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当引领我灵魂的那盏灯吗?」深情而感性的说著,他的眼中只有她。
天地有情草逢春,人间有爱玉生津,世间的人儿呀!总为情爱伤神。
感动的叹息声轻逸,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你可不可以把手拿开?我怕痒。」
痒,真的很痒。
她也不想破坏美好气氛当个杀风景的人,但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明显怕痒,唯有肚脐眼附近特别敏感,稍一吹吹风就会浑身战栗,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咯咯声。
有点泄气的欧阳阎天失笑的甩去不顺心,集中火力开炮。「吻我。」
「吻你?!」喝!她几时靠他靠得那么近?整个人贴在他胸膛上。
「不然……」他狞笑地朝她伸出五指,目的地是她的衣服上掀而露出的小腹。
「啊!你……你威胁人……」轰地,脸一红,她憨嗔地想推开他。
酷说的一点也没错,他是卑鄙的小人,只会欺负女人和小孩。
她的美冲击得他眼神迷蒙,她酡嫣的嗔色犹胜蔷薇三分。「吻我吧!吾爱。」
「吾爱……」这是……什么意思?
她慌了,却也有点莫名的心喜,仿佛一口蜜抹上了心,轻轻扬散开,不笑也甜蜜。
像是受了引诱,她慢慢的低下头。
一触——
她的眸倏地瞠大。
这是什么感觉?完全不同於他以往的强吻。
心头热热地,好像有什么往上提,酥酥麻麻似爬满成千上万的蚂蚁,有几分痒劲却不像痒,让人心跳加速停不下来。
「你不知道我爱你吗?」迟顿的林中仙子,只食露水和花蜜。他好笑的想著。
她的吻,虽轻。
但他却如获至宝。
「你爱……我?!」是她吗?他会不会弄错对象了?她心里惶然不踏实。
爱来得太突然了,叫人毫无防备。
「是的,我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开始。」那种悸动撼动了他死水一般的心。
他错愕,他怔忡,他不知所措,木然的盯著相片中的她久久不能自己,忘了时间的流逝只想看著她,再也容不下其他。
是轿傲的自尊让他无法低头,企图以卑鄙的手段逼迫她不得不面对他,他-直以为那间小小的咖啡屋不足为虑,不出一个月,他便能使它撑不下去,让她屈服来向他求情。
没想到店名「魔女咖啡屋」的小店居然真的具有魔力,不仅客源不曾减少且有日趋增多之势,反逼得他不出狠招不行。
结果他派去的南宫风流却迷上风情万种的女老板,视他的命令为无物大谈起恋爱,甚至还反将他一军设下圈套。
虽然其间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是此时他非常感谢那个风流鬼的多事,他让他知道真爱需要去追求,而不是被动的等爱情来寻找。
在爱情的面前人人皆平等,没有贵贱贫富之分。
一旦爱上了,再高的藩篱也挡不住飞跃的心,背生双翼地朝所爱之人飞去。
「或许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存在,但我愿意等待你的心向我靠拢。」他拥有的是一辈子,而不是短暂的数个月。
他比「他」幸运,因为他还活著。
希望是给活著的人。
「他?」谁呀?她一脸迷惑的没想通他所指何人。
「允许我爱你吗?青。」他愿为爱卑微。
上官青青少得可怜的理智立即当机。「我……呃,你不是爱了吗?」
「是的,我爱你,但你呢?」人不可能无私,他比任何人都贪心。
「我?」她不懂。
他轻捧著她的脸凝视,「你爱我吗?」
蛊惑,他用轻柔的低沉嗓音。
「我……我不知道……」她没爱过人,至少不是男女间的爱,所以她感到困惑。
「你讨厌我?」他的手避开下腹滑向她大腿内侧,不著痕迹。
「不,我不讨厌你。」除了人冷淡了些,他算是个好人。
不过酷坚持他是坏人,宁可和卡迪尔上他的古堡探险也不愿留在宅子里,直说臭气薰天的环境不适合小孩子,她要「抛弃」他们。
但她很明白真正的理由,酷是在害怕青椒。
「那你喜欢我吗?」他轻轻的朝她耳後吹气,眼底的笑意逐渐被欲望取代。
「呃,喜欢吧!你是好人。」至少她不排斥他的味道,有些男人的汗臭味真的很难闻,
显然他不接受「好人」这种说法,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我不是好人,我是男人。」
「男人和好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摸著唇,她发现自己变了。
是心境上的改变,不再觉得他的吻充满压迫和霸气,反而是一种松软软的感觉,像吃了海绵蛋糕。
「好人是属於大家的,而我这个男人只属於你。」他是烙下她标记的私有物。
「属於我……」她笑得傻气,心头溢满一股名为幸福的泡泡,不知上衣的扣子已被他解开。
「而你也属於我。」转黯的眼神微布轻焰,燃烧著对她的欲望。
「阎天……」像是一种感动,她的泪无端滑落。
「是的,我在这里。」在她的身边。
轻轻放倒她的欧阳阎天如同一头狡猾的狼,先在她额上落下如蝶翼拂过的轻吻,再渐进式的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娟秀的鼻。
是诱惑也是勾引。
当路西弗由天堂坠落地狱时,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吧!
