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平常即使有钱也一房难求的总统套房,如今只要付上一大笔钱,就能全年任意入住,而且这项尊荣只有一人能享有,所以更吸引人。
慈善晚会结束时,他们手中已经有总数约一亿两千万台币的募款,阎宸登高一呼,直接将捐款凑成整数两亿捐出。
等送走最后一名客人时,已经半夜两点,阎宸将她带回饭店里他的专属套房。
“累吗?”沭浴过后,阎宸滑进被窝里,自身后将她牢牢拥进怀里。
“超级累。”欧凡歆转过身,面对他。
“可是心里觉得很踏实。”
“还记得你以前曾说过,想来点不一样的Party。”
“对呀,每次举办那些生日Party、婚宴,虽然很浪漫又感动,但又觉得这好像不是人生的全部。”
没想到她能精准无误一语说中他心中所想,阎宸不禁倾身,温存的在她额际印上一吻。
他垂眸,深邃目光像望进她灵魂深处。“凡歆,你现在快乐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现在很快乐,一种很深沉的满足,我希望你跟我一样。”他又爱怜地,吻上她。
“我也很快乐,比吃乌鱼子跟贵得要死的松露还要快乐。”他温热的吻落进她心湖,引起一圈圈涟漪。
“你一直都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没办法,可能我嘴巴比较笨,吃不出这些东西美味的地方,不过,我很喜欢香槟的味道。”
“那好。”阎宸露出微笑。
“好什么?”她困惑。
“接下来我们还有一件大事要忙。”
“事情总是忙不完。”她无奈地咕哝。
“你可以跟我抱怨任何事,唯有这件事我不准。”
“霸道!”
“凡歆,我说的是我们的婚礼。”
“我知道。”
“你愿意嫁给我吗?”即使事情已成定局,也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他仍是有些不安,怕她只是受到压力和气氛影响才答应,不是心甘情愿。
“为什么不要?”
闻言,他大喜。
不过,她接下来说的话,可就没这么中听了——
“你四肢健全,头脑正常,会赚钱,也会爱人,整体而言也算及格了。”欧凡歆忍着满肚子笑意,煞有其事地说道。
“只是及格?”阎宸危险地挑眉。
“难道你以为自己的分数落在高分区吗?”
“我可不敢这样想,想想以前,你对我的嫌弃跟歧视,实在有够伤人。”他佯装心痛地叹口气。
“抱歉,我看到的教训实在太多了。”她微笑。
这些过往旧事,已经慢慢变成他们生活中可以轻松谈起的共有回忆。
“不过你朋友也有了好归宿。”
“对呀,这是我感到最欣慰的事,证明当初我的看法没有错。”
“是吗?”他不高兴地挑高眉。
如果她当初的看法没有错,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望着他在意至极的表情,欧凡歆好笑地噗哧一声笑出来,连忙安抚,“好啦,你是例外。”
“其实还有很多例外。”
“你现在是鼓励我去Oscara。”换她挑眉。
“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我一定要跟。”他坚定的语气,让她胸口一暖,却忍不住嘟囔,“夫管严。”
“随你怎么说。”他笑哼。
“阎宸。”看着他的俊脸,她心一热,不禁喊道。
“嗯?”
“我当初那样拚了命拒绝你,你是不是感到很受伤。”她小心翼翼的问。
现在才知道要反省?阎宸冷冷瞅她一眼。
“何止受伤,我觉得自己完全被否定了。”
“有吗?我一直都觉得你神采奕奕。”她露出怀疑的表情。
“我不是神采奕奕。”
“那是什么?”
“绝不放弃的毅力。”
“谢谢你的毅力。”她朝他露出甜甜一笑,“我也谢谢你终于愿意抛开刻板印象,完完全全地接纳我。”
迎上他燃烧着火烫情欲的眸子,欧凡歆意识到他所谓的“完完全全”指的是什么,顿时,她浑身轻颤起来,脸蛋发热,耳朵跟脖子也跟着发烫。
阎宸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倾身,深深地吻上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