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晶晶快晕倒了,这份情意她根本承受不起啊!
“尤其知道你有一身就连我那六位耶律哥哥都不及的轻功,我就好佩服。你……你现在有空吗?陪我去放纸鸢好不好?”紫烟一脸仰慕地说。
“放纸鸢!”说到这个,晶晶蓦然心痒了起来。她有多久没放纸鸢了?嗯,这个提议好像还不错……
“怎么样嘛?”紫烟摇摇她的手。
“好,我们这就去。”晶晶忘了自己此刻“男儿身”的身分,颇是关心的跟着觜烟一块儿走了。
耶律春拓站在一旁拱门处,笑看着她们一块儿离去的情景。紧接着,耶律焚雪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说道:“怎么,今天释然了许多,不再因为单京与紫烟走得太近而不愉快?”
“焚雪!”耶律春拓蓦然回首凝注他那张笑意盎然的脸。“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他扬起一道眉,问着话中有话的兄长。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不是个男人。其实这也是昨天苑苑向我透露的,想想真是我们疏忽了。”耶律焚雪冷眸一扫,直接瞟向耶律春拓。
“你究竟想问我什么?说吧!”耶律春拓看得出他眼中写满了问号。
“她的出现并不单纯吧?,耶律焚雪眯眼问道。
“是不单纯。但我已派出系华去查挽她的来历,契丹族群中姓单的。不多,想要查出她的底细并不困难。”耶律春拓原有的笑容浅缓地融化在嘴角,以正经的表情说道。
“那还不错,你并没有被她迷乱了理智。”耶律焚雪对覆他,眼底满是激赏。
“得了吧,别净拍我马屁。”耶律春拓摇头轻叹,“对了,关于她的身分你们可以告诉其他人?”
“没得到你的允许,我可不敢乱说话。你意下如何?该让大哥他们知道吗?”耶律焚雪问道。
“不用吧,等时机到了再说,我得先查出她是打哪儿来的。”
“你确定她是咱们契丹人,不是外来的奸细?”
“听她的口音,她应该是契丹人,只是我不明白她的目的。”当初她偷偷潜进将军府究竟是想偷些什么?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也设让焚雪得知他俩奇遇的经过。
“好吧,等有了消息别忘记告诉我一声。毕竟她目前是住在咱们将军府内。”耶律焚雪不忘提醒他。
“放心。”耶律春拓自信满满。他相信凭他了解的单晶晶,还不够资格颠覆他们整个乎南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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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系华所寄来的飞鸽传书,耶律舂拓终于露出了笑容。
原来她的祖父是单立,一个与他们同为辽帝做事,却又相互勾心斗角的对象。但耶律春拓想不通,单立已掌握了最精华的“燕云十六州”,为何还觊觎他们干南将军府呢?
而单晶晶来此究竟是要偷什么东西?这样东西难道有助于单立的野心拓展?
不过……单立虽然是老顽固一个,对辽帝却与他们耶律家—般忠心耿耿,想来这次的行为必定是为了个人恩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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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耶律春拓还会怕一个老头子不成?只不过那老头子算万算也设料到自己的孙女儿会落在他手中!
于是他恣意洒脱地走出书房,打算去找那个假男人玩玩。
刚到晶晶房外,便看见她的房门微掩,耶律春拓好奇地推门而入, 这才看见她居然趴在圆案上打盹。
“喂,晶晶。”他推了推她,吓得她立刻坐直身子。“你怎么了?”
见她一腔疲惫与惊愕,不禁让他以为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耶俸春拓正要伸手抚触她的额头,却被她猛地挥开手,“你别碰我,都是你!你们家的人怎么都是那么可怕?”
“究竟是怎么回事?瞧你发那么大的脾气。”耶律春拓攫住她一只飞舞的手,凝注她的眼间。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表妹公主,她简直有问题!”晶晶气呼呼地说;“早上明明是她说好要去放纸鸢,谁知道她……她……”
“她怎么了?”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他含笑问道。
“她……她……”晶晶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又该怎么为你出头呢?”他浓眉微蹙了下,语气渐放轻柔。
“你知不知道,放完纸鸢后她居然逼着我陪她去游水?”她探吸了两口气,“你说,我怎么可以答应她?”
“这应该没有什么影响吧,你不也是个姑娘家,两个姑娘家一道去水里玩是很平常的事咧!”他不以为意道。
“可是我目前是个男儿身啊,如果真和她下水不就什么都揭穿了?况且她既然知道我是个‘男人’,还要我陪她去做那种事,你不觉得这样的她实在是太可怕了?”晶晶边说边瞪着他,控制不住地又说:“原来你们兄妹全都是”个样,一样的可怕、恶心!”
“我早提醒过你,紫烟的观点向来与人不同,在她脑海里一耷认为男女是平等的,面对那样的人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才是。”他以无所谓的语气冰,接着话锋一转,“可是你把我也连带骂了进去,这样很不公平喇。”
“你恍她还过分呢。”她噘唇痛斥。
“哦?那你说说看,我究竟是哪里过分了?”他的嘴角立即划出一抹.淡笑,斯文又略带放浪的俊脸上现出一丝诡异。
“你……你的意思是昨天那样对我不算过分喽?”晶晶瞪圆眸子,难以置信地问。
“昨天?我怎么不记得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他佯装无辜韵皱了皱眉头。
“什么?!”她拔高嗓音,喘几口气又道;
“也好,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希望你真的将那档事全给忘掉。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别把我当女人看。”
她说得理不直气不壮,殊不知这番话听在耶律春拓耳中,只是助长了他的玩兴而己。
“你要我什么都忘掉?”他走向她,坐在她身侧,“也忘掉‘单晶晶’这个人吗?”
晶晶脸色一黯,做想到他会把她的名字记得那么牢。“最好如此,而且永远不能向别人提及。”
“哈!”耶律春拓谑笑了声,“可以,我答应你。不过有个人我可能没有办法忘记。”
看出他的谑意与嘲弄,晶晶忍不住问:“你说的是谁?”
“单立,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他才说出这两个宇,晶晶整个人便如遭雷极