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人口虽然不多,少个异乡客实属平常,意外嘛!’黎紫花不觉得不妥。
\"你够狠。\"
\"乖,亚雷小弟,你去跟外面那些急色鬼说,大菜要上桌了。\"
\"大菜?\"她身后的女人们脸色全露出不解。
黎紫花笑着为白茉莉扑点蜜粉。\"咱们是秀色可餐呀!\"
\"噢!\"
这倒没人否认。
她们都很清楚自己容貌不俗,配得上\"秀色可餐\"这四个字,更何况为了这个大日子,她们多少打扮了一下,绝对令人眼光一亮,食指大动。
到底是订婚宴还是选美大赛?
各人心里有话吧!
* * *
美丽的女人一向是人们的焦点,一字排开的美女图更是紧紧吸引众人的目光,生怕一个眨眼错漏一分美,个个瞠大眼。
宴会上的宾客不多,双方家长就那两位,白氏父子司法界较亲近的朋友和同事,来的大部份都是年轻人。
因为这是一间同性恋PUB,所以年纪稍长、思想保守的亲朋好友未列入宴客名单,好方例年轻人玩得痛快,顺便联谊。
毕竟新娘子的好朋友都是美丽而富有的单身女子,司法界的青年才使无不跃跃欲试,欲余芳泽。
\"花儿,依好美。\"霍玉蓟以占有性的姿态在爱人唇上一啄,以杜绝其他人的觊觎。
\"别抢戏,今天主角不是我。\"黎紫苑推开他。\"茉莉,走吧!木头娃娃生根了?\"
白茉莉怯怯地僵立着。\"好……好多男人,他们会碰到我。\"好想逃。
\"不会的,我们四个人分两边保护你,你比穿了贞操带还安全。\"黎紫苑放眼一望,男人是多了点。
阳盛阴衰。
\"多谢你!我的未婚妻我自己会保护。\"贞操带?防他吗?
笑得有些可怖的白向伦坚定地执起心上人的手,眼睛容不下其他四位光彩四射的美女。
他的小白花已经勾去他所有的呼吸。
轻盈婉约的纯白礼服线条简单,虽无级饰或图纹,却显现出她楚楚动人的纤腰,清纯中微带梦幻仙子的气质,泪珠形的水钻甜蜜地贴在V字领口处,隐约的暗沟浮动,幽幽的淡香随着皮肤温度泛散,清丽的脸孔更显娇媚、醉人。
白向伦不禁看得沉醉,喃喃道:\"我的小茉莉花。\"
霍玉蓟拍拍他的肩。\"该回魂了,客人们正等着主菜上桌。\"
\"呢,失礼了。\"白向伦向他颔首,感觉手心中颤抖的小手。\"我都牺牲自己让你负责了,你在怕什么?\"
\"你……你可以不要……牺牲嘛!\"白茉莉现在想想,吃亏的好像是她。
她不想嫁人呀,
为什么是她要负责?男人并没有那张薄薄的处女膜,谁晓得他已经失身几次。
全是酒精惹的祸,一个不慎已是千古罪人。
\"茉莉,不乖的小孩要惩罚,\"他故意咬咬她的耳朵以示警告。
当场红着一张脸的白茉莉吓得不敢动。\"我……我乖嘛!\"
\"嗯!很好,咱们去风骚风骚。\"
\"风骚?\"
\"让他们看看我天仙般的老婆,天上绝无。人间仅有的佳人。\"白向伦无视四道杀人的光线逼视,挽着她的手向前,微笑接受众人的祝福和挪输。
有人笑他肥水不落外人田,当真把起\"妹妹\",有人逍遣他自私,把美丽的妹妹娘子藏在家中,让他们顿失追求美女的机会。
也有人讥他小气,吻一下新娘都不成,保护得像守财奴,不许人越雷池一步。
闹归闹,喜悦的气氛久久不散,自助式的餐点满足了众人的胃。
功成身退的四位美女不爱出风头,冷冷地拒绝追求者,窝在PUB的阴暗处聊天。
\"茉莉快哭了。\"霍香蓟有些不忍。
黎紫苑肯定的说:\"她不会哭,茉莉骨子里很坚强,她会挺过去。\"虽然她很想冲过去护卫她。
\"紫苑,你好无情,你又要像十年前那样丢了她是不是?\"不满的金玫瑰自己调了酒轻啜。
黎紫苑无奈的一笑,\"你伤得比我想像中重,我不会再走了。\"幽远的目光双向正回看她的男人。
\"谁说我受伤了,我是为茉莉不值,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她只是不太高兴被排拒于外。
的确,紫苑的离开她伤得最深,因为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份不被允许的爱。
她爱得很重很深,连自个都不敢探究已付出多少感情,在紫苑离开后,只能在女人堆中寻找神似的面孔抒发情欲,她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女人。
