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辉追上去,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
“你刚刚是不是做了什么?”在她耳畔轻轻舔咬。
“好像。”
“可不可以倒带?”
“不行。”她低笑起来。
“那么,可不可以重复再来?”
“不可以。”
“那继续下去呢?”将脸埋在她颈问。
突然浓情蜜意起来。
“咳咳!”忽然冒出个咳嗽声。
一个睡不着,出来散步的老伯瞧见,摇头说:“真是的!年轻人,要亲热回去关起门来再亲热,在这里亲热都被看光了。”
陈秋夏蓦然烫红脸,连耳根都发热。还好,黑暗中看不出她脸红的窘样。
她拉着徐明辉快步走开。徐明辉忍俊不住,先是低低压抑着笑声,而后干脆放声笑出来。
“你还笑!”陈秋夏觉得更窘。
但她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好不容易,徐明辉终于收住笑,怕旁人听见似,刻意压低声音,声音里仍带着浓浓笑意,说:
“我记得我好像还欠你一个‘马杀鸡’。”
“你还记得!”啊啊!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怎么会忘得了。”他再次环住她。
想起在清境山上那甜蜜旖旎的时光。
啊!再一次,回味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回去后,到我家一趟好吗?我爸妈想见见你。”又握住她的手。
“嗯。”终究要面对的。
她的手交迭在他的手上头。他们手握着手。
“要亲热回去关起门来再亲热。”老伯不知从哪突然又冒出来。
两人失笑出来。
手握着手,笑着跳开。
他们的故事,从这里,或许才真正要开始。
【全书完】
后记
前一阵子的某天,忽然作梦梦见以前的事。“夜深忽梦少年事”——结果就写了这个故事。
神吧?不过,写小说的人就是这样,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夸张成”一场“风花雪月”。当然,也不想我们这些写小说的是靠什么吃的,没这个本事,还混得下去吗?
不过,梦真是奇怪的东西啊。多少年不会想起的人事东西,忽然就那样梦见了。然后,当然要感慨一下;然后,发呆个半天,再惆怅个半天;然后,就开始写小说了。
想来,“作梦”也是写小说的人一项可贵的资本。可惜,我总是作些“青青菜菜”的梦,要不然,我的创造力也不只这些,还要更丰富一点吧?
但梦就是那样,求不来。我总想梦见某人、某事,或解决心中某桩难解的公案,但它就是不卖这个帐,梦就是不进我的脑袋瓜来——呃,我们是用脑袋在作梦,对吧?
偶尔也希望有什么绮梦的——没办法,不来就是不来。
就是这样了。
下次,如果再作了什么梦,因为那样又写了一个故事的话,再慢慢来报告。
另外,关于有人提及的错字的问题,在这里顺便说明一下。
那个“药仙”的故事“因为他”里,有许些错字和疏漏的地方。这个,嗯——丢我石头吧!
出版社有请我校稿,可是电脑小白的我,那时连怎么用红字更改都不知道(实在有够白吧!唉唉!)又没有好好标明清楚,结果造成了编辑大人作业困扰,产生了一些误差。在这里,跟编辑大人及各位大人们,说声对不起。
另外,我发现,我原稿上有些许错字甚至疏漏的地方,编辑大人甚至帮我把用错成语的地方改过来。这些,有时候是笔误,有时候是不假思索的错误,编辑大人是相当辛苦的,因为那些疏误给作业上带来不少麻烦。(谢谢编辑大人,还有,跟大家再说声抱歉。)
就是这样。大家丢我石头吧!不过,请丢小力一点,因为你们知道——我怕痛嘛!
以后我会更仔细小心一点。我知道那种看到错别字或疏漏的地方像鲠根刺的感觉,不是太舒服。为我的粗心大意跟大家鞠躬道歉,我会再注意一点。
就是这样。
大家丢我石头吧。不过,我还是照例要“赖皮”一下——请丢小力一点呀!我怕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