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后果,她极尽媚惑之能事,还故意用丁香小舌舔着红肿的唇瓣,明显的挑逗他,令他低吟一声,没有言语,直接用双臂紧紧搂住这馨香软嫩的身子,回应她的邀请。
自从他进房来,脑子里就一直没停止想过品尝她的欲望。
烙下的火舌,将她的呼吸,悉数吞没。
第九章
她对他又亲又吻,主动迎合,试图把他吻得意乱情迷,好让他无暇去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光是唇舌的勾引,便令他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欲罢不能!这可爱的女人,总有办法勾得他心痒难耐。
热烫的唇,尝着她的嘴,温存她的甜蜜,交缠的唇舌打得火热。
趁这个空档,她赶忙对窗外的人比手画脚,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看着办。
斐仲威做了个手势,往脖上一抹。
杀了他!
美眸怒瞪他,张牙舞爪。
你找死啊,说那什么鬼话!
手势改为指指头。
不然打昏他!
被吻肿的嫣红秀唇,噘得高高的,双臂护卫的搂着胸前正忙着吃她的心爱男人。
不行!不准伤害他!
他是她的宝,她才不舍得打昏他呢!
反正只要能让他不要这时候离开,极力勾引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耿云天沉溺在这迷人的饱满深沟里,几乎要溺毙了他。
他是男人,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不过,他也是懂得克制的男人。
自己再不罢手,将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该这时候吃了她,虽然想得发狂,但应该等到为她赎了身,正式娶她过门后,才能碰她。
他奋力把脸从她胸脯上拔出。
“不行,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窗外远处,忽见火光。
“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
几个窜飞的黑影,上上下下的跳着。
“明儿我再来看你。”
开玩笑,外头打得正火热,这时候哪能让他走啊!
她猛地扑向他,一把抱住他的头,压在自个儿的胸脯上,也刚好遮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有机会转头。
“别离开,求求你……”
她一边警戒的看着外头,一边尽全力诱惑他,用酥软蛊惑的嗓音,融化他的意志力。
他低吟一声,再度埋入饱满柔软之间,原本的薄纱轻衫在他的揉扯下,已然衣衫不整。
这迷人的小东西,简直快让他发狂。
她极力挑逗他,让他沉浸在自个儿的身上,一双眼儿心惊胆跳的看着一名不长眼的刺客,才刚闯进,便立刻被周遭围上来的人捣住嘴,七手八脚的用拳头招呼一顿,拖走!
“你的心……跳得好快……”
“是呀……”她差点吓死,心跳不快才怪。
才刚松了口气,她瞪大的眼珠子又差点跳出来,因为又来了一群刺客,拿着亮晃晃的大刀,鬼鬼祟祟的砍向耿云天。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怎么了?”埋在双乳问的脸,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她。
刺客们又被周围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脚给捣住嘴,拖到一旁去。
“继续……我、我好喜欢……”把头压回去,埋进胸脯深沟里。
她的热情令他热血沸腾,更加努力用灵活的唇舌隔着衣料吮咬着,挑逗佳人饱满的丰盈上那两朵敏感的粉红蓓蕾。
敌我两方,扭打一团,演着无声的打斗,她也瞧得喘气连连,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桌案,推倒了东西。
“什么人!”
耿云天大惊,警戒的跳下床,四处张望,像一头被侵扰地盘的黑豹,浑身散发危险。
傅君绣忙跟着下床,拉住他。“没人啊,你听错了吧。”
“不,我的确听到声响。”
她的心脏几乎要停了,偷偷瞧着有人倒挂在梁上,有人藏在床底下、还有人缩在柜子里,一个个额上冒出的冷汗,没有比她少。
再这样下去,耿云天很快就会发现,急中生智下,她伸手捞了一个花瓶,将它横着放。
“哎呀,原来是花瓶倒了。”
耿云天回过头,浓眉微拧。“花瓶?”
“一定是春花姊养的猫儿跳进来,弄倒了我的花瓶,瞧,门窗没关好呢。”
她做状将花瓶摆好,关上窗户,不给他思考的空间,拉他回床上,一把将他推倒。
他睁着诧异的眼,看着她将灯火熄灭,拉下轻罗幔纱,而那柔软迷人的娇躯,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主动大胆,令他不由得浑身发热,无法移开的视线,紧盯着她。
事到如今,她决定豁出去了!
