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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以,这里是尼庵,不能做这种事。你睡了一天一夜,应该饿了吧,先过来喝粥。”

  一日一夜未进食,秦啸凌确实饿了,他皱着浓眉,命令她,“你喂我喝粥。”

  “你……不准再胡来。”她迟疑的盯着他,唯恐他这次。

  他不吭声,只是用一双不满的眼盯瞪着她。

  祈净没辙,心软的走向他,端起碗来喂他喝粥。

  “你居然想得到用那种方法将我偷偷吃干抹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他瞅着她问。

  “……”被他的话给问得羞红了双颊,她抿唇不肯答腔,舀着一匙又一匙的热粥塞进他嘴里,不让他有机会再开口。

  他眯眸贪看着她绋红的丽颜,乖顺的张嘴吞下喂到唇边的粥。

  不久,他喝完了粥,见她起身要走,一把握住她的腕。“你想就这样逃走?哪有那么简单。”

  祈净幽幽望着他。“你还受着伤,别乱来。”

  “我说了不碍事。”他拉她坐在腿上。

  “我也说了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容不得你为所欲为。”她原本想推开他偎近的胸膛,但想到他的伤,遂收回手,柔顺的坐在他腿上,任他搂抱着。

  “那咱们现下就离开这里。”

  秦啸凌一脸急色模样,让她又好气又好笑。“不成,等你养好伤再走。”

  “我忍不了了。”古人云饱暖思淫欲果然没错,方才喂饱了肚腹,此刻他体内便升腾起一股灼烈的欲望。

  见他眸里氤氲升起情欲之色,她立刻俯首在他鼻子上重重啮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么?”他吃痛的低呼一声,愠怒的瞪她。

  “让你清醒一点。”祈净趁机离开他的怀抱。“你再回床上休息一下,我让秦文进来替你敷药。”说毕,便收拾了碗离开。

  片刻后有人走进屋里,却不是她,而是秦文。

  秦文哂笑的看着主子在见到进来的人是他,而非祈净时,脸上的那抹不豫之色。

  “净儿呢?”

  “她在熬药,要我先过来为王爷换药,”来到榻边,秦文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再说;“对了,净小姐还要我转告王爷几句话。”

  “什么话?”

  “您若再这么鲁莽,不肯安份的好好养伤,那么在您伤好之前,她便不再过来见您。”

  “什么,她居然这么说?”

  “净小姐也是为了王爷好。”秦文取出伤药为他细心的敷上。

  “为我好?她这分明是想折磨我。”秦啸凌气愤不平的说道。

  秦文低笑。“王爷还是再忍忍吧,至少您终于找着她了,来日方长,还是先养好身子,才能有体力应付接下来的事。”

  闻言,秦啸凌顿时敛起眉目,知他在提醒自己虽然找着了净儿,但若要接她回王府,恐怕还有一番周折。

  第九章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秦啸凌一脸不满的拒绝。自己历尽艰难才能再见到她,可她竟然这么无情的要赶他走,这个女人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这里是尼庵,你不适合住在这里。”祈净柔婉的劝道。

  “我才不管是不是尼庵,我就是要住在这里。”他要守着她,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你真的非住这里不可?”她再问一次。

  “没错。”嗓音异常坚定,无可动摇。

  她无奈的轻叹一声,一脸拿他没辙的模样。

  “好吧,你想住在这里就住下吧。”她拿起包袱迳自往外走去。

  “等等,你要去哪里?”

  她停步说道;“秦文在附近借了一户农舍,我本来是打算要与你一起搬过去,以便照顾你,谁知道你这么喜欢住这尼庵,那只好我自个过去住了。”

  秦啸凌一愣,接着恍然大悟,“好呀,净儿,你在耍我!”

  伸臂勾回她,他嗔目望她,却又舍不得拿她怎么样。

  瞅着他又恼又怜的模样,祈净低笑出声,伸手轻抚着他略显苍白的俊容,满眼的怜惜。“那你是要住在这尼庵,还是要跟我一块走?”

