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真不晓得该把她掐死还是拍死,想想也是夫妻一场,他决定让她在高chao中死去,解开她手上的领带,让她抱住他的颈子,站起身在房里边走边做。
她的申吟比平常更激烈,主动舔吻他的下巴和耳朵。“原来……偷情这么刺激啊。”
“偷情?”她真把他当情夫了?“你找死!”
“还不都是你……快把我弄死了……”
他从未听她说过这么煸情的话,一听之下简直火山爆发,干脆把她压到墙上猛攻,用这种姿势应该更像是偷情吧。“怎么样,是不是要死了?”
“不行了……天啊,你比我老公还强……”
这算赞美还是侮辱?他被她说得黑白都错乱了,一时间真有种偷情的刺激,转个身走了几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从背后重新进入,使颈捏弄她的双臀。“你这个坏女人,竟敢背着你老公乱来!”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老公你原谅我!”她叨叨絮絮说着抱歉,腰身却随着他扭动,那副媚态让他更加疯狂。
“你根本不是真心认错,我要替你老公惩罚你!”这狐狸精的模样怎能让别的男人看到,今生今世他都要霸着她、爱着她。
“呜……真的会死掉……你别欺负我……”
柯启堂如何停得下来,这女人除了有颠倒黑白的本事,还能让他气疯了却又享受着。
胡言乱语、酒后乱性的两人,终于在满天星光的一片空白中,得到了欲仙欲死、死而后生的解脱。
这天晚上,有人是洞房花烛夜,有人是偷情刺激夜,总之呢,欢喜就好。
阳光透进室内,新的一天已然展开,李辰瑜跟往常一样在早上六点醒来 ,不一样的是她头痛欲裂、全身酸疼,显然是因为喝醉酒和被吃过的缘故。
昨晚她作了个怪梦,梦到自己跟别的男人偷情,幸好此刻枕边人仍是她丈夫,反正自己跟这男人连孩子都生了,随便他怎么摆布都行,重点是她被灌醉后有无发酒疯?发生了那种三人对峙的情节,也难怪她丈夫要发飙,唉,这下怎一个“乱”字了得?
她慢慢坐起身,一时不知做啥好,今天是星期天,没必要叫他起床,现在又在饭店,两个孩子还在她娘家,无所事事的感觉让她不太习惯。
低下头,她对着丈夫的睡脸发呆,仔细一瞧,这男人长得还真不赖,不是白面书生的类型,而是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从容中蕴藏着力量,只是皱着眉头,很忧愁的样子。
忽然,柯启堂睁开双眼,看到她在看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呃,你要起床了吗?”
“我要睡觉。”他伸手将她拉下,让她背靠着他,把她当抱枕一样抱住,继续睡他的好觉。
“昨天晚上的事……”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啊?”他在跟她冷战吗?他们似乎是第一次冷战,身为模范夫妻怎能如此不和谐呢?她当然要想办法解决,但是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也只好乖乖闭上眼,晚点再说了。
第3章(2)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清醒,却见枕边已经没人了,只听到浴室传来水流声。
她爬下床捡起衣服,发现内衣裤都毁了,上衣变形了,裙子拉链坏了,天啊,昨晚那男人是有多激动,非得这么搞破坏不可?虽说他们柯家很有钱,如此浪费也太不像话了。
这时浴室门被打开了,柯启堂赤裸裸的走出来,指着桌上两个纸袋,是他先前通知佣人送来的衣服。“你的衣服破了,换这些新的。”
“谢谢!”她忽然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有点尴尬、有点害羞,怪哉,做夫妻都五年了还紧张啥?
表面她仍维持镇定,抱起自己的那一袋衣物走进浴室,迅速的冲了个澡,当她看到镜中自己的身体,不由得苦笑了,像被蹂躏过一样。昨晚她丈夫可真神勇,应该是因为恼羞成怒吧,即使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任何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妻子想着别的男人。
当她打理好自己,走出浴室却不见半个人影,桌上倒是有张纸条,简单写着——司机在门口等你,我有工作先走一步。
星期天还有工作?应该是冷战的借口吧?也罢,现在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从皮包拿出手机,她打了通电话给好友陶静妍。“不好意思,昨晚我落跑了也没跟你说。”
陶静妍一接起电话就大声嚷嚷。“你跟你老公到底怎么回事?我打你手机也不接,真是的!大家都在瞎猜,还有人说你们等不及了,跑去开房间呢!”