银白洒进的月光,依稀照出她窈窕玲珑,销魂妩媚的身段,红唇欺上他的身,游移的手解开他的衣襟,印下点点亲吻,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延伸。
“闭上眼。”她用娇软的嗓音,蛊惑他。
当他顺从的一闭上眼睛,她立即伸手到床幔外,对房里的其他人打手势。
一得到她的指令,隐藏在四周的人,像毛毛虫般,鬼鬼祟祟的爬出来。
大伙儿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抬着被打晕的刺客,全都屏着呼吸,就怕一个不慎,惊动了铁捕头。
“别动!”
一声大喝,刹那间,被吓得灵魂几乎出窍的众人,全像是被点穴一般,僵住不动,连傅君绣也吓得脸色发白、背脊发凉。
老天!被发现了吗?
他双目充满血丝,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你再动,会害我克制不住。”
吓呆的她,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在晓得他的意思后,她露出一抹媚笑,眯着征服的眼,再度欺压上去,娇软的嗓音,说着枕边细语。
“我就是要撩得你心猿意马,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准找理由抛下我。”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偷偷摸摸的人影,趁着床上两人正忙时,一个一个溜出房外,不敢再有任何耽搁。
她以毕生所学极力讨好他、媚诱他,软嫩的唇瓣,吮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以及胸膛,两手也没闲着,大胆的抚摸他精壮热烫的身子。
渐渐的,男人喘息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她可是赌上自尊在做,对什么事都很认真的她,就算在床上伺候男人,她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好得让他没话说,当初从洞房秘笈学到的技巧,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她就是要撩得他心痒难耐,隔着衣料,用圆润的胸脯磨蹭他铁硬结实的胸膛,让他欲火蔓延,顾不得其他。
耿云天禁不住发出难受的低吟,一股被积压已久的欲望,正要溃决。
她一边诱惑他,一边注意房内的动静,直到确定大家都走了,她终于可以偷偷放下心,松口气。
现在,她可以放他走了。
她坐起身,擦擦嘴,很开明地说道:“不过我想想,勉强人总是不太好,如果大人不愿意,奴家不会为难的。”
有些事情,不是说停就能够停的,没有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还能在这要命的时刻当个君子。
身下的男人早已克制到极点,不再打算停住,食髓知味,要得更多。
“啊——”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下,热气在她耳边抗议:“你起的头,就得收尾。”
这时候想赶他走,门都没有!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再不要她,他会因欲求不满而暴毙。
她的衣衫在他的粗蛮下被扯裂,她嘴角轻笑着;他如此想要她,令她开心极了。
云雨翻腾,他挤入她,仿佛撕裂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
但她不怕疼,为了他,她可以忍。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迷失,她必须主动,因为,她要让他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她,在驾驭着野兽……
极致的欢愉令他咆哮出声。“该死!你去哪学来的!”
她无辜的娇嗔:“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不!他爱死了!几欲为她疯狂。
他再也受不了,将她压倒,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最原始的狂野,仿佛要不够她似的,寻求解饥止渴。
床幔内,情欲深浓,激烈如火,仿佛要将彼此焚烧殆尽似的,放肆蹂躏的冲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缠,持续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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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的心口充满无限甜蜜。
清晨曙光乍现,她虽累,却因心中的狂喜甜蜜,而兴奋得无法入睡。
“小姐。”内房门外,传来小声的叫唤。
她悄悄起身,生怕惊动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后,走出内房,将门轻轻带上,小昭在门外已等候多时。
“事情办得如何?”
“咱们抓了几名刺客——”
“嘘……”
傅君绣生怕扰了床上的人,也怕被他听到,她拉着小昭。
“咱们到前面说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花厅,这儿说话就方便了,傅君绣迫不及待拉着小昭坐下来,问道:“抓到刺客了?问出主谋了吗?”
小昭摇头。“那些刺客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口风很紧,尚未问出任何消息。”
傅君绣难掩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