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吞噬她的,以舌头解放她一部份紧绷的性欲。他脱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捧着她的臀部,让她全身最饥渴的地方紧贴着他勃起的男性。她难耐的用大腿夹住他,在他身上摩擦着,逼他发疯。
虽然欲望急迫,但倪天枢始终没有忘记这可能是她的第一次,他伸手来到她两腿间接触她欲望的核心,先是爱抚、挑逗再小心的探人她的处女地。 “啊……”她呻吟的拱身。
“这是惟一可以帮你的办法。”他咬着牙说。“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将手抽开,以自己的坚挺取代,然后在捧起她的臀部后猛烈的进入她体内。
伊绿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她喊叫着想逃避,但倪天枢以自己的体重限制住她,并暂时静止不动。他知道要不了多久,她体内的药性会取代她的疼痛,即使它不能,他也会让她忘了这短暂的疼痛,带着她领受这所谓的成人之爱。
果真不到一分钟,她已在他身下动了起来,用身体催促他前进。 倪天枢小心的动起来,他想要温柔的对她,关于这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的反应却是那么的狂野。她用大腿紧紧地缠住他,手指深深地陷入他肩膀肌肉中,让他再也抑制不住的在她体内冲刺了起来。
或许在她清醒后她会恨他,但是在此刻他却能拥有她毫不保留的热情,他想,这对他来讲已经足够。
第五章
清早,伊绿面无表情的走过“聚义帮”大门守卫,进入深院内的那座大洋房。走到属于她的房间上锁后仰躺在床上,脑筋一片空白。
早上在他身边醒来,记忆的潮水犹如涨潮般慢慢地将她淹没,昨晚的一切。她竟然全部记得,包括她坐在他车上拉扯衣服,以及他抱着她时,她在他身上厮磨和求他帮她、救她的一切,她竟然全部都记得,全部。
她为什么会记?如果忘记的话她可以……
可以怎样?打他一巴掌尖叫他强暴她?伊绿为自己这个想法无声的笑了,笑容中透露的却全是自嘲。
这一切不就是她想要的,找个男人忘了一切?之所以了找朋友陪。不让父亲的手下跟,她的目的不就是要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死地、后生,糟蹋自己、彻底变坏。
妈咪在九泉之下看见她这样会很难过吧?可是妈咪会怪她,妈咪有权力怪她吗?是妈咪先抛弃她的。是妈咪将她交给现黑道的父亲收养也不愿来自教养她的,她会近墨者黑怪的人是妈咪,不是自己。
房门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打开来,伊绿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站在门口望向她问,“你昨晚到哪去了?”
她没有回答却从床上翻身起来,直接走向浴室。
“伊绿!”亚邦严厉的声音让女地停了下来,却未能让她转身面对他。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儿,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怨恨伊丽这么狠心的抛下他们父女一走了之,连让他学习如何为人父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他有什么权利怨恨她?自始至终错的人都是他,如果当年他没让她怀孕,如果这些年他主动找她,如果那天他没让怨恨蒙蔽了心智而将她气走,如果……
萧亚邦一咬牙、青筋陡地迸出皮肤表面,看起来可怕而吓人。他专注地看着女儿的背影。“你昨晚到底到哪去了?”
“朋友家。”伊绿在沉默了一会儿后道。
“哪个朋友?”他走上前去,如果她不愿意面对着他讲话,那只好由他来面对她了。
“你不认识的朋友。”伊绿侧开头去就是不面对他。
“我不——”萧亚邦正想说什么,一双锐利却又略显得疲惫的双眼却定住似的瞪着她露出领口处的颈项,他瞬间一个大步攫住了她的手臂,伸手将她的衣领往下拉,露出他不可能错认的证据。“你昨天到底跑到哪去了,说!”他愤怒而激动的吼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伊绿被父亲吓了一跳,从与他相认至今一他从未以这么严厉而愤怒的口吻跟她说过话!“我……”
“说!是谁?”他就像一个女儿被人玷污的父亲一样激动。
“我……
“是谁?”
