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是大爷,也不管咱们这些空姐的辛劳。」美沙很不喜欢服侍这些趾高气昂的阔佬。
「这次头等艙的旅客真的很挑剔,一下子嫌服务态度不好,一下子又嫌咖啡泡得太淡。」茱蒂也忍不住发出怨言,没看过这么刁的客人
「还说我的屁股太翘,标准的情妇型女人。」美沙咬着牙,恨不得揍他一拳。
「那还好,他批评我的胸小臀窄,将来一定没人要,真是气死人了。」姍妮拥着沙发椅。
「你们说的是谁呀?」绿水晶诧异的问。
「季董事长。」三人异口同声的将矛头指向同一人。
「我一向只服务商务艙和经济艙,他们都很好相处。」绿水晶庆幸她的好运道。
「水晶,咱们是好朋友吧﹖」娜妮非常阿莎力的把手搭在绿水晶的肩上。
「没错,但是我不陪你下地狱。」开玩笑,她还想留点体力去逛香榭大道。
「水晶,帮个忙,我好累哦!」美沙一张失色的大脸直湊上去。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绿水晶在胸前打个大叉。
茱蒂以哀兵政策用忧伤的眼神望着她,「医生说怀孕不满三个月的婴儿容易流产,你忍心看我受苦?」
「水晶,你最可爱了。」
「水晶,你最善良了。」
「水晶,你……」
「好啦!我答应就是。」
在众好友的逼迫下,绿水晶只好高举白旗,大喊我投降。
第二章
在头等艙里,季天和特别助理在一旁商谈上半年的工作成效,并定下后半年的工作进度,丁玉茵则一人独坐在倒数第二位的窗旁,看着白茫茫的云雾发呆。
「喂!小妞,倒杯咖啡来。」
绿水晶最想做的是把咖啡倒在他头上,她故意听而不闻的从他身旁走过,微笑的询问他后座的客人有无需要。
季天瞇着眼打量这大胆的女孩,在她转身时拉住她的手臂。「你没听见我在叫你吗?」
绿水晶不语的看着拉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直到他放手时才公式般的微笑问:「有吗?我没听见有人叫我。」
「你是聾了不成,我刚才叫你倒杯咖啡嘛!」季天气焰高涨着说道。
「哦!你是在叫我呀?我还以为你是在和你隔壁的助理先生说话呢!」绿水晶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又不是小姐。」季天嗤鼻。
「那我也不是小妞,我是本机的空服员绿水晶,先生,你认识中文吧?」绿水晶故意将别着名字的辨识牌,拉到他面前晃一下,用着非常可惜的眼神摇着头,意思是他不认识字。
季天当然非常明瞭她的举动,用探测器般的眼光扫瞄她一番,「你不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是本机头等艙的乘客,不是吗?」绿水晶依然不亢不卑的对答着。
季天不由得为她打分数,很少有人不畏惧他的权威。胆子够大,可惜只是个空服员,不然和他那个儿子倒挺相配的。
「帮我倒杯咖啡。」
「好的,请问你是要曼特宁、蓝山还是其他的?」
季天顿了一下。「曼特宁好了。」
「请问要加几块方糖?」
「不加糖。」
「奶精呢?要加多少?」
「我喝纯黑咖啡。」
「请问水温要几度C?」
「你是故意要挑衅吗?」他兴味十足的轻晒着她。
「不敢,让客人保持旅途愉快是我们的责任。」绿水晶的笑容不变。
「你很有种。」他难得称赞别人。
「多谢赞美,希望阁下满意本机的服务。」
季天又瞄了她胸前的名字,「你叫绿水晶,这名字有趣,绿色的水晶,真别致。」
「谢谢,水晶是家母的最爱。」
「令堂?看不出女人也能取个好名字。」
妈的!女人就不是人吗?大男人沙猪主义,下辈子投胎当猪好了,绿水晶在心里砍他个上千刀。
「家母不才,只唸个博士学位而已,和阁下无从比拟。」绿水晶语带夹槍的嘲讽只唸到大学毕业的季天。
「博士?该不是烹飪吧!」他的观念,女人也只有这一点专长。
「烹飪?那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家母只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一名小博士兼讲师而已。」至少在她去世以前是。
虽然她半屈身谦卑的说着,但再愚蠢的人也听得出她话中的嘲弄。季天这才正视女人并不是一味的服从,其中不乏有聪明机智的女子。
「我道歉。」季天破天荒的向女人道歉,连发愣中的丁玉兰也惊讶的回过头来。
「我接受。」绿水晶释放真诚的笑容。
季天几乎看呆了,这女孩的笑容多美呀!如果他年轻个三十岁,一定不会放过她。
「有没有男朋友?」他温和的问着。
「没有。」
「我有个儿子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他开玩笑的和她打趣着。
