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等一下、等一下,我们有钥匙。」
服务生礼貌性的敲了几下门,没人应门,他连忙掏出从柜台拿的钥匙开门。
聂渠瑀率先走人房间,他见到刘璨压在容静的身上,而容静则是双眼紧闭。
他愤怒的一手将他拉起,用力的挥了一拳,打得他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你干什么啊你……你疯了吗?!」只穿著一条内裤的刘璨被打的莫名其妙。
「容静、容静……」他轻拍著她的脸颊唤著,奸不容易她睁开了眼。
「你……」被刘璨打的腹部还隐隐作痛,「我怎么会在这里……」
「是他带你来这里。」聂渠瑀指著刘璨。
看样子,容静应该是在无任何知觉的情况下,被他带入这间房间的。
还好,她身上的衣服都完好如初,而且看刘璨的样子,应该是才刚要动手而已。
「刘璨?那我……」该死的家伙,「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沉默的走出房间,而聂渠瑀则是跟在她的身後。
「很抱歉,带你出来,让你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发生这种事,聂渠瑀深感内疚,总觉得他得背负一半的责任。
「你救了我,这是不争的事责。」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冷静,可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还是受到了点惊吓。
如果聂渠瑀没有及时赶到,那後果……她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便全身打著冷颤,还恶心的想吐。
「是啊,是我救了你!」他用著玩笑似的口吻说著,企图让气氛缓和些,「还是你打算答应我的追求,当我的女朋友,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好!」再怎么坚强,也有软弱的时候,她好高兴她睁开眼见到的是聂渠瑀,而不是刘璨。
「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好,我们交往吧!」她知道自己下了生平第一个错误的决定,那就是与聂渠瑀交往,可是她不後悔,她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走而已。
「你确定?」
「在我还没改变心意时,你点头吧。」
「当然,我不会让你有反悔的机会。」这算是因祸得福吧?聂渠瑀高兴的想著。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下班打算去哪里?」正式交往之後,容静除非是真的有事,否则不会拒绝他的邀约,这一点让聂渠瑀非常的高兴。
「没打算去哪里。」她淡笑著。
「先去看电影,然後再一道用晚餐可好?」
「好,不过你得等我把这些事情做完。」
「老板不会骂你的。」他笑著,喜欢容静偶尔显露出来的小女人姿态。
「真的吗?可是这是明日会议上要用的。」
「可是现在已经下班了……」五点半,几乎所有的员工都跑光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加班,我会担心。」虽然他是没什么拳脚功夫,可他不也把刘璨打的哭爹喊娘吗?
「你留下来我会分心。」
「真的?」他挑眉,「怎么分心法?」他走到她的身旁,取下了她头发上的发插,长发如瀑布般瞬间散落……他的手把玩著她的长发,喜欢手掌下那种柔顺的触感。
她真的与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不一样,她简单、俐落……长发总是用发插盘起,不像其他在他身旁打转的女人整头都喷著发胶,头发硬的就像铁丝一样、浓厚呛鼻的发胶味,让他根本没有任何想伸手抚摸秀发的冲动。
「像你这样,我就会分心。」她提醒他停止这样的举动。
容静的心正因为他的举动而狂跳著,只是她一向擅於隐藏自己的思绪,所以聂渠瑀从她的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
「真的看不出来,啊……我看到了……」他手指指著她一排端正的字体最後的那个字,「这个字写的特别丑……代表你现在就是处於分心的状态,对吧?」
他恶劣的在她耳畔呼著气息。「会不会痒?」
「当然会!」她瞪了聂渠瑀一眼,「可以请总经理你停止这种幼稚的举动吗?」
「当然可以,可……只要不是幼稚的举动,就能继续是吗?」
「并不是,只是你会千扰我的工作。」
