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辘,我已经豁出去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喔!你一定、一定要醒来……」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在方辘的胸口……就这样,在火光闪隐下,欧阳敏儿也累得睡着了。
天微微亮了,一道曙光从窗缝射入里头,正好落在方辘的眼皮上。
他的眼皮轻轻弹动了下,接着缓缓张开……看看这屋里的一切,还有角落尚在晃动的细微火光,慢慢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全回到他脑海中,让他的心猛地颤动了起来。
敏儿呢?她去哪儿了?他紧张地喊道:「敏儿……敏……」
突然,他狠狠一震,因为他仔细一瞧,就看到欧阳敏儿窝在他怀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们两人居然……居然全身赤裸。
须臾后,他也终于懂了,一定是昨天他冷得不省人事,她才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替他保暖、让他能早点儿清醒。
本来想叫醒她的冲动因而压抑了下来,他小小的放纵了下自己,将她搂得更紧些。
直到一个时辰后,欧阳敏儿也醒了,当她发现自己紧窝在方辘怀里时,又瞬间羞红了脸儿,才抬头就对上他那双深邃多情的眸。
「方辘,你醒了,你真的醒了?」欧阳敏儿再次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的,让方辘甚为感动。
「对,我醒了,都是妳救了我。」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脸。
「不,是你救了我,用你的性命救了我,我根本没有做什么。」刚睡醒的欧阳敏儿像是忘了自己身上早已赤裸。
「那么这又代表什么?」他瞇起眸,大掌倏然覆上她的雪胸。
「呃……」欧阳敏儿猛地一弹,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方辘!」
「昨晚我们已经赤裸相拥了一整夜,我不能再把妳送回去了。」他扶住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住了她。
「方辘……」欧阳敏儿的气息渐渐急喘了起来。
「妳曾经试探了我好几回,像是忘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体内的狂涛早被她给掀起,以往是他用尽全力压抑住冲动,但今天他只想彻底拥有她。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正常男人。」她的小脸泛红,躲在他怀里娇羞地呻吟着,那音律美妙得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我们就做正式的夫妻吧!」
他赫然钻到她胸前,汲取那幽香。
「嗯……方辘……」她哑了嗓,身子开始发热、发颤。
他的狂舌直绕着她的胸前旋转,每一圈都充满了热情、酥麻、搔痒,再也控制不住地,她仰首轻逸出声。
「怎么了?」方辘半瞇着眸问。
「我不知道怎么了,好怪……」她臊红着脸儿。
「哪儿怪?」说时,他的手已探向她双腿间。
「方辘……」她双腿紧紧一夹,忍不住呻吟起来。
「妳还没告诉我哪儿怪?」他瞇眼瞧着她那张诱人的小脸。
「我全身发热……而且下腹好像有点酸……」欧阳敏儿张着她那双销魂天真的眼睛,诉说着她最直接的反应。
「是这里酸吗?」方辘粗砺的指尖突然往她身下一触。
「别……」她抓住他的手,眼底充满不确定的影子,「我好怕……」
「如果妳怕,那我就……」
「不要!」欧阳敏儿又抓住他欲收回的手,「虽然我怕,可我不希望你离开我,我要你爱上我,永远爱我。」
「傻丫头。」他的大掌顺着她优美的腿部线条滑动……
「辘……」欧阳敏儿仰起小脸,难耐的低喊着。
「怎么?不舒服吗?」闻言,他又停下动作。
「不……只是好羞……」她可从没让哪个男人这么瞧着,虽然她爱他,但那份羞意还是不能去除。
她轻颤的玉腿让他直想更疼惜她,于是他以唇舌爱抚着她敏感的娇躯,这样的轻舐,令她受不了的娇声呻吟……
「啊……方辘……」
耳闻她那如天籁般的娇吟,方辘的舌尖直撩绕而上,重重一吮……
「啊!」欧阳敏儿将脑袋埋在自己的掌心里,难为情地猛甩着头,「别……」
蓦然,一股狂热的感觉掠过她全身,让她下腹突地紧绷,像是有着一丝热潮涌上。
方辘抬起头,用他那双迷漾的眼,直盯着她销魂失神的小脸,他的下腹紧紧一绷,亢奋的感觉让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敏儿,听好,从现在起,妳将是属于我的,一辈子都是……」说着,他以强劲的力道将她揽进自己身下。
