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躺在稻草堆上看天空,那季节通常很热,但年纪还小,哪里在乎晒黑晒伤的问题,躺着豪迈打滚,让稻草刺着脖子,痒痒的。
如今,每年清明扫墓,还会路过老家。老屋早已改建,外婆家那些田地,变成水泥道路。我已经十多年没有躺过稻草堆,曾经一起在草堆里打滚的表兄弟姊妹们,大都已成家,曾经喊着姑姑、阿姨的我,现在成了某个小孩的姑姑,或者阿姨。
搬离老家后,这些片段偶尔还在梦里冒出来,有时候会想,那只大得离谱的青蛙,是真实发生过,抑或童年经验扭曲扩张的想象。
我也懒得去求证了。重要的不是真假,是想起它时的那种温馨。世界变动的很快,为由过去是唯一不变的,不论是真实或想象,他就在那儿,随时可供翻阅。人一生中倘若能真正拥有过什么,也就只有记忆了吧。
哈,本篇没有主题,完全是作者的胡思乱想。下回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