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礼文频频接受媒体的采访,这也算是另一种宣传手法吧!楚天狂觉得他快被蓝中妮洗脑,思想和行为开始不正偏邪。
报复的快感是如此愉悦。
「你没有诚意,你应该说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她可不轻易称赞人。
楚天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亲爱的女皇陛下。」他够诚心诚意了吧!
以前他自认为够狂够傲,没料到她比他更不要脸……呃!更有风格,凡事一定要顺她意,若有不从大蛇伺候。
其实相处了几天,他对蛇类的惧意早已免疫,尤其是她养的那几只大蛇很有灵性,知道待在谁的地盘,比它的主人听话多了。
通常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它们就懂得意思,乖巧地爬回专为它们准备的房间,头一回他发现蛇是这麽可爱、善解人意的生物。
当然不是主人以身作则,是她善於「调教」。
「狂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既然她看他顺眼,那他呢?
「如果你不叫我狂人我会更喜欢你。」他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不行。」蓝中妮往他头顶一拍。「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不许谈条件。」啊!怎么说出来了?
她後悔地用手捂住嘴巴,表示不算数地猛摇头。
欣喜若狂的楚天狂可不许她要赖,他等这一刻等得身心俱疲,岂会容她反悔不认帐?
他眼却温柔地拉下她捂嘴的手,轻轻在上面印上一吻。「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谁都不准後悔。」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人都快被他看酥了。她微微脸红,「感觉很怪。」
「哪里怪?」他轻抚她滑如脂的锁骨。
「就是不知道哪里怪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朝我大吼比较自然。」好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爱抚。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不少时日,她几乎养成腻窝在他怀里的习惯,接受他不时的轻抚、热吻,像一对认识已久的恋人。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病菌,教人无从预防。
「你不喜欢我碰你、亲你吗?」好香的体味,他好想吻遍她的全身。
没有人能坐怀不乱,除非不是男人。
「不喜欢……才怪。」蓝中妮故意吊他胃口,瞧他脸色一变才改口。「等我一拳打晕你的双眼时,那就是不。」
不少追求者就是这样被她打退,现在见到她仍馀悸犹存,怕得绕路而行。
楚天狂轻柔地低吻了她一下,「愿意跟我做爱吗?」
「这个嘛……」值得考虑。她还在犹豫。
「怎麽样?怕我不及格?」说起调情他最内行,但……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
「不及格?」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留下一点空间扫瞄一下,问了一句教人喷鼻血的话。「好玩吗?」
好……好玩?这种事她用「好玩」来形容。楚天狂的性致被她浇熄了一点点。
「好不好玩看个人,你不试试怎麽知道个中滋味?」她具有智、体、群、美,惟独缺德。
口水吃多了真的会传染,楚天狂竟变得会使小手段骗「身」。
蓝中妮当真用心去思考,她看紫若和咪咪整日和她们的那一半窝在房里做人,应该是件很好玩的事,不然依她们的个性早破门而出。
而且他算是真小人,至少会先问过她再行动,一般男人的兽性比理性强,他能忍耐这么久也相当可取。
「会不会很痛?」紫若说第一次痛死了,咪咪说要挑合适的尺寸,而天亚则鼓励她勇於尝试。
楚天狂心中暗想,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达目的,昧著良心是人性。
但是,他怀疑自己有「良心」这玩意。
「好吧!我们试试看。」她抱著破釜沉舟的精神来试验。
喜出望外的楚天狂当然不会让她有打退堂鼓的机会,他接捺急切的心,慢慢地解开她前排的扣子,轻轻在她耳朵旁边呼气。
手指滑上她微露的酥胸,他细细地顺著肌理画圈,很柔很柔地挑逗每一处他认为敏感的地带。
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探入她宽大的牛仔裤内,隔著底裤抚摸神圣的三角地带,并随著她的浅呻低吟而亢奋,就著衣料将食指推进她窄窄的通道。
蓝中妮轻吟出声,「噢——你轻点,会痛耶……」可是却有更大的快感涌了上来。
