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逊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掀开她的礼服下摆,娴熟地扯脱她的内裤。
她赶忙按住他的手,“纳尔逊,你到底还有完没有?”这家伙简直精虫投胎,从早到晚想得都是脱光光她的衣服,毫无一丝节制可言!
纳尔逊跪在草地上,紧紧搂住她,覆在她耳边,充满情感的呢喃道:“只要对像是你,就永远都不会有完。”
……
当两人重返大厅,舞会仍在持续进行中。
纳尔逊原本想要和詹晓路直接回家,反正这舞会他们已经算是参加过了,也没必要再回来。
但是詹晓路却说她肚子有点饿,想吃些东西再走。
也难怪,来酒店之前还有方才在花园里都已经做了那么久的剧烈运动,岂能不饿?
两人走到食物区,詹晓路拿起一块圆形巧克力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小块放入口中。
“好吃吗?我也要。”纳尔逊张开嘴笑嘻嘻地管她讨要美味。
詹晓路立即又叉起一块送到他嘴边。
然而还未等他下咽,他就睡意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不经意地往四周瞟了一下,果然发现了周遭几个眼神不太对劲的男人,仔细一看,便又发现他们胸前皆戴着白色玫瑰,看他们分散的程度几乎呈现出了一个疏而不漏的包围圈。
他不慌不忙的将詹晓路手上的蛋糕拿走,放到一旁。
“纳尔逊,你干什么?我还没吃完。”
“别吃了,等以后我再买给你吃。”他拉住她的手,把她朝楼梯口带去,然后趁四下无人,居然又热烈地吻住她,甚至激烈得叫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流露出一副无比饥渴的模样,对她上下其手。
詹晓路虽然对他的这副模样并不陌生,却感到很突兀,不是刚刚他们才在外面……怎么现在他又……
大约过了片刻,他叫来服务生,要了一张电子钥匙卡便搂着她上了楼。
詹晓路想开口问他去哪里?却被他用眼神阻止。
到了走廊,周遭一片安静,他再次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相拥着,开了房间门跌跌撞撞的进入。
开灯、熄灯,詹晓路又想开口问他打算做什么?难道还想……纳尔逊放开了她,走到床畔将床单和被套撕成了几段,系成一条长强风,一头绑在窗户的铁拦上,一头则甩了出去,因为是四楼,所以长度刚好够。
“为什么?难道……我们要从这里爬出去?”詹晓路惊讶地问道。
他笑了笑,未置一词,随即爬上窗户,对她示意,让她到隔壁的门口等着,他从窗台溜到隔壁阳台,进入了房间,从里面打开门,把詹晓路拉了进去。
此时的她无疑是一头雾水,正疑惑地想要张嘴再问点什么,他却将手指竖在嘴前,说道:“乖乖待在这里,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用做,更不能开灯,也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我会来接你的,明白吗?”他紧紧地盯着她,直到她点了点头。
纵然还是莫名其妙,可她还是选择听他的话,很安静地坐在床上,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再多问什么,直到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房门悄然被他关上。
房间骤然一片漆黑,只有她一个呆呆地坐着,心脏过快的跳动让她有了些窒息的感觉,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没有原由的,她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而且真的是很危险。
可是,他让她待在这里,他说,他会来接她。
小时候,爸爸也这么对她说过,“晓路乖,待在这里,爸爸会来接你的,明白吗?”可是他永远都没有回来,甚至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因为那场无缘无故的大火……
第8章(1)
琳达一个人在阳台喝着闷酒,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不过是一小时的时间,她就已经想出了千百种报复的手段。
“小姐,一个人喝酒可没什么意思哦。”低沉、性感的嗓音自她身后响起,她转过头,居然是刚才那个羞辱了自己的男人,顿时又一阵怒火在心里酝酿。
“琳达小姐,原谅我刚才的冒昧,我在此诚恳地向你道歉。”纳尔逊走近她,极绅士地牵起她的手,落下了温柔一吻。
英俊的脸蛋其实就是最好的消气良药,何况还是这样一位不仅仅是英俊,还拥有着无人能及的气质和优雅的男人。
她甚至觉得他就是阳光,可以让所有都自惭形秽的阳光,但是受挫的自尊却让她没有办法就这样对他这缕阳光一笑而过,带刺似地说:“不敢当,我可是怕了,说不定您后面还有什么笑话等着我。”
“怎么会?原谅我刚才的失礼,你长的实在很像我的初恋情人,她有着和你一样美丽容颜和高贵的气质,甚至连声音都和你一样动听、悦耳。”
“这么说,您是看错人了?”没有女人会绝对这样诚恳的赞美,她心里的防线渐渐崩坍,“如果我想的没错,那应该是你深爱着的女人吧?”
