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姚总编猜不出老板在想什么,除非她有读心术。
“说我故意刁难她,教她自己看着办。”
“为、为什么要这样?”这是什么商业手段?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很抱歉介入我的私人因素,这件事请照我的话去做。”
余战心情愉悦,连说服别人都很有礼貌,那俊逸笑容让姚总编一时恍神。
“呃……我知道了。”老板永远是对的,不然怎么办咧?
姚总编离开后,余战打电话给他未来的老婆,柔情蜜语道:“醒了没?累不累?”
“我不想跟你说话。”雨棠身体酸疼,情绪恶劣。
“晚上我会去看你,乖。”
“乖个头啦!去你的!”
尽管被骂、被挂电话,余战却笑得很开心,自从“破身”以来,任何事都无法破坏他的幸福,那结合的感觉太完美,过去他根本白活了,但现在开始也不迟!
午休时间,余战照常巡视各楼层,意外听到茶水间的一段对话。
“你们有没有发现,董事长今天特别不一样?”那听来是姚总编的声音。
“对呀、对呀!超性感的!”财政部的金小姐回答道。
“以前他也是一样帅,但现在更有男人味,我看一定是恋爱了。”姚总编作出推论,一派过来人的口吻。
总机妹妹提出不同意见。“可是听说他眼光很高,不知有多少美女都被他拒绝。”
“人家条件好,当然可以挑哕!”姚总编哼哼笑道。
“不晓得那个幸运的女人是谁?真让人羡慕。”金小姐好生哀怨。
总机妹妹作出结论。“我们只有在一边流口水,看看这对金童玉女何时亮相了。”
余战听到这儿就离开了,带着自豪的笑,走起路都有风。
雨棠呀雨棠,你可知道,就是你让我变得更帅、更有魅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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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余战“提早”下班,八点多就到雨棠的住处、早上他拿了她的钥匙,自动复制多份,以后出入就更方便了。
一打开门,他没看到爱人的身影,心想她可能还在睡,悄悄走到房门前,却意外听到雨棠的声音——
“学长,真抱歉,昨天我临时昏倒,朋友送我到医院去。”
听来她正在讲电话,对方正是那个早该消失的学长,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说谎家,瞧她说得多含羞带怯、让人心疼。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雨棠又说:“不是很严重啦!可能熬夜太久,又有点贫血,才发生得这么突然,真抱歉让你担心了。”
接着,雨棠只是“嗯!嗯!”的回答,直到对方提起邀约,她立刻答应。“好呀!那我们就周六见,晚上七点,在奇迹pub。”
余战仍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反正到时他会去“抓奸”的。
过了几分钟,雨棠终于挂上电话,满脸笑嘻嘻的,仿佛又回到当年的少女情怀。
“叩!”他终于敲门,吸引她的注意力。
“咦?你怎么进来的?”她大吃一惊,没想到背后有个不速之客,他只摇摇手中的钥匙回答。
“你竟然?!”她一把抢过那份钥匙。“以后不准你随便来找家!”
“吃过了就当不认识?会不会太绝情了点?”他可不会忘记,刚才她讲电话的声音多深情、多温柔。
“我不是这意思!”昨天发生的事太突然、太激烈,她到现在仍头晕目眩。“拜托你让我休息几天,我整个生活都被你打乱了。”
“你需要我照顾,每天都要。”经过昨夜,他已经以她的监护人自居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过得很好,请你先回家好不好?”她这些年来都独立生活,他以为她是多娇弱的小女人?
不顾主人的“逐客令”,他自动坐到床边,漫不经心的说:“你如果不嫁给我,就无法再写作了。”
“啥?”她有没有听错?他昨天不是一时气话?难道他当真要娶她?
“出版社将把你列为黑名单,你写什么都不会被采用。”
“你在威胁我?”他的表情严肃,她看得出不是开玩笑。
“嗯!可以这么说。”如果威胁可当求爱手段,那也无妨。
“余战!”她做梦也没想到,只是做了几次爱,他就想把她当新娘? .
他像个冷酷的法官,对她宣判。“据我所知,你爸妈各有第二次婚姻,所以你只有自己照顾自己,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你怎么忙得过来?”
