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怜心清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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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哥哥,你觉得我美不美?”

  他的弱点就是女人。“美。”这是必然的答案。

  “你喜不喜欢我?”

  陷讲,他虽深知却勇于一跳,“当然喜欢,美人是我的精神食粮。”

  “吻我。”她嗯着红唇引诱气息微端的他。

  “不好吧!你是桓哥的女人。”他很想一口吞了她,又怕刺梗了喉。

  一抹桧光闪过,黛儿在他喉结上画圈圈,“嗯!人家想要嘛!”

  “你打算放弃段老大?”这磨人小荡妇,真会挑动男人的感官。

  瞧她奶油白的酥胸多可口,恨不得咬上几口。

  “扫兴的话题,我要吻你的唇,吮你的肩,在你胸前轻啃,摸摸我的心跳,它因你而火热……”

  晋然诡异地一笑,一手覆上她盈握的乳房揉捏。“咱们要在这里做吗?”

  “我等不及了。”她娇笑地攀上他的肩。

  黛儿眼底有着一丝丝的快感,用身体磨蹭着他,时而轻吻,时而重咬,雪白长腿勾在他腰际,以私处逗引他的愤起物。

  她眼波流转,娇声嘤咛,不安份的手像蛇一样溜向他的手臂,慢慢地往上攀、攀……

  突然,他微险的说:“小丫头,你的火候还不成熟,勾引男人你在行,但是想从我手中取物,难矣!”可惜,她太早行动了。

  扬扬手中的枪。晋然一手托着她的臀安抚他尚未消肿的小弟弟,一手下流地以枪口抵在她私处,撩开底裤的边缘探入,沾染她泛滥的湿滑。

  舔了舔她的味道,他不想平日委屈了自己,她挑起的火就该由她灭。

  “你想上我?”不甘心被识破诡计,黛儿抿抿唇狠瞪他一眼。

  “我一向不拒绝美女的要求,你都湿了。”他轻笑地咬疼她的玉肩。

  想玩把戏,他奉陪。

  可恨,他太奸诈了!

  “放手!”

  “不行哦!小美人,我疼得厉害。”他抓住她的手往他胯间授去。

  “你……你自己解决,我不是妓女。”竟被他挑起情欲,她气息不稳地说道。

  “你的行为像妓女,我会付钱的。”他邪笑的抚上她大腿内侧。

  “晋然,你太过份了。”她举高手一把挥下。

  晋然喀皮笑脸地抓住她的手腕一吻,正打算“逼奸”时,电梯门当的一声打开。

  黛儿见机不可失踢了他一脚,飞快的奔入电梯,顺手把里面的人推出去,按下关门钮。

  当两双惜愕的眼尚处在征然之际,门已关上。

  “你看来很狼狈。”

  晋然低咒了一声,“老墨,你在报仇吗?

  “不,我要去通马桶。

  “嗄?!”

  两人相视一笑,抬头望望上升的灯号。

  “老板一定会杀了她。

  “除非他来不及办事。”

  静默了三秒钟,他们爆出大笑声,真正狼狈的人在楼上,他会憋得内伤。

  可怜呐!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同时也是最可恨的猛兽,当她们被激怒时。

  灯号停在最后一格。

  开战。

  砰!突来的三声碰撞传来,段天桓忍受着即将来到的高潮,一个翻身抬起满近的衣物,大大的衬衫套上妻子的娇躯,不忍她未获满足的低吟声。

  不管来的是谁,都得付出代价,竟敢打扰他和妻子的恩爱,罪不可恕。

  “怎……怎么了?”犹陷于清欲的何水莲仰着脸望向他,桃腮泛红,眼神涣散。

  “不速之客。”该死,她好美,美得他下腹又紧又热,真想再一次埋入她的温暖。

  客?!她迅速的恢复神智拉拢衣襟。“我以为你才是老板!”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显然有人反对。”他快速的穿上长裤,迎向门口的瘟神。

  这儿虽是休息室,实则和办公室差不多,墙上是监视系统,一旁则有几部电脑和办公桌。

  里面有间分隔出的小房间,当贪一时之便的晋然和赌场某位女子瞧对眼,便相偕来此风流,双人床就是他私下添购的。

  在赶走两盏灯泡后,段天桓迫不及待地和妻子在沙发上温存。

  刚开始她稍微推拒了一下,两人用身体沟通了几分钟,在他不妥协的强迫下,她慢慢的软化,接受他急切而温柔的给予,趴伏在她身上律动是件多美妙的事,他差点像六年前两人第一次做爱般太早释放,辛辛苦苦地忍得快爆筋了,期望给她美好的性爱。

  就在最完美的高潮来临前,坏事的女人出现了。

  “谁准许你进来?!