这种事不仅好玩,而且舒服极了。
「嘘,妮儿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
楚天狂将手抬退出来,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连著棉布底裤一起褪下来,一手抚搓著她浑圆的乳胸,手肘微撑开她的双腿轻捻花心。
湿润的温液渐渐泌出,他再度将食指推进,缓缓地移动,润滑的通道使她不再感到满足而弓起腰需索。
她的宛转莺声一波高过一波,他的坚挺也愈来愈明显,终於他有些撑不住体内的火热,抱起她的臀部旋了半圈抵在他的亢奋处。
「夹紧我,宝贝,咱们进房去。」
即使欲火高炽,楚天狂仍理智地抱著蓝中妮回房,因为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发生,而且事後她一定会埋怨他不体贴,弄得她腰酸背痛。
「你的……那里好硬,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她双脚紧扣著,随著他的走动上下摩擦他的坚硬。
是呀!你喜欢,我快爆炸了。「妮儿,动作放慢些,慢慢地上下滑动。」
一小段路他走得好辛苦,又是亲吻又是啃舔,还得控制别在她满足前泄出来,二十几个阶梯走了快十分钟才回到房间。
一回到房内,两人往床铺一倒,楚天狂迫切地脱下全身衣物,他不认为自己忍得下去。
手指才刚拨开湿润的通道口,准备一击攻陷时,这个天才的女人竟说了一句杀风景的话——
「先说好哦!怀孕孩子是算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听到这种话,是男人都会气短。
「我没有备妥保险套。」该死,在这紧要关头才来这一招。
「你没病吧?」
说我有病?这女人真该揍。他咬著牙说:「放心,我健康得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天狂顾不了许多,他记得避孕法有一招性交中断法,那就用这个吧!他应该可以及时退出才是。
没多想,他用力往前一送——
「啊……好……好痛,你混蛋,敢……敢骗我……不!痛。」蓝中妮痛得弓起身于,指甲深深的刺入他的肌肉。
「忍一会就不痛了,我发誓。」
他极力忍住不去抽动,想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可是她反而因疼痛自动弓身向他,将他送往更深的通道,他再也捺不住地开始冲刺。
疼痛渐渐消失,继而一阵热气包围著她,呻吟声伴随粗糙的喘息声,韵律著人类最原始的音色,动人而悦耳。
一阵尖泣声和低吼声在房内回温後,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往温暖处游去……
※※※
时间在彼此的喘息间流逝,两人互相分享对方沾著自己味道的体温。
虚脱的楚天狂在体力稍微恢复时退出蓝中妮体内,翻身将她抱躺在胸膛上,亲吻她欢爱後的挑腮。
「抱歉,新手上路,弄痛了你。」
「骗子王,真的好痛呐!什么新手上路……咦!你刚说新手?」她听错了吧!这个新手应该指她才对。
「要不要我呼呼?」他作势要朝她下体吹气,故意忽视她的问话。
蓝中妮一把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用力推他平躺在床上,不著寸缕的惹火胴体跨坐在他小腹上,眼神很凶恶地瞪著他。
「你是童子鸡?」
「妮儿宝贝,鸡是形容妓女。」他不做正面回答,刚熄灭的欲火又被她美丽的娇骊给撩拨起。
「楚、狂、人——」他欺骗她。
看她眼底冒著火,他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回答。
「在你之前,我对女人的观点不甚良好,我承认曾为了羞辱女人而在一些不恰当的场合碰了她们,但仅仅点到为止,因为已达到打击女人自尊的目的嘛!
「真正和女人水乳交融结合的只有你,我的个性太张狂,总认为女人的身体是污秽的,不值得我碰。」
以前太笨了,不知道做爱这麽舒畅,拒绝太多送上门的享受,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讲。
「你是……第一次?」蓝中妮脸色不定地瞅著他。
原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著他大喊爱语,殊不知情况恰好相反,他竟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恶,你这个混蛋加八级的大骗子,我被你骗得好惨,你怎么可以是童子鸡?砍你奶奶的里脚布。」
骂不过瘾兼动手,她有力的拳头直往他胸口落下。
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著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
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