「方辘……」一阵紧实的绷裂感,痛得欧阳敏儿尖嚷了声,跟着咬住他的手臂,在上头留下两排齿印。
他定住身,低首吻她的眉、眼、鼻……「对不起,弄疼妳了?」
「呜……为什么会这么痛,我不要了……」欧阳敏儿哭喊着,娇臀开始摆动,想脱离他的箝制。
她突然的扭动,等于是考验方辘的自制力,「该死,妳别乱动……」
就在欧阳敏儿疼得几近昏厥时,他狂吻住她的小嘴,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双手更不停歇地爱抚着她全身。就这么,狂野的滋味渐渐代替了那股除之不去的疼痛,让她的知觉慢慢鲜活了起来。
在他强肆的占有下,他终于给她带来了欣喜与愉悦。
欧阳敏儿尝到身为女人最大的欢愉,浑身在强烈的痉挛下到达了极乐的颠峰,与方辘双双奔驰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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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敏儿认真地加着柴枝,火堆上头熬的是暖身的药汤。
其实想想柳凊那家伙还不错,居然偷偷在她放杂物的包袱里放了好几味药材,有的是治疗外伤、有的是治疗风寒,有一包则是调气养生的。
方辘虽然已经转醒,气色也还不错,但是一到三更半夜,偶尔还是会发寒发热,所以在欧阳敏儿找到这些药材时,立即二话不说地派上用场,熬了。
她挑选了那味治疗风寒的药,将它放在冬椰壳内慢慢熬着,这方法也是当初他教她的。
正在睡梦中与寒气抵抗的方辘,突然闻到一股药味儿,一张开眼,就见欧阳敏儿端了黑漆漆的药汤在他面前。
「这是?」他看着它,一脸不解。
「这是阿凊放在我包袱里的药材,我熬了熬让你喝,喝了病就会好了。」欧阳敏儿先扶他坐好,然后一口口将药汁喂给他。
「柳凊这家伙还真有心。」他撇唇一笑。
「嗯,虽然他挺欠扁,但这点我倒是要感谢他了,最重要的是他和莲儿姊姊的馊主意成全了我们。」说到这儿,欧阳敏儿又再一次露出属于小女儿的娇羞神情。
「敏儿……」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有话想对妳说。」
「嗯。」她笑笑,「好啊!你说。」
「跟了我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妳会不会后悔?」方辘瞇起眸,「昨天我真该询问妳的意思,可是我居然按捺不住……」
「我喜欢你按捺不住的样子,平常你就是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人讨厌。」她羞臊地又垂首一笑。
「妳还没告诉我,后不后悔?」这答案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
「你还真笨,到了现在还问我这个问题。」她将冬椰壳往旁边一搁,又倚在他胸前,再将自己颈上的水晶坠子紧握着,「当你把它送给我的时候,是不是就喜欢上我了?」
「什么?呃……」这要他怎么回答?
「呃什么?到底是不是?」她抬起脸,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瞧,让他无所遁形。
「不是。」他端详着她的小脸说。
「不是?」欧阳敏儿笑容一收。
「应该说,那时候的我已经爱上妳了,爱上妳这个做起事不分轻重、没有远见,莽莽撞撞的傻丫头。」说完,他又将她压入怀中,轻抚她的发丝。
「你终于一口气把我的缺点全说完了。」她笑得好开心。
「说妳的缺点,还笑成这副样子?」方辘不解地锁起眉,「原来妳的喜好就是让人数落呀?」
「才不是呢!因为数落我的人是你,而你是真的为我好才这么说我。」她把玩着那只水晶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它,谢谢你,方辘。」
「我一定得快点好起来才行。」他望着她疲累的脸色,「这两天一定累坏妳了,妳也受了寒,有没有也喝点药汁?」
「我没事啦!我的抵抗力向来不错,你尽管休息,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搬离这里,这间茅草屋实在不够御寒。」她看看这间屋子,必然是人家用来做为夏季溪边垂钓的休憩之所,现在天寒地冻的,才荒废在这儿。
一听她这么说,方辘连忙爬了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欧阳敏儿见他这样,可吓了一大跳。
「我到外头练功去,至少得运气打通穴脉,这样有助于刚刚药液的运行,让我可以复原得快些。」说着,方辘便走出茅屋。
「方辘,外头冷,别去,明儿正午再出门。」她上前拉住他,「你不是跟我说坐着睡觉也可强身吗?那就留在这儿陪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