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想放。”他深深地看着她说。
“你……你到底想怎样?”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问。
“我想负责。”
“负责?”她一脸茫然,不是很懂他想负责什么。
“我夺走了你的初吻不是吗?所以我想对你负责,我们--”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对她说:“结婚吧。”
她张口结舌的瞪着他,活似见鬼般的大叫出声,“什么?!”
“我知道你很高兴,但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所以欢呼也要小声点。”他微扬嘴角,似笑非笑的椰愉。
“欢呼你个大头鬼!”她用力的推开他,挣开他的怀抱,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结果只一秒,她竟然又被他眼捷手快的拉回他腿上。
“喂!”她挣扎的叫着。
“都决要结婚了,别不好意思。”他笑道。
“看!谁跟你快要结婚了!”她用力的板着他的手,却发现它坚若盘石动也不动。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他问她,语气轻快中带了抹严肃与认真。
“我对你一无所知,连你告诉我的姓名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她哼声反问他道。
“薛浩然,今年三十岁,未婚。家中成员有父母兄嫂,未嫁的姊姊一个,以及刚上幼幼班的侄女一名,一共七个人。名下拥有一间科技公司,专营云端科技顶目,据说前程似锦,潜力无穷,身价上亿。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说我就要信呀?还身价上亿咧?”她嗤之以鼻。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空出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皮夹递给她。
“里头有我的身分证和名片可以证明我的身分,至于身价的问题,你给我几天时间,我让会计师拿给你看。”
张仁靓顿时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他有必要这么信心十足、有恃无恐吗?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好了,你这个大老板、有钱人,前程似锦又潜力无穷的黄金单身汉,想嫁给你的女人应该有一大票,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她问他,一顿后又说:“别说什么负责的鬼话,那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为什么想和你结婚吗?老实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可能的答案。”他说。
“什么答案?”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想,过去你煮饭给我吃的时候,一定有在饭里偷偷下药对不对?”
“你才下药呢!”她整个被惹恼,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动人的情话,结果他说什么?下药?这个可恶的混蛋!
“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想听了,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她生气的继续挣扎。
“好吧,那你边睡,我边说。”他蓦然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朝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她边叫边挣扎,却不敢太用力就怕会跌下去。
相反的,他却毫无顾虑的抱着她直接走进她香闺,将她抱上床后,以一个矫健的动作也跟着跳上她的床,然后翻身侧躺,以一只手一只脚将正要从床上爬起来的她压回床上。
“喂!”她抗议的怒叫一声。
“你不是要睡吗?快睡。你边睡,我边说。”他安抚的说。
“看!”她直接开口骂道,“这样睡得着才有鬼哩,你睡给我看!”
“那就先听我说话吧,如果等我说完了你依然还是睡不着,我再唱摇篮曲给你听。”他对她咧嘴微笑。
她根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选择妥协。
“你先让我坐起来。”她说。
“我觉得这样躺着说挺好的。”说完,他不让她有机会开口,紧接着继续先前说到一半的话题。“除了被下药迷失心智外,我无法解释自己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你,喜欢到生平第一次有了想结婚,想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这种念头。
“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没有在那些饭菜里对我下药吗?”他的表情柔和,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她。
没有。张仁靓想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却不知为何突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也许是因为他凝视她的目光,也许是因为他靠她太近,更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对她说的话--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你,喜欢到生平第一次有了想结婚,想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这种念头。
这就是她想听的动人情话,他好会说,说得她的心跳和体温又攀高了,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起来。
房里气氛突然变得很暖昧。
“时、时间已经很晚了,你该回自己的房间了。”她蓦然开口。
“我想睡在这里。”他靠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不行。”她迅速地回答,整个人因紧张而浑身僵直。
“那么给我一个晚安吻。”他退而求其次。
“你发誓吻了之后就会回自己的房间?”她犹豫的看着他。
“我发四。”他状似虔诚的说。
“那,好吧。”她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才慷慨赴义般的闭上眼睛。
看她单纯好骗闭上双眼的模样,薛浩然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柔和,一种名叫爱怜珍惜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缓缓地泛开蔓延至他整颗心、整个人。
他慢慢地低下头,吻上她的红唇。她因为太过紧张,唇抿得紧紧的。他伸出舌头温柔地轻探,引诱她放松,回应他的吻。
她终于松口,他的舌头立刻长驱而入的探进她嘴中,深深地吮吻着她。
没有经验的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热情又贪婪的吮吻中兵败如山倒,一会儿就被他压在身下,剥光身上所有的衣物。
这一晚,他成功的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第7章(1)
午休时间,张仁靓正打算趴在办公桌上小睡一下,却见李佩和林禹菲一起出现,站在办公室入口处安静地朝她招手。
她疑惑的起身走向她们,三人在走到不会吵到其他睡午觉的同事的地方后,才开口问:“你们俩怎么一起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俩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奇怪,有种欲言又止又想探询的感觉。
她们俩都没有说话,而是又将她拉到无人的小会议室,仔细的关上门之后,才将她围坐在中间,由李佩开口发问:“你早上请假?为什么?”
张仁靓微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早上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不同部门的李佩竟然会知道。
“突然有点事。”她答道,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的告诉她们昨晚发生的事。
“什么事?”李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语气中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让她又愣了一下。
“你怎么这样问?”她问李佩,同时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林禹菲,无声的问:你们是怎么了?
“早上,你那个讨人厌的学长打电话给我。”林禹菲开口。
“啊?”张仁靓呆了一下。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他打电话找你没找到,才会把电话转到我那去改找我,所以我才会知道你早上请假的事。”林禹菲缓缓地把话说完,解释原由。
“他想干嘛?”一时间想不透学长想干嘛,张仁靓整眉问道。
“你家那个恶魔房客是不是又出现了?”李佩突然开口问。
“你怎么会知道?”她错愕的转向她。
“你那个讨人厌的学长向禹菲打听那家伙的事,想知道他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旁敲侧击了半天就是想查证,你是不是正在和那个姓薛的家伙交往,很可笑吧?”李佩嗤之以鼻的嘲讽道。
“他都结婚了,还为了亲爱的老婆和你这个认识十年以上的朋友绝交,他现在凭什么冒出来管你要和谁交往呀?的确是很可笑。”林禹菲撇唇附和,语气也极尽讽刺之能事。
“他说他打你的手机都没人接听。”李佩看着她说。
“我把他的号码封锁了。”她说。
“干得好。”李佩赞道。“不过他不是已经和你绝交了吗?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而且还知道你家住了一个薛姓房客的事?”
张仁靓稍微说了一下之前和学长在夜市里遇到的事。
“这都过了半个多月了,他现在才发作是怎样?脑袋有问题吗?”林禹菲翻了个白眼道。
张仁靓略微犹豫了一下,又将昨晚学长喝醉酒跑到她家楼下发酒疯的事说了出来。
“他真的是疯了!难道是和他老婆感情生变,吵架了不成?”林禹菲瞠大双眼。
“最好是。但即使如此,他跑去找仁靓,还莫名其妙对她告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真是个不要脸又卑鄙无耻的大烂人!”李佩咬牙切齿,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夸张离谱的事。
“不过那薛恶魔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当真应验了那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最值得赞叹的是,他竟然还能马上入戏宣你他是你的男朋友,真的是啊!”林禹菲笑咪咪的看着张仁靓,意有所指的神情让后者不由自主的红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