“我又还没怀孕,我也不一定会生!”说不定她连生育能力都没有,这男人想得也太多了吧?
“你说什么?”他却想到另一方面,冷冷的问:“你想谋杀我们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做?”
她试着跟他讲道理。“我们本来是好朋友,是你硬要越过那条线,但我没办法说变就变,更何况我从没想过怀孕的事,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
“你什么都不用想。”他摸摸她的发丝。“我会保护孩子,也会保护你。”
她叹口气,明白他根本听不懂。“你这话中有话。”
“总之,让我爱你就是了。”他不懂,事情明明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女人偏偏喜欢复杂?
雨棠再次重申。“我说真的,我不想结婚生子,你别用你的想法套在我身上,这样只会让我逃得远远的。”
“好好,我们再研究、再说……”反正多做几次就会怀孕了,他会加油的。
“余战,我无法跟你沟通,请你现在就出去!”现代女子岂有被逼婚之理?她强烈要求自我主张!
他这才发现她的坚持。“你要赶我走?”为了那个嘲笑过她的男人?
“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继续说那些话题,我怕控制不了脾气。”他是她所遇过最值得珍惜的朋友,她不愿毁了过往回忆。
“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回到从前,我希望我们仍是好朋友。”
打死也不可能!他发现她的倔强跟他的顽固有得比,不过没关系,他更有无穷的耐心,足以愚公移山。
她看他脸色阴晴不定。“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我懂了,给我时间想想,好吗?”事缓则圆,他差点忘了这道理。
“嗯……”她松了口气,他总算变回那个体贴的余战。
“至少让我打电话给你,确定你平安健康?”
“那当然,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她伸出手,但愿两人能找回友情。
他紧紧一握,轻轻放开。“早点睡,晚安。”
离开雨棠的公寓后,余战开车回家,脑中浮现许多计划,身为成功的企业家,他了解伺机出击的道理,与其强取豪夺,不如鲸吞蚕食,终有一天能达其所愿,。
亲爱的雨棠,请准备好让我一口一口吃掉吧!
第五章
四月一日愚人节,三笨男当然得庆祝一番,这世上比他们更蠢的人可不多。
“怎样?奶油面包好不好吃?”问这话的是白牧南,他从小就对乳制品过敏,买了一大堆只能看好友吃。
“好吃是好吃,却比不上你那个真人好吃。”章浩然已经莅临过那家面包店,鉴定过那位可爱的单亲妈妈,一看就知道果然是……白腻爽口呀!
“嗯!我也这么觉得。”
白牧南颇有内行人的品味。
余战擦去唇边的奶油,若无其事的说:“对了,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什么?!”章浩然和白牧南同时大叫,诧异得要命、嫉妒得要死。
“还有,我决定跟雨棠结婚。”
“什么?!”章浩然和白牧南还是只能大叫,诧异得要死、嫉妒得要命。
面对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伙子,余战以一种“成熟男人”的语气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既然我跟她发生关系了,当然要负起责任。”
惊怒交加之余,章浩然差点哭出来。“谁想得到你会是第一名!你这个站不起来的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把我们远远抛在脑后!”
白牧南则深深叹息。“你变成男人了,恭喜你。”
尽管内心得意,余战表面仍然平静。“我们一样是好兄弟,只不过状况有点不同,别说得好像我抛弃你们了。”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们刚认识你?”章浩然重重拍在余战肩上。
“想笑就笑吧!再憋下去就太假了。”
“哈哈……”
余战忍不住爆出笑声,而且一笑就停不了,甚至掉出了眼泪,当然是高兴的眼泪。
“如果笑够了,说点内幕来听听。”章浩然掏出耳塞,直接要求。
“没错,我们需要经验谈。”白牧南也想知道,究竟其中滋
味如何?
余战擦去眼角泪滴,转为正经表情。“告诉你们,第一次
会上瘾,第二次会升天,第三次完全蒸发,整个人为之融化,
躺在软软的白云上,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哇——”
章浩然张大嘴巴,口水都滴下来了。
白牧南不发一言,暗自揣摩那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