  他目瞪牙张的怒吼声让气势汹汹的黛儿为之瑟缩,高涨气焰顿时消了一大半,惊讶地倒退一步撞到门板,无退路的缩了一下颈项。

  认识他这么多年,她很清楚段天桓能在拉斯维加斯呼风唤雨的本事,绝非单凭运气。

  她看过不少来挑场子的人,下场都不是一个惨字了得,几次下来,无人敢在他的地盘上闹事,他对敌人的狠劲如野兽对到口的猎物般无情撕裂,不留残屑。

  一时间,她退却了。

  “小声点,你要拆房子呀!”拍拍耳朵。何水莲嫌他嗓门像在喊山。

  脸色稍露,段天桓口气仍有些怒意,“半途中辍很伤身,你都不同情我。”

  “能屈能伸大丈夫,我不比你好受。”她苦笑地背过身穿戴衣物,理理乱发。

  古人说八字、风水,她相信了上辈子八成欠了他,明明坚持不要有性的因数掺杂在根基无底的婚姻中,可是他温热的男性躯体一覆上,她的身子便失去自主意识,迷迷糊糊地给了他。

  他是毒品,她是吸毒者,两相制衡。

  可惜他们选错了风水地,诸事不宜,白虎当头,开了闸的欲供临时止泄,碰壁的难受言语所能形容,无关性别。

  “她是谁?”不甘被冷落的黛儿含恨的大喊,像个捉奸的妒妇。

  段天桓冷冷一脱,“你太放肆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愤怒使她忘了害怕。

  “轮不到你来管,开始为你的鲁莽祈祷吧!”敢打断他的好事,活太腻。

  “你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背着我和野狐狸厮混,你把我放在哪里?”黛儿有种被背叛的哀伤。

  年轻不代表不懂情,她也会受伤,只是环境教会她使强,以豪夺成就自己的私心。她在扭曲的教育里学会了一件事,只要够强,天下无得不到的人事物,所以她不知谦以待人、仁以收心的道理。

  尽管她外在成熟、美艳,毕竟是个二十岁的小女人,任性多难免的。

  “你有胆再说一遍,我正愁找不到宰了你的理由。”眼露杀气的段大桓冷凝着阴寒神色。

  “你……你在吓……吓我……”焦儿唇瓣微颤,眼中有了不确定的慌色。

  “你可以试试看人命有多廉价,脆弱得不堪一击。”若不是顾忌到莲,她早死了。

  他不会在妻子面前杀人,她的清新气质不适合污秽的死人味。

  “我父亲是黑手党大老,你不、不可以动我。”她一急就抬出强势靠山。

  他冷声说道!“死人是不会有声音,要让一个人消失在拉斯维加斯太简单了。”尤其对他而言。

  “我不相信你那么无情。”无声的泪滑下她的脸庞。“我们曾经那么亲密。”

  他光着上身冷笑,“事情的始末是你一手策划,难道要我一一细数?”

  “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也接纳了我。”她不肯轻易的被撇清。哑着喉咙低吼,忿忿地抹去泪痕。

  段天桓看看一脸冷静的妻子,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仿佛置身事外的游客,无所谓地拍照留念,眨眨眼不存留恋。

  是他努力得不够吧!她才会以过路人的心态看待他们的婚姻。

  眼色贼光一现,他存心要她陷进浑水里。

  “你的算计太让人作呕,瞧瞧我心爱的小莲花,她是男人的梦想。”他顺势吻上身旁微启的唇。

  滑头的家伙,居然拉她下水。“段天桓,你是小人。”何水莲用唇语华骂。

  “温婉恬静,患质兰心,典雅不俗的谈吐,雍容端庄的气度,眼柔不挑,敛眉含笑,唇红不妖,齿皓如贝,宛如特意打造的完美女人,我会舍她就你吗?”

  他该改行写诗。何水莲浅笑微温。

  “太安静的女人像杯无味的白开水,你需要像我这样的女人,她无法应付你的需求。”黛儿故意表现出两人很亲昵的假象。

  “酒喝多了伤身,她就是我要的女人,平淡如水却益我心。”一语两意,他也是说给妻子听,意思是水才是他的生命。

  “我不相信你甘于无趣的女人,我可以原谅你的一时出轨。”黛儿尽量表现出大方,不想被这弃。

  “出轨?!他深觉可笑。

  在三角习题中,她是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不该出现的第三者——他的懦弱所纵容下的产品。

  “你的口气太伤人,我有说错吗?”她恨透他的漠视,祝她如尘。

  懊喔!不,休想。何水莲用眼神警告他。

  他不可以这样陷害她。

  段夫桓笑得有点邪地搂住妻子。“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

  夫妻本当同祸福,乘机公开她的身份,免得他老是担心有人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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