“唉,一言难尽,不过你们猜得也八九不离十。”李辰瑜简单说明了喝醉以前的事,至于喝醉以后发生什么惨案,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陶静妍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哇哇大叫。“前男友和现任老公对峙,然后你被抓去开房间逼问,哇靠!为什么没让我亲眼目睹?太刺激、太强悍了!”
“别幸灾乐祸了,当时我只想去撞墙。”
“现在怎么办?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对叶仁峰只想祝福和告别,但是我老公好像真的火大了,说他不想跟我说话,还自己先走一步,我看他是要冷处理,摆脸色给我看。”以往柯启堂总是平平淡淡的,不曾让自己的脾气失控,只有在吃她的时候比较激动,但昨晚的逼问和灌酒,说明了他也是个人,还是个会吃醋的男人。
“这也难怪啊,碰到这种情况谁会高兴?只有看戏的才会笑。”
“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反正我没有出轨,他要怎么臭脸就怎么臭脸吧。”
“我说应该以柔克刚才对,你老公条件那么好,又没在外面乱搞,这种宝贝你去哪里找?你可别闹得最后收拾不了。”陶静妍对于贵妇生涯非常羡慕,不想看好友变成离婚妇女,说不定还得放弃两个小孩。
“嗯,我会小心处理。”李辰瑜也知道,这场婚姻是以她丈夫为主,就算她自认没做亏心事,还是不应该惹恼他,看来只有戒急用忍,看着办了。
挂了手机,她不禁叹口气,只是参加一场婚宴而已,怎么别人顺利结婚了,她的婚姻却出现了危机?
周日中午,李辰瑜回娘家吃了午钣,接两个孩子回家,陪他们玩了几样益智游戏,很快又到晚饭时间,然后画画图、唱唱歌,就哄他们洗澡睡觉去了。
忙完一切,看时间才九点,她丈夫应该不会这么早回来,尤其是在这种不和谐的情况下。
于是她慢吞吞泡了个花瓣澡,又仔细做了护发和护肤,才拿本书坐到客厅等人。
一开始还算心无旁骛,随着时针缓缓前进,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以往丈夫要是晚归,会请司机或秘书打通电话回来,但现在都十二点了,这男人当真想抛家弃子?
她忍不住打电话过去,迟疑问:“你还在外面?没事吧?”
“有事要忙,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柯启堂的语气很冷,背景声音是一片沉寂。
“喔,那你自己小心,早点休息。”她不敢问他人在哪儿,他的态度很明显不容质疑。
“嗯。”他把电话挂了,干脆俐落。
当晚,李辰瑜一个人睡在床上,忽然惊觉到这是结婚后第一次独眠,以往柯启堂无论出差或出国,总是把她随身带着,就在今天早上他也还把她当抱枕,怎么才过了十几个小时,就变成各自一方了?莫非他受到太大刺激,干脆跑去花天酒地?
想到这儿她真的紧张起来了,如果他在外面惹出风流债,对他们的婚姻、家庭甚至公司都不是好事,人家说有钱的男人就会作怪,他忍了五年莫非已经是极限?改天会不会有狐狸精上门来争产要人?
越想越惊恐,她居然作起恶梦,平淡平顺的日子过太久了,一旦变动就让人心慌不已。
第二天,早餐桌上不见男人,小主人柯弘杰疑惑问:“爸爸呢?”
“爸爸有工作,很忙。”李辰瑜一整夜没睡好,护肤效果大打折扣。
柯弘杰已经四岁了,自从他有记忆以来,父亲虽然每天很晚回家,但隔天一定会一起吃早餐,父亲如果出远门,母亲也会跟着一起去,眼前的情况让他不太能理解。
“妈妈,我可不可以不要吃葡萄柚?”柯若兰对父亲的行踪倒是不太在意。
“你吃一半就好,另外一半妈妈帮你吃。”李辰瑜哄着女儿,表面仍是微笑,心中却在皱眉,柯启堂到底打算怎么样?孩子是敏感的,父亲即使不亲仍有存在的必要,他应该不会那么愚蠢的想放弃吧?
一天又在锁事之中度过,李辰瑜没让任何人看出异状,她是柯家的女主人,这角色不容出错。
晚上十点,柯启堂终于返抵家门,一脸疲惫。
“你回来了,要先洗澡还是吃饭?”李辰瑜心头怦怦跳,两天一夜不见,她除了担心受怕,还有一点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