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她低头看着地板,不想看这个让她把事情搞得一团乱的男人。
“看着我!”他不允许她回避他的视线,长指一扣,将她的下颚转向自己,冷冷地笑道:“难过?你何止是不舒服而已?为了那个配不上你的男人,你有必要这样要死要活吗?”
秦熙妍敛下长睫,被他长指扣住的下巴微微作痛,她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待她,她已经听他的话与张韬分手了不是吗?他还要怎样!他究竟还想要什么?
韦祖绪定定地审视她,她非常漂亮,每一个颦笑,就连不经意之间的动作,都透露出令人屏息的美感。
可他不能爱上她,因为她的父亲夺走了他的母亲。
他痛恨这种情况!这令他感到痛苦,却不想改变。
“你是不是还想回到他的身边?是不是要从你的好友身边重新夺回那个男人?这是你们秦家人最擅长的技俩。”
“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急切地望着他,却从他脸上看见写满了对她的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自己很得意,这么美丽的娃娃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如果把这个美人儿全身脱个精光,狠狠地将她爱上一回的话,不知道会是何等美妙滋味?是不是就会到达传说中的天堂呢?”
大掌握住她纤细的颈子,感觉她的颈脉随着心跳不断加快的律动。
她紧张地咬着唇,不敢回应他如此大胆的话语,他的唇吻上她的脸颊、她的唇,教她片刻都得不到放松,紧张的握紧双拳,一颗心似要跳了出来。
“为什么……你让我这么想得到你呢?”他抬眼问她。
“因为欲望,你对我有欲望。”她不是不懂,只是一直以来选择忽视。
“你真的确定我对你只有欲望吗?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他冷哼了声,低头再度吻住她的唇,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凌虐着她柔嫩的唇瓣,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似的。
“唔……”她痛苦地挣扎着,推打着他,但他实在太巨大了,无法撼动他半分。
她害怕这种几近野兽般的狂炽,她试图要自己冷静下来,但手脚却忍不住瘫软的往下滑,韦祖绪伸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向靠近客厅的和室房,扯开了她鹅黄色的毛衣外套,扣子一颗颗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卫牛衣,男性宽大的手掌探入了她上衣的下摆……
他持续不断地侵略她,几乎要把她给吞噬掉。
她觉得自己似要喘不过气了,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如何粗暴的对待她,她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她纤细的小手紧紧地环住了他,感觉他正勇猛的侵略自己,深深地深入她花径中最柔软的秘境。
好痛……像被车子碾过的似的,他就在她的体内,强烈地存在着,并且有力的移动着,不断、不断……
落地窗外是一片星光,花园里的花草见证了这一切,这教她羞耻的一刻。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唯一能救她的,竟然是他。
此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他给褪下的,只能紧紧地攀住他,近乎绝望地随他摆弄……
她是他的!今夜会成为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她的美一直都在诱惑着他。
她的眸光、她的味道,她的一切都令他想要独占,虽然她的父亲夺走了他的母亲,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受她吸引。
俩人的肢体拥抱着、交融着,彼此的感官都在品尝着对方的身子,她紧抿着嫩唇,不敢喊出声,怕被他误以为淫荡,直到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很高兴是他夺走了她的初夜,而不是其他男人,从她知道男女之事开始,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把纯真给她爱的男人。
“我喜欢你的眼睛,它很美。”
他望着她的美眸,眸里泛着泪光,他看着看着心里有着不舍,以唇轻吻着她的眼,最后吻住了她的唇。
他呻吟了声,冶不防地地擒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被他吻红的双唇动情的颤抖着,他心里非常明白,她甜美的小嘴只会说出惹他生气的话。
沉默,偌大的屋子只剩下俩人的喘息声,将他们身上的强烈欲望全数透露,他们强烈的渴望着彼此。
她怯懦地望着他高硕强势的身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给另一个人同等的欲望了,她张开唇瓣,轻轻地摇头,“可不可以不要再……”
她的哀求却无法打消他想要她的念头,他拦腰将她抱上她的床,双腿仿佛炽热的铁,钳跨在她腰身的两侧,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他已经再度封住了她柔软的嫩唇,狂野地掠夺她唇间的甜美,并再度贯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像是要不够她似的眷恋着她的身子。
意识渐渐地变得模糊的她,身子轻飘飘的碰不着地面……
俩人初相识时,不对盘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会发展成今日的局面。
她看见落地长镜映出了自己的身子,其中,有几处肌肤印着被他的啮咬过的红痕,更添一种撩人的淫乱之美。
昨夜,他并没有留下,独眠的她说不出心中的孤寂,但她不敢有怨,因这一切是她心甘情愿的,她没有阻止他的侵犯,所以也怨不得别人。
“你还好吧,你的脸色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方觅郁走到她面前。
方觅郁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知好友与张韬之间情已逝,可在张韬心上秦熙妍仍有不可磨灭的痕迹,说不介意是骗人的,怎可能不介意?张韬会与她发生关系也是因为秦熙妍心已不在他身上,找她当替身罢了。
“我没事。”
“我昨天去看妇产科,结是是怀孕了。”
不惊讶的秦熙妍,关怀的问道:“张韬知道了吗?”