伊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做坏事就被抓到,可是不可能的呀,她……
伊绿的目光突然被镶嵌在墙壁上镜中的自已攫住,而被父亲拉开领口处的紫红色吻痕就像在嘲笑她似的,陡地她惊惧得几乎颤抖了起来。
“告诉我!是谁,是谁把你……”萧亚都坚定的攫住她约手臂不让她退缩,双眼嗜血似的盯在她脸上。
“不……”
“来,你别怕,告诉爸爸、爸爸会将他碎尸万段的。”他以温柔的口吻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
“不!”伊绿霍然激烈的挣开他,以难以相信的目光瞪着他。
碎尸万段?这件事错不在倪天枢,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他凭什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开口就要将人碎尸万段?
“怎么?”
“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办法?”她问道。
“小绿。”萧亚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有一百个人碰过我,你是不是也要将那一百个人、碎尸万段?”
“有一百人欺负过你?”他在一瞬间眯起了冷酷的双眼。
“有一百万人!”伊绿口不择言的叫道,随即生气的冲入浴室内怦的一声甩上门。
黑道就是黑道,她简直不敢相信门外无情的男人就是她的父亲。妈咪,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把芙丢给这样的人一走了之,你怎么可以,怎么忍心……
听见女儿的哭泣声从浴室内传出来。萧正邦原本冷酷的双眼在一瞬间变得更无情。
“不管你是谁,敢动我萧亚邦的女儿,你死定了。”他残酷的说。再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后无声的转身离开。
从星期六早上那件事发生之后,伊绿就明显地察觉到她父亲派了两队人马跟着她,一明一暗。所以不管她是否驱散紧跟在她身后的保镖跟踪她的人始终都存在着。
他想干么?跟踪她以找到碰了她的男人吗?他以为她还会再去找倪天枢来个一夜情?可笑,现在的她避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会主动去接近他呢?伊绿一个人窝在学校中庭树林中抽着烟,面无表情的想着。
妈咪过世转眼已过了半年,如果半年前叫她预测自己半年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大概会笑着说当然是变漂亮啰!可是真正的半年后她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个黑帮的大小姐,一个太妹。
这样的剧变谁又会想得到呢?不是她,更不是原本围绕在她周遭所有的朋友。人的性格一变,所交的或者是主动接近她的朋友自然会跟着改变。
是好学生的时候,她周围老是围绕着足以当模范生的朋友,变成坏学生之后,围绕地的除了不良少男少女之外,大概也只剩下不肯放弃她,动不动就以爱的教育企图让她回头的导师,想知道她究竟经历过什么剧变的郭秦纯而已了吧。
秦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秦纯可以不介意别人注意她们在一起时的时光。但她却无法让秦纯因自己而被标上“物以类聚”的坏标签,所以只好尽量远离秦纯。
“你是在哭失去的身子吗?”躲在隐避处一在暗中注意着她的倪天枢倏然现身道。
伊绿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自己在哭,她迅速地抹去双眼中的泪水起身便要走,可是下一秒钟她却被他拉进怀里。“你想去哪?”
他的体温灼烫着她的背,炙热的气息因说话而吹拂在她头顶上,伊绿有一瞬间脸因他而微微地发热。
“不关作的事。”她企图挥开他,但他回在她腰间的手却如钢似铁的不动分毫。她试了又试都无法挣开他。
“没用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不知为何竟然眷恋起她的味道。
那天早上醒来没见到她时,他简直气疯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离开之前主动先离开他的,从来没有。
虽然和她的关系是意外造成的.但是他们毕竟有了真正的关系,而且她还让他彻底投入,所以意识中他早已将她当成了他的,可是她却从他身边逃开了。
他无法接受这个预料之外的事实,尤其她的逃走又让他想到她的后悔,她后悔将自己给了他。
当时他不知道她离开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会往哪个方向走,但是愤怒却让他做出了从未做过的傻事,随便套了件衣裤便冲出门去逮她,结果是枉然,她彻底的逃开他了。
整整等了两天,他迫不及待的想在学校里逮住她,当他出现在二年一班教室门口时,他看到众人惊愕的表情却找不到他要的那张脸。而且令他不可置信的是没人能回答她去了哪里,就连上课钟响之后亦不见她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