「下班时间,你这么辛苦帮公司卖命,是没有加班费可以拿的。」
「我知道,那我把工作带回家里做。」她站起身,对聂渠瑀的举动有些恼怒。
容静将一份份的文件夹往她的包包里头放,看也不看聂渠瑀一眼。
「工作比约会更重要吗?」他好奇的问著。
「事情有先後顺序、轻重缓急。」
「所以工作在你的心里头排的是第一位,那请问我排在第几位?」他的声音有些哀怨。
「当然不是这样,只不过这些文件我刚才也告诉过你了,是明天开会要用的。」她解释著,对聂渠瑀那种孩子气的样子既好笑又好气,公司不是他家的吗?怎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想要公司提早关门。
「每个星期都开会,一个星期不开,公司不会倒掉。」
「听到你的话,伯父、伯母会伤心的。」
「不至於听得到吧?他们现在人在加拿大!」
「大人不在,方便总经理在外头胡搞瞎搞是吗?」
「当然不是这么说,别说的像我没有任何名声可言好吗?」
「你本来就没有任何名声。」
「对了,我还没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握住容静的手。
「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尤其我们的工作性质,而且……第一次见面的前几天,我才看了有关於你的一则报导。」没有拒抗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她细长的手指与他的交握。
「好的坏的?」他皱眉。
「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好事上新闻吗?」她半嘲讽的说道。
「的确,报导我的都是些八卦杂志!」习惯了,也不怎么在乎那些八卦杂志的记者怎么写了。
「如果这个铜板丢出去是反面,那我可以向你要求一个吻吗?」他放肆的问著,对於她细薄的唇迷恋不已,早想尝尝它的味道。
他从西装口袋拿出了一枚一元硬币,给她看了下。
「就像第一次那种赌注一样吗?不怕你又输了?」她轻笑著。这么爱赌,十赌九输他不知道吗?
「只要你这次的要求不是『取精』,那我想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我对你那个没什么兴趣,不过我朋友倒是很好奇你之後怎么处理那杯……」
「倒掉。」万一被有心人取得,那可真的不太妙了。
「了解。」
「你想赌什么?」
「现在没想到,之後再告诉你。」
「当然可以。」他将铜板往上丢,随後接住打开它,「反面。」
「你赢了。」她挑眉笑笑,伸手翻过铜板,不意外另一面也是反面,「虽然你要诈,不过你还是赢了。」
「你何时知道这枚铜板是两面的?」他好奇的问道。「刚才我丢出去的时候吗?」
「不,从你拿出口袋,我就看到了。」只是她没点破而已。
「那你还和我打赌?」嗟,早被人看出破绽了。
「只是一个吻而已,又何尝不可?」
「你的意思是说——虽然我要诈,不过我赢了,所以我还是能赢得你的一个吻?」
「没错。」她踮起脚尖轻轻的在他脸颊烙下一吻。「这是我输的代价。」
「这样?」未免太便宜了一点吧?这种蜻蜒点水式的轻吻,绝不能满足他的。
「是的。」
「这样不够的,我要的是这样!」聂渠瑀单手搂住了容静的纤腰,另一手则是托住了她的後脑勺,半强迫性的要她仰头望著他。
他低下唇覆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吸吮轻舔著……
他的舌头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津,并且与她的舌头相互交缠著。
「嗯……」她闷哼了声,放任他吻著她。
他的手由她的腰际缓缓的往下栘,抚著她的臀部,引发她一阵阵颤栗。
唇也由她的唇办移动方向,在她脖子上轻啃嚼咬,最後含住她的耳垂……
发现自己的窄裙被往上撩高,他的腿已经超越了界限栘到她的双腿间,容静的脑袋终於恢复正常运转,她轻轻的推著他的胸膛、拍拍他的俊脸。
抬头,一双满布著情欲的眼,就像烈火般想狠狠的烧灼著她,将她烧成灰烬。
「只是一个吻而已,你越线了!」她将被他撩高的裙子拉好。
「我知道,我这是故意犯规的,请问我要受到什么残忍的处罚吗?」
「请我吃一顿饭吧,我真的饿了。」她拎起了包包,聂渠瑀随手就帮她接了过去。
「这么重,可能会把你给压垮吧?」她的肩膀这么纤细,怎么提得动这么重的包包?
「这还好,事务所的文件更多、更重。」
「也许我可以请个人专门帮你提这些东西。」
「我说了我已经提习惯了,不过你硬要请的话,还不如把薪水给我,你看如何?」
「你真的挺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