晓星之子,魔之撒旦,爱怨嗔痴降临人世,是重生,也是毁灭。
爱,令人疯狂。
「你……你在干什么?」对即将发生的事一知半解,上官青青害怕,也期待。
她的心是一片纯白,等著他染上颜色。
「爱你,我的爱。」他的爱理直气壮,却又温柔似水地让人拒绝不了。
没有经验的她微赧著脸。「我也爱你。」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一个人不断在你耳边说著我爱你,自己的情感也会莫名受到感染的起了反应,不知不觉的回应他的爱。
那句「我也爱你」的话一说出口,她的心也变得清明,原来她是爱他的。
「青……」他激动的露出惊喜笑容,不相信她会说出这句话。
他不会让她後悔的。
吻是一个开始,他由试探转而深吻,逐渐激情的燎起大火,散落的衣物是他爱她的证据,粉色玉胴上满是吻烙下的痕迹。
他以为她懂的,於是迫不及待地将欲望置於她两腿中央,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进入。
一挺——
「啊!好痛。」天哪!她会死掉。
怔愕的脸布满不可思议,她怎么可能是……
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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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阎天如同一般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无法自制,爆发出来的炽烈连他自己也掌控不了,仿佛久未食人的精怪破山而出,一见人踪便大啖起这绝顶美味。
一夜数回的他不知餍足一要再要,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全身仍奋勇上前,紧窒的花穴是甜蜜泉涌,他怎么也尝不够。
直到上官青青累得昏过去他才罢手,半伏在她身上喘息,回想他刚发现的大秘密。
有错愕,有伤害,也有被欺骗的愤怒,但是及不上接踵而来的喜悦,诸多难解的疑点正一波波涌上来,充斥他混乱的思绪。
他爱她是无庸置疑的事,所以他原谅她的欺骗。
可是,她为什么要骗他呢?
或许说她骗所有人,甚至她自己。
记得她曾说过她不爱「他」,原本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他明白,她是真的不爱「他」而非矫情,因为她根本不是「她」。
「是我太盲目了,只看见你的美而忘了相片上的签名,自欺欺人的认定你是她而起了私心,我和你一样糊涂呀!」
笑声低而喑哑,他自嘲看走了眼,错把百合当玫瑰往桌上插,逢人便说玫瑰开得艳,芳香扑鼻。
皇甫昭容才是「她」的名字吧?!那个又冷又艳,看起来生人勿近的女子。
瞧!「她」才适合「他」,一个冷艳,一个轻邪,皇甫昭容配欧阳逆天,看似疏远却相近的气质,他们注定是该在一起的。
青青太纯净了,不适合那种污秽的环境,天使的四周该洒满花瓣雨,笑声与欢乐并存的包围著她。
不忍吵醒她的他静静地凝望她,爱恋目光不曾移开过,心里庆幸并未错过她,她驱走了他的寂寞与孤冷,带来暖风。
他想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刻,她成为女人的美丽。
突地,一阵怪风吹进未开窗的屋里,他没多想的下床查看,当是空调通风口出了问题,所以特别阴冷。
殊不知伦敦郊外的农舍中,有个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施展魔法,以指缝中取得的一滴血为血引,默念令人害怕的咒语。
「奇怪,又没变天,为何会突然阴寒如冬呢?」冷得他不得不添衣。
墙上的时钟走到六的位置,看了一眼的欧阳阎天为身上的人儿盖了棉被,略微梳洗後穿上外出服,打算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