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白虎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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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站起身走到病床旁撩撩佳人的发。“老婆,你认为我该不该宰了,虹’组织的金?”

  “唔?”睡眼惺忪的向水心眨着迷惘的长睫毛,一副听不懂的清纯样。

  “白虎,你让子弹伤了大脑呀!别把无辜的人带进你的复仇世界。”

  看着小护士的娇憨,蓝凯威语气放柔了几分。

  白虎摇摇头,又一个傻子被骗了,亏他是心思细腻的破案高手。

  “你说错了,夫妻本是一体,她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包袱一丢换人背。

  “你最好再去检查检查脑波,也许出现了异常现象。”他的说法令人不敢苟同,简直是儿戏。

  “我老婆的聪明程度是十个你也比不上,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低下头捏捏向水心婴儿般的双颊。

  蓝凯威当他中了爱情毒没药医,嗤之以鼻地往外走去,将空间留给这对爱情鸟,不愿作个惹人嫌的光头和尚,烛光五千。

  恋爱嘛!谁没有过晕头转向,他能体会。

  门一带,将爱情还给爱情。

  外面的风,正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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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往向水心身后一坐,白虎温柔地她按摩肩背。

  她连忙要下床,一只手臂有力的按住她身子让她动弹不得,两个笑面人在飘演技,鹿死谁手尚是未知数,“恩爱”的画面着实煞人。

  “蓝警官刚带来消息,你没听见吗?好老婆。”好硬的肩,八成很紧。

  也难怪了,一面装睡,一面偷听,一心两用的结果是血液不循环,造成气血凝窒,揉散就没事了。

  好……好疼,他是存心的。“他说什么,我睡得太沉了。”

  “明人眼前说暗话是不聪明的,肩膀酸不酸,要不要再把劲?”指腹一按,白虎感觉向水心的身子缩了一下。

  好固执的丫头,明明痛得汗都冒出额头了还不改其色,强撑着笑脸,害他舍不得多折磨她一分。

  “好呀!我的脊椎不太正,麻烦你推两下。”看他有什么把戏,她一一接招。

  不信他真的敢伤她,他的底早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一点点痛不放在眼里,轻易败北可不是她的作风,虽然痛得想咬下他的肉。

  “老婆,你很爱和我赌气哦!”白虎作势推揉,渡了些气揉化她肩上的硬块。

  “赌气?”她不解其意的微闭着眼。他可以转行当按摩师了,她暗忖。

  真是拿她没办法。他失笑地搂她人怀一啄。“我该不该找射我一枪的人报仇?”

  她很可爱地嘟起无邪小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

  可惜没一枪毙命,收了订金却拿不到尾款,原来他是金头一失手的神秘客。

  “老婆,我差点挂了呐!你都不心疼。”你就是我的冤家。白虎在她细白的肩头啃了几口。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笑得很柔的向水心揉揉他的眉心。

  谁有空心疼他,素昧平生的两人根本还没交集,在当时。

  “你知道黑社会的人向来奉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要不给对方一个教训,以后如何立足于兄弟面前。”

  她天真地偏着头说道:“你退出黑社会不就成了,何必和人打打杀杀呢?”

  “听起来满有道理的,可是我不甘心白挨一枪。”他一脸深思的表情,拟在考虑她的提议。

  她突然换了个坐姿朝他一笑。“人要懂得放开,有舍才有得嘛。”

  “你吗?”

  “惜福的人才有福.大过斤斤计较有什么好处,何必跟自日过不去。”同样的伎俩她不会上两次当。

  想省香,门儿都没有。

  未能如愿的白虎由上她的樱桃小口。“我想铲除‘虹’组织。”

  要命的一推使他擅向病床的铜杆,她这剂药下得太猛了,后脑肯定肿了个大包.真是痛死了.他会三天无法思考,只有卧睡。

  瞧她装得多无辜,一副手足无措的惊慌样,小嘴抿成一条担忧的细线,晶莹的美瞳满布羞愧的抱歉.好像她的“谋杀”是出于无心。

  天哪!

  她实在是完美的天才型演员,若不是事先得知她的本性,此时怕是被被她耍得团团转,吃了暗亏反面咬牙忍痛地安慰她,担心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我不是有意的,我看到一只蟑螂飞过去。”好大的一只,他体型相当.