方觅郁摇摇头,“还没让他知道。”
“坦白说我尚未决定是不是要生下孩子。”
“为什么?”
“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幸福,所以考虑要不要生下孩子,我不想事情更难以收拾。”
“张韬会娶你的。”
方觅郁一笑,“也许吧,但这不是我对幸福下的定义,婚姻不一定会带来幸福呀,如果张韬不够爱我,我不知道我的余生将要怎么过。”
“他会爱你的。”
“是吗?如果他爱我,为什么对我那样冷淡?本来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的,没想到我也是一般世俗女子,不可能不吃醋。”
“吃醋?”
秦熙妍并非不懂方觅郁的忧心,她自己何尝不是如此,那个她献身的男人,也许同样的对她没那个意思,是她一厢情愿。
“是呀,我好吃你的醋,心里想着为什么你是我的好朋友,为什么张韬爱的人是你?如果张韬娶了我心里却想着你,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是我也会觉得奇怪吧。”
“其实以我以前的个性,我是不可能喜欢上这样的人的,我的历任男友哪一个不是衣冠楚楚、学有专长?而且心理只有我一个人,从来只有我不要他,没有男人不要我的,现在遇上张韬,不过是个不大不小的军官,我为什么要受这么多委屈去喜欢这样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莫名其妙?”
“不能说是莫名其妙。”秦熙妍蹙眉道。
“我不怪你,这是我自找的,再说张韬不是坏人,我也不后悔跟他发展成恋人的关系,要说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大概就是张韬还忘不了你吧。”
所以解铃还需系铃人。
同日下午她请了半日假去找张韬。
“你好,我是张韬的朋友,姓秦,可不可以办个会客?”秦熙妍问道。
那名正在办公的小兵闻言,抬起头来,错愕的看了下时钟。“请问你是邱小姐吗?不是和张连长约四点?”还有十分钟才四点,还没说完该说的话,想到可能认错了人,立刻说话结巴!“你是……你是……呀,对不起,秦小姐,我马上通报张连长请他出来!”完全不敢相信张连长行情这么好,前几天是一位方小姐,今天居然除了邱小姐外,还不请自来了个秦小姐。
张韬一见是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因这是她第一次到部队来找他,讽刺的是他与她已分手。
“我说几句话就走。”她客气的说道。
他笑得有些无奈,“我没什么事要忙,你可以慢慢说。”
“我想知道邱小姐是谁?”这是替方觅郁问的。
他无所谓的回答:“你不会想知道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反正我们现在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邱小姐是我的老相好。”
“老相好?”
“她是个妓女,我和她相识比你更早些日子,她是我非常固定的性伴侣,待我极好,重视我,不是你可以比的,我说这些话不是要怨你什么,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邱已是我生活的一部份了,我和她在一起十分自在。”他想说的是,他虽得不到她的心,可也不是没人爱的可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