  他笑斥,“我只想狠狠一口吃了你这淘气鬼。”他蹭了蹭她的俏鼻,牵着她的手走出这间她住了两年多的尼庵。

  祈净在前院与师父们一一道别,感谢她们两年多来的照顾,秦啸凌则伫足一旁静静看着。

  话别完,两人携手离开。

  他忽然执起她的手细看,发现她原本柔嫩无骨的掌心此刻显得有些粗糙,指节间布满粗茧,他满心的不舍,“这两年来委屈你了。”

  “不,我不觉得委屈,这段日子我过得很平静,只有在每次想起……”她忽顿住了话,没再往下说。

  姐夫将她送来这处荒僻的尼庵,为的便是要她在此修身养性,好绝了对啸凌的情念。清幽的尼庵是让她的心平静了不少,可却无法阻断她对他绵长的相思之情。

  秦啸凌疑惑的问;“想起什么?”

  凝睇这个让她惦在心头苦苦思念两年多的男子许久,祈净才徐徐坦露心意,“只有在想起你时,才会觉得心痛难熬。”

  “你在这,又没有人拦着你,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她知不知道自己找她找得有多苦?!

  “我刚来此的头一年,有人监视着我,不让我离开此处,但在一年多前,那人不知何故撤走了。”

  “一年多前?”秦啸凌联想到一件事,“那时父王刚过世。”

  “姐夫过世了?!”闻言,她诧异的惊呼。

  “父王是在随皇上祭天途中身染疫过世的。”

  “啊,难怪那人会突然撤走。姐姐她……一定很伤心吧?”

  “嗯,父王刚过世那段时间,娘很悲伤,天天以泪洗面。”秦啸凌接着问:“既然没人监视你了,为何你不回来找我?”

  祈净垂目望着足尖,轻声说:“那时我已习惯了这里清静的生活,你应该看到我留给你的信了吧,我想等约定之期到了再去见你。”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我没找到你,你真要等十年后才来见我?”他被她莫名其妙的坚持气得咬牙,“你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你明明看起来不笨,为何却净做这种蠢事,你可知我想你想得……”忆及这两年多来如恶火般煎熬着他的思念,他哽了声说不下去。

  “我……”她轻轻咬唇,低声解释,“我不知道姐夫过世了,那时心想就算去见你,姐夫和姐姐恐怕也不允,所以才会想等十年……”

  秦啸凌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字一句慎重的说着,“我这里,只放得进一个人,不管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只有那个叫祈净的笨女人,我再也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诉说着思念自己的痛楚,她顿时红了眼眶,掩面低泣,“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她好傻,竟会想出十年之约来考验他的心意,也折磨着彼此。

  是她不够坚强、不够勇敢,所以才不敢像他一样,如此理直气壮的向姐姐和姐夫争取两人的爱情,才会想用十年之约来逃避这一切,她好懦弱、好卑鄙,幸好他不顾一切的来找她了……

  秦啸凌怜宠的将她拥进怀中。“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你敢再这么做,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让你哪儿都去不了。”温柔的拭去她的泪,他深深的吻上她柔润的双唇。

  不会了,她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就算天崩了地裂了,也不再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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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净蹑着足轻声走进屋里,来到榻边细细望着躺在榻上午睡的人。她眸里带着柔笑,满意的看着他恢复红润的俊朗脸庞。

  他的复原力快得惊人,那么重的伤,只静养不到半个月,便已差不多痊愈了。

  “啊,你做什么——”秦啸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上床榻,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来得正好,我记起来咱们还有两笔帐还没算。”

  “什么帐?”他那狂肆的眸看得她心头一凛。

  “别说你忘了,你窃走我的锦囊,还骗走了我的初夜。”他指控她的罪行。

  “什么……”他火热的双唇热切的覆上她,“不,别这样,你的伤……”

  “恢复得差不多了,我现下就要索回你欠我的债。”他狠狠的吻了她半晌,接着滑向她的粉颈。

  祈净身子轻颤,有些意乱情迷,几乎要随他一同陷进灼热的情欲里,就在这时,他怀里的硬物压疼了她的胸口,拉回她的神智。

  “呃,好痛。”

  一时忘了怀里放了什么,他恼怒的起身,取出那样压疼她的东西。

  一瞥之下,祈净讶道;“咦,我雕的这匹玉马怎会在你那里?”

  推开他起身,她接过他手里的玉马细看,确定真是自己所雕的马。

  “这是你雕的?你何时学会雕玉了?”这是他当时从皇上那里带走的,没料到真是她所雕。

  “是尼庵里的一位师父教我的,当时常拿玉石来托师父雕玉的一位施主,无意间看见了这玉马,很是喜欢,所以便买下了它。你是怎么得到这玉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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