  他阴恻恻地抓牢她双肩笑得十分恐怖。“所以你拿我的头代替拖鞋,打算啪地一声打死它。”

  “上天有好生之德,小小虫类也有生存的权利.我怎么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呢。”

  她的笑像圣母,圣洁而慈悲。

  “对,你只对我残忍,小妖精。”

  他一把压上她,笑意全消的瞪视她,眼镜早固先前的一撞掉落了。

  少了镜片的掩饰,藏不住的狂猖桀骛充满男性魅力,笔直的鼻梁阳刚英挺,剑眉如飞气势凌人,薄薄的唇似刀般冷硬无比,活像修罗食人般令人畏惧。

  森冷白牙闪烁着野兽气息,狂邪的盯住猎物,只差一步就要撕裂她的身体。

  令人气短的是,她不但不怕反而捧着他的脸细细鉴赏,看似单纯的抚触却是有意的挑逗,以躲猫猫的游戏挑起他的欲望又移开,让人搔不到痒处。

  “以前没发现你很帅。”向水心由衷的发出赞语,心口的悸动染上情慷。

  白虎无奈地吻吻她的鼻尖。“老婆,你不要拔光人家的牙又赞句牙好白。”

  “我投有拔你的牙呀!而且你真的好帅,我好喜欢你。”她允许自己泄漏些许心意。

  “你确定与美人计无关?”眼底扬着笑波,他爱死了她的喜欢。

  “你收不收?”向水心微笑地划着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好生有趣。

  “收。”她是他的业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蓦地张大慌张的眼,伸手揪住他的衣履。“你要让我当寡妇?!”

  “我会记得把遗产留给你。”他笑着把她的话丢还她,低下身吻住叫人又爱又气的红润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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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饱含怒意的娇斥分开两张贴合的唇,像是吓了一跳的向水心恍如行军打仗般的里里头发下床,将“病人”扶躺上床并盖上被,温度计没归零就往嘴里塞。

  哑巴吃黄连的白虎知道她在恶整他,因为他又在人前破坏她乖乖女的圣洁形象,使她凌乱的外表看起来像荡妇。

  抓奸在床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女的惊惶失措不敢抬头见人,老公剐藏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装晕装傻装无知,啥事都不出声。

  而盛气凌人的大老婆则率众上门大吵大闹,揪起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一阵穷追猛打,最好加上一连串不堪入耳的“三字经”。

  当然喽!正室一定有很多恶霸亲戚在一旁助阵,摇旗呐喊“给她死”,顺便练练猫爪功,抓花第三者的花容月貌,看她能不能仗着年轻貌美勾引男人。

  但是,以上纯属虚构。

  至少火冒三丈的施苒苒并没有施展猫爪功,只用非常恨的眼光杀死面前的“奸夫淫妇”,一副天下人都对不起她的弃妇嘴脸。

  挟在腋下的诊疗板出现一条裂缝,嘶的声音不难发觉她有多用力去挤压。好在不是她老公,师出无名,否则这下必定尸横遍野,无人生还。

  “向水心,你把医院当成什么地方,偷情宾馆吗?谁允许你对病患胡来。”

  硬要指窟为马是没办法的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惨遭凌虐的受害者是谁。

  高高在上的女王岂会抢不赢一只小工蜂这是她所发展出的偏激思想,凡事只想嬴。 “苒苒,你骂得好难听,这样不行啦!人家会当你脾气不好。”好脾气的向水心再一次博得众人赞扬的眼光。

  “我脾气本来就不好,用不着你来说教。”她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她只要敬畏。

  向水心美丽的笑脸让人迷醉。“苒苒,我实在不懂耶!”

  “叫我施医师,还有你在不懂什么,脱裤子做爱吗?”她的话再度引起不小的嗤声。

  “你量近变得好奇怪哦!施医师,好像常常生气,以前的你很和气。”她苦恼地一睇。

  施苒苒为之一哂的咳了几声。“我哪有变,是你的下流无耻惹得我不得不发火。”

  原本白虎不打算插手女人间的战争,他晓得心儿宝贝有能力转危机为助力,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再放生,丝毫不见怒容的一味浅笑。

  但是天生爱凑热闹的血液滚滚发烫,听着别人一再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可不是件愉快的事,他决定添点油、加些薪助燃。

  “请问一下,我和我老婆亲热哪里下流了,难道要医师开证明书证明我是男人吗?”他装得更无辜,一副不解的茫然样。

  众人笑开了,让施苒苒下不了台的夺门而出,愤怒冲到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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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我要你开除向水心。”

  学究模榫的富态男子放下手中的研究报告,半秃的头发梳得十分油亮,眼中的精明和女儿十分相似,微吊的丹风眼给人猥琐的感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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