「他像你吗?」绿水晶偏着头问。
「像!个性像,容貌更像。」季天非常骄傲。
「那多谢了,小女子不想要头猪。」
他没有发火,只是挑挑眉问:「什么意思?」
「沙猪男人不适合我。」绿水晶挑明了讨厌大男人主义者。
「哈!哈!哈!有意思。」
季天一反常态的大笑,特助和丁玉兰有片刻的失神,他们从没看过他如此开怀大笑,尤其是和一名年轻的女性空服员。
此时一道白色的光线照了进来,绿水晶眼尖的看见几位老祖先站在后面,她连忙藉故告退。
但还来不及走到后面,机艙后方便已发生爆炸声,火光迅速向前蔓延,基于空服员的责任。她连忙用身体护着靠她最近的乘客,一个圆椎型的光圈被弹出机身。
※※※
室內气温愈升愈高,两具交缠的身躯更紧密的帖合着,女人娇吟哀喘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超过她所能承担的负荷,鲜红的指甲深入上方的男性躯体。
「哦——軒,我不行了。哦——」
男人不顾女人的请求,低头咬住她粉红的乳尖,不停地用力冲击,除了女人的叫床声外,就是身体撞击的声音,愈来愈急促。最后抽出将所有的雨露全洩在女人高耸的双峰上。
女人虚脱的瘫瘓在床上,呼吸久久不能平复。每一次和他作爱都能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男人半坐着抽烟,一圈一圈的烟雾缓缓的吐出。
「飞絮,你有没有想过婚姻。」
柳飞絮翻过身来,紧紧的抱住季宇軒光裸的腰。「你这是在求婚吗?」
「辰阳企业和天宇集团该是结盟的时候。」季宇軒无感情的抚摸她光滑的颈背。
季宇軒和柳飞絮发生关系至今也有一段时日了,彼此尚未公开这段交往。在季宇軒众多女人之中,数柳飞絮的配合度最高,而且身分相当。
「哦!是吗?」柳飞絮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光芒。
「婚姻只是利益上的结合,不能约束我另外的生活习性。」
季宇軒的意思,明白的说出这是各取所需的商业联姻,他绝不会是一个忠实的丈夫,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游戏群芳之间。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有自己的空间?」她也希望拥有自己的情人,过着开放性的婚姻关系。
季宇軒握着柳飞絮的下巴,脸上完全看不出思潮,「除非你不想活了。」他不要的玩具也绝不送人。
「你很自私。」柳飞絮的眼中隐藏一份恨意。
「我会满足你肉体上的需求,让你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其他的男人。」季宇軒咬破她的肩以示警告。
「我并不属于你。」她自认是自由之体。
「只要我想要的,一定能得到。」季宇軒非常自信,和他掠夺的天性相符,彷彿一只野生嗜血的饿狼。
「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是你想要就一定能得到。」柳飞絮企固击碎他的自信。
「哈哈哈!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包括你。」季宇軒玩弄着她的耳垂。
「我可还没点头。」柳飞絮不想在气势上输他。
「等着瞧,一会儿你会求我。」
他邪邪的一笑,翻个身将她压在下方,分开她雪白的大腿,手指在她大腿內侧爱抚,在浅谷外徘徊戏弄,对于挑起女人的欲望,他可是箇中好手。
柳飞絮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从口中飘送出去。这是一场意志力之争,为了贏得这场游戏的胜利,所以她强忍着炽烈的欲火,不弓起身迎向他。
季宇軒冷笑着看她在欲海中沉沦,从他十五岁初尝云雨之情之后,就不曾在欲海中失去控制,他永远是那个掌舵人,看女人在他身下失去自制,坠入疯狂的爱欲情潮。
「你只……只有……这一点……本事……吗?」柳飞絮这话一出正好犯了大错。
季宇軒用身体去摩擦她的敏感处,柳飞絮全身像被火灼般,渴望着要解放,身体內可以感受他饱实的腫胀,她好想要,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上蠕动,可是他却退出了,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折磨好痛苦。
「求我。」季宇軒如神祇般高高在上。
「我求你。」柳飞絮不顾自尊的想把它納入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