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42度呛辣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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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给女人权利,所以绝对不要在乎女生。

  然而,殷艾让他的游戏出现意外。

  他告诉自己,只要常常和殷艾在一起,他会慢慢发觉,对殷艾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在意。

  他坚定相信,时间是爱情的最大杀手,当激情过去,剩下的往往是空虚boring,于是他给了两人无数时间和空间,期待自己走过爱情保鲜期。

  “是吗?嘴硬。”她调皮地抓起他的头发乱绕。

  “嘴硬的是你,女人会测试男人,多半是因为爱上对方,说吧,说你爱我,我保证这次不嘲笑你。”他抓下她的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针见血,他绝对是灵媒,和力夫讲话,她需要准备止血带。

  殷艾在他怀问挣扎,他嵌住了她,怎肯放手?你去问问鳄鱼,咬到猎物,它会不会让猎物放风?

  她朝他微笑:“我热爱当赢家,所以打死都不会爱你。”

  她在他身上输太多,输了感情、输了心、输了未来、输去自己,她输得那么惨,怎能让自尊一并输去?因此,她不承认爱他:水远不认。

  她说得那么绝对,让他对自己的“在乎”更多一层反对。

  “记得自己的话,别哪一天哭着说,你反悔了,希望我承诺你一生一世。”他用玩笑口气,掩饰不满。

  “我的数学不坏。”

  “这跟你的数学有什么关系?”

  “加法啰,要是每个跟你上过床的女生都向你要求一辈子,那你得轮回几次才还得清?”她挖苦他。

  “我闻到酸味,章殷艾,你爱上我了。”同样的台词换人说。

  “没有。”她答得又快又干脆。

  “你有。”立场互换,他的大手抓起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膝间。

  “我没有。”别开头,殷艾眼睛瞧往六十度仰角。

  “你有,不然怎对和我上过床的女生感兴趣?”他诬赖她,诬赖得没天理。

  “有吗?好吧,就算有,也不过是想了解那些和我同类的女生。”她胡谑。

  “了解她们什么?”

  没想到只是随口胡谑,便诲出一个不得不往下谈的话题。“了解她们怎会吸引你?”

  “她们主动且美丽。”

  “她们的床上功夫很棒?”

  又是随口乱说,唉,她怎随口说出这种话?一定是电视还书,所有媒体都在开黄腔,好像没讨论到性,便跟不上世界脉动。

  “她们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

  “人是经验动物,早晚,我的功夫不会比她们差。”

  无聊对吧,居然比起床功,要不要租几卷A片,要不要办事时,要求他适时打分数、写评语,若是有进步的话,再请他颁个进步奖?

  “有志气,哪天你有她们的程度时,我就叫你第一名。”

  “哈!第一名?”她睇他。

  “是你自己说热爱当赢家。”

  瘪嘴,她不想说,再哈拉下去,说不定她会扯出更黄色的话题。

  “你生日快到了,会回家吗?”

  下个月二十三日,是她和娉艾的生日,真快,她和力夫认识一年了,一年……他们真的走过春夏秋冬、三百六十五个二十四小时。若话题再回到他的女伴们身上,这回,她要问的是;“你和她们维持最久的关系是几年?”

  他揉揉她的发,将她的头收入怀中。

  叹气,他喜欢抱她,她并不特别丰满或特别有女人味,认真说来,她的身材远远比不上以前认识的女人,可是,他不爱抱她们,也不爱在她们床边醒来。

  是因为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不全然是,他也喜欢她小小一个,两只手臂一圈,他就变成巨人,圈起她的安全,为她遮风避雨,让她平平安安地在他给的世界里。

  好吧!他承认,他爱当她的英雄,爱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崇拜,更爱她骄傲地仰高下巴,不承认对他的崇拜。

  “你会去吗?”殷艾问。

  “当然。”他回答。

  “那好吧!”

  “我会为你准备一套礼服,不是黑色的。”勾起她的长发,他的大手在她脑勺后折折扭扭,企图替她找到最合适的新发型。

  “我不想引人注目。”殷埃拉开他的手。

  他不依,她的头发又黑又柔,一天不玩几次,怎能满足自己?“你都想拍广告了,还说不引人注目。”

  “我拒绝拍广告,你就为我准备黑色礼服?”她试着讨价还价。

  他笑而不答,拒绝广告是他的事情,不劳她费心。

  手撑起殷艾的屁股,将她抱高,她惊呼一声。“你要做什么?”

  “你今晚点了龙虾大餐。”他在她耳边说话,暖暖的气息染过,勾动她疾驰的心跳。

  “不好吃吗?”