\"唉!你傻,茉莉也傻,我们同样的痴傻,这是女人的悲哀呀!\"黎紫苑不禁感叹,明知是不归路,却硬要闭上一闯。
\"嗟!你才悲哀,大好日子你当参加丧礼呀,干么说得语重心长。\"金玫瑰觉得怪不习惯的。
黎紫苑调皮的眨眨眼。\"我担心你对我余情未了,待会藉酒疯强暴我。\"她一副保卫贞操的模样。
金玫瑰咛道:\"神经病,你不把我惹毛不甘心是吧!\"她肯,另一人可不肯。
霍玉蓟的占有欲人尽皆知,霸道地不许紫苑离开他的视线三公尺,除非他肯定心上人不会籍放开溜。
也许曾经失去过,所以特别珍惜和紧张。
\"玫瑰呀玫瑰,花落谁家,举办个拍卖会如何?\"黎紫苑扬起一抹诡谲的笑。
金玫瑰皮笑向不笑的问道:\"你打算拍卖什么?\"
黎紫范立时回答,\"初夜。\"
三个女人同声噗吭笑出。
霍香蓟笑问:\"拜托,玫瑰还有初夜吗?\"
\"香香,难不成你是她的入慕之实,和她在那张大床上玩过女子摔角?\"黎紫苑笑得阴恻恻。
她翻了翻白眼。\"我不是同性恋。\"
\"玫瑰也不是同性恋,但她的床伴没有男人。\"黎紫苑语带玄机地引起大家的注意。
\"对喔!她该不会是……处女吧?\"
三双带诌的美眸斜睨,无力招架的金玫瑰赶紧求饶。
\"我怕了你们好不好?以后谁需要,我分文不取开放夜蝎情狂当礼堂。\"
\"去,坏心肠。\"
一阵嘘声之后,何水莲努努下巴,要她们正视一下\"状况\"。
\"咱们是不是该上场了?茉莉快撑不下去。\"
她们见到白茉莉的四周挤满人高马大的男人,而上了彩妆的她仍掩不住惊慌的神色,频频回顾,找寻熟悉的面孔,忍耐力似乎快到极限了。
\"嗯!\"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起身。
* * *
\"白检察官员是好福气;眼光刁得很,不是极品还看不上眼。\"
低哑的嗓音出自一位高大女子口中,淡淡的妆搭配简单的套装,不甚出色却两眼有神,不时以刺探的眼光来回扫视两位新人。
\"沈检察官打好分数了吗?我的未婚妻还可以吧,入得了你眼?\"白向伦以冷淡不失礼的口吻说道。
她略带生硬的微掀嘴角。\"我还打算活着走出这扇门,陷害我被这群狼人海扁吗?\"
精明内敛的沈云无法献出任何真诚笑容,她极力掩饰内心的酸涩,从头到屋没瞧过新娘子一眼。
她是不请自来,仗着有那么一点点交情,非要亲眼目睹他的订婚宴,自己死心。
她已经三十六岁,是白向伦的学姐。
在学校念书时,她就注意到有一个很痴情的学弟,每回放假一定往南部跑,探望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
那时她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学弟看待,在课业上不藏私地倾囊相接,一直到她毕业前夕,两人因躲雨躲进宾馆,湿透的身子向他寻求一丝温暖。
年轻的男女很难克制性职的勃发,他们有了第一次性关系。
她知道他心中有人,以为自己够理智可以分开性与爱,因此继续和他维持了近两年的肉体关系,后来他在高潮中喊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她才为时已晚的发现爱上他。
她有些无理取闹地提出同居字眼,结果……
他们分手了。
\"你是空手道高手,他们还怕被你砍成肉泥呢!\"白向伦一说,四周响起赞同的笑声。
\"你们这些坏男人真不像话,把人家的小新娘吓得抬不起头。\"沈云善于引开往意力。
白茉莉勉强一笑地偎进白向伦怀中,周遭的男人虽然可怕,但是被这女人人仇视的冷栗感更令她害怕,下意识寻找黎紫苑她们。
\"她是害羞,不像你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一堆烂尸体边还吃得下东西。\"
沈云脸色激变,听得出他的讽刺。\"你的小菟丝未免太娇柔,照顾起来很辛苦吧?\"
\"多谢你的关心,我的小茉莉花是个可人儿,当然要小心呵护,总不能像你这朵向日葵一样,随便种种就能活。\"
白向伦在笑,笑得很冷。
一些要好的朋友与同事都察觉一丝异样,气氛有点僵,谈话声明显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