纳尔逊走到栏杆前,拿出一支烟,点然,缓缓地呼出一口烟圈,眼神看上去很是悲伤,悲伤得可以让任何女人伙之心疼。
那应该是个很美的故事,琳达有时候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这样的时候,女人最好保持沉默,沉默是最好的语言,不可否认的是,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她已经为他所征服,打从心底地为他心疼。
当然了,如果他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她肯定将是另外一种心情。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琳达想像不出这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身份,说不定自己还真就那么好运,钓上一个难得的金龟婿,她心里不由暗自得意起来。
“晓路是你今晚的女伴吗?”
“她叫晓路?”他装傻。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确实不清楚她的姓,只记得她的名字,偶然碰上的,然后硬拉我去她家里坐了一会,大概以为我是多么尊贵的王子之类的人。”他优雅一笑,简直让她看得有些呆住,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感叹于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长相。
直到他在她脖颈边轻吹了口气,她才陡然回神,看着他放大了的脸,不禁开始脸红心跳。
“这样的距离看你,觉得更迷人,让我有些情难自禁。”纳尔逊安静地看着她,手却已然有些不安份,慢慢地在她腿上滑行,引得她阵阵轻喘。
“会被人看见……”琳达说着话,却并不讨厌他这样的行为,反而更加主动勾上他的背,红色的指甲在他唇上缓慢地扫过。
“我是个理智的男人,可有的时候,理智却不得不臣服在欲望的脚下,你真的很迷人,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把你占为已有……”
黑暗中,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声,“等他再次进入大厅,立即围剿,不论付出任何代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昏黄的灯光下,黑人的脸孔甚至有些狰狞和猥琐。
詹晓路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走廊上传来阵阵琐碎的脚步声,然后进入了隔壁的房间,仿佛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人,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搜查,之后,从窗户传来他们隐约的声音。
“该死,妈的!原来是从窗户逃跑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去问问老大再说,没有这个女人当人质,抓到他的机会不大,再说我还想多活几年。”
“有那么夸张吗?要我说,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小白脸。”
“狗屁!什么都不知道的混小子,你知道什么?”再之后又听见一阵脚步声,自近而远,接着四周又安静了下来。
詹晓路的心却无法再度平复,强压下出去找他的念头,乖乖坐在房间里的角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漫长的等待对于她来说是种恐惧的煎熬,每一秒钟睹缓慢得像一年,她甚至怀疑会不会再见到他。
说起来,对于他的一切,她根本就一无所知,他的家庭,他住在什么地方,他喜欢什么?他有怎样的过去,全都是个迷,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得这么深了。
如果他真的就此消失,她想她可能会疯掉。
忽然,阳台上传来声音,她吓了一跳,拿起枕头悄悄往那里靠了过去,果然,一个人头伸了出来,她赶忙闭起眼睛,使劲地朝他打去。
直到对方发出声音,“是我啦,笨蛋!不要打了。”
她骤然睁开眼,月光下,可以看见他优美的轮廓和不是十分清晰的五官,还是那懒洋洋的笑,还是那一贯慵懒的眼神。
是他,真的是他!詹晓路一把搂住了他,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眼泪鼻涕地往他身上擦着。
“哎哟,行了啦,鼻涕都出来了。”
她又哭又笑地瞪着他,“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纳尔逊心里一动,涌上莫名的情愫,很是温暖,温暖得就像要把他溶化一般。
紧紧抱了她一下,他走到床前,打量了一番,打开垫子,四下一摸,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根本没有那女人所说的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