  “好吃,但后续效应出来了……”

  套房很小,从客厅走进卧室不需要几步路,他的解释未完全,两人已双双跌在床上,呻吟声响起,夜,越深越美……

  第9章(1)

  她在回避娉艾,有娉艾的地方,殷艾就不着痕迹避开。

  生日宴会里,力夫一直陪在娉艾身边,除开必要性的应酬外,大多数时间,他们交头接耳,不断聊天。

  有那么多话好说?

  当然,未婚夫妻得多了解对方想法,测试对方的容忍限度,套句力夫常说的话——婚姻是卒笼,把两个陌路人囚在一起,当然得花点心力让自己过她问;“既然婚姻让你痛苦,为什么你选择带娉艾一起进入?”

  他说;“答案有两个:第一,当我们同意手牵手进牢笼后,会有多到你无法想象的利益从天而降。”

  “有再多的利益,身处牢笼又不能自由享受。”她反驳。

  “小姐,你太单纯,即使住在监狱里,还是会分平民区、奴隶区和贵族区。”就像婚姻,有的夫妻贫贱哀百事,有的夫妻锦衣玉食,有的夫妻胼手胝足,有的夫妻对生活不在乎。

  “你以为你在法国?法国才把居住处分等级。”她取笑他的分类法。

  “不管是监狱或婚姻,经济区比法国划分得更清楚。”

  “好吧,理由是什么?”

  “娉艾是个美丽的室友,和这种室友长住,至少养眼,不会破坏胃口。”

  那次,她批评他把女性物化,他回答,物化人类的不只有男性;她说在他眼底的婚姻太悲哀,他回答,放眼所见,没有一桩婚姻不隐藏悲哀,只是有些人诚实面对,有些人拿童话故事,用甜蜜幸福自我催眠。

  你看,这种男人、这种观点,怎适合婚姻?

  女人要爱、要一辈子的承诺、要安全戚,还要幸福填满每一吋生活。乔力夫摆明给不起,他给得起的只有灿烂笑颜,偏偏笨女人,总让他的笑脸欺骗。

  殷艾绕到爸爸和力夫母亲身边。

  她的社交很有进步了,她挺直身子,缓步前行,她不断向亲戚朋友打招呼,带着虚伪向每个对她感兴趣的男子微笑。首度,她发觉娉艾和力夫不简单,明明虚伪矫情,还能笑出耀眼阳光。

  她在父亲耳畔低语:“爸,我脚很痛,可不可以先上楼休息?”

  这是第一次,殷艾要躲起来,先征得他的同意,这让章育启颇感讶异。

  “你快去,这里我来应付。”父亲不舍地说。

  整个晚上的表现,她虽不及娉艾的亲切热情,但对殷艾而言,已属不简单。

  “殷艾。”父亲叫住她。

  “嗯?”她累得笑不出来,但力夫的人际关系学在耳边发酵,逼出她的反射性微笑。

  “要不要爸陪你上楼。”

  “不必了,客人这么多,送客的时候,爸再让人上楼喊我。”

  “你好好休息。”

  沟通就是这么回事,你让一步,我退三分,有了距离便没了偏见,你笑一笑,我对你体贴,再大的问题都能获得解决。

  殷艾离开,章育启转头对宋慧芹说:“殷艾在外面一定吃很多苦头。”

  “应该是,我听力夫说,她在工作上表现得相当好。”慧芹说。

  “力夫的看法没错,让殷艾出门见见世界是正确的。”

  “有时间,你可以去拜访一下殷艾的老板。”慧芹提议。

  “做什么?用权势压人,教他不准欺负殷艾?”

  “不对,是去谢谢人家对殷艾的栽培。力夫说过,那个老板是他的学长,一个很有才干的男人,白手起家,不依赖任何人帮助,最重要的是他未婚,你不是一直想替殷艾物色好对象?”

  一语惊醒梦中人,章育启猛点头,当爸爸的就是没有办法像妈妈那么仔细。“好,找个时间,你能陪我去吗?”

  陪他?没问题,这段日子里,她陪他做的事情还少了。不过……陪他,感觉不错。

  *

  “你是好人,真的真的,是我不好、我不对。”娉艾连声说。

  “因为我是好人,所以要和我分手?逻辑不通。”力夫以为自己会生气的,但是没有,意外吧!未婚妻要解除婚约,他多少有些“正常”反应吧!

  “我知道不通,那只汪汪对我那么坏,你对我那么棒,没道理我喜欢在他身旁。”她懊恼,对于爱情,她是门外汉。汪教授……他的爱情课教得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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