。」
「二少奶奶和容先生是在进门前认识的或是进门之后?」
老维想了想后道:「也不是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是容老先生的司机,对于年轻人的事知道的也不多。」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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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昨天容老大没送你回家?」简爱玲笑着摇头,「你应该开口要求他的,哪有男人不送女朋友回家的。」
女朋友--以前她最不能忍受被冠上的字眼,好象某种符号烙印在她身上,她一听就会头皮发麻。
可是今非昔比,她爱上了这种意味着被占有的头衔,好象她真的属于某个人。
这代表着安心和安全。
「红妮的妈咪头疼,他送她去医院。」
简爱玲叹了一声。「小心珊岚成了情敌。」
「为什么这样说?」
「容老大并非一般男人,连我这种少根筋的人都曾经对他动心,更何况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年的珊岚。」
「他们相识得很早吗?」
「你看红妮都多大岁数了,相识得自然很早。」
「容家二少爷是怎么死的?」
「车祸意外,刚拿到驾照就开着法拉利飚车,撞到山壁当场一命呜呼。」
「红妮才刚出生?」
「满月不久吧。那是十年前的往事,我们一直不谈论这方面的话题。」
「你们?」
「我和容老大啊,他绝口不提海航的事。我之所以会知道是听我哥哥说的和看八卦杂志知道的。」
「红妮似乎很依赖海尧。」
简爱玲发挥八卦的本能道:「杂志上绘声绘影的写着证妮可能是容老大的骨肉。」
「是吗?红妮是他的骨肉吗?」
「你在乎吗?就算是,那段不伦之恋也是发生在容老大认识你之前。」
「听你的语气,红妮八成是海尧的亲生骨肉喽?」
简爱玲耸耸肩,「坦白说,我也很想知道。因为容老大真的很宠红妮,好象真是她爹地。」
「召璋知道吗?」
「男人之间好象都不聊这方面的事情,我哥不知情,他还要我别那么八卦;哲群也说这是人家的事,关心个什么劲儿,不如自己努力点生个宝宝玩。」
「你是该做母亲了。」
没有人知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如果他与程珊岚也有过肌肤之亲,恐怕更加难以分辨了,除非验DNA,她能要求他验吗?她为什么如此在意?
莫非,她也想独占他?
她可以这么自私吗?假若他是红妮的爹地,她能狠心拆散他们父女吗?
她自己得不到家庭温暖已经很惨了,难道还要要手段逼退程珊岚母女?
当然不行!她做不出来,不管有没有天谴,她一样不能这么残忍。
突地,她能了解继母的心态,不再那样怨恨她了。为人后母本来就难做,做得公正是应该,做得不好是恶毒,与其辛苦一辈子,不如恶毒过每一天。
「去问容老大嘛!他的脾气大概只有你受得了。」
她摇摇头。「不想再刻意问他了,他想说自然会说。」
「他真的很疼红妮,不然也不会花十万元买下你的玻璃鞋。」
对亲侄女会这么大方,这么疼爱?
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小鼻子、小眼睛。她又不一定会成为人家的后母,庸人自扰个什么劲儿!
「不提我的事了,召璋什么时候才会再约韵文?」
「我哥被拒绝怕了,何小姐不会再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冉曼珩差点脱口说出其实韵文哈召璋哈得要死,碍于淑女的矜持,她才硬是忍住。
「不会了,韵文前几次真的有事,她现在有空了,召璋可以展开追求攻势了。」
简爱玲非常高兴。「我快要有嫂子可以喊了。」
冉曼珩走回档案室后,立刻拨电话提醒何韵文:「召璋再约你,你可得排除万难。」
(真的吗?他真的会再约我?放心好了,我这次一定摆好花痴的架式,痴迷的看着他。)
「不用这么夸张吧,别把人家给吓着了,他可是头一回谈恋爱喔。」
(好啦,我对待在室男会很温柔的。)
什么跟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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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蔷薇又闯祸了。
「我说过没办法再帮你,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冉曼珩狠下心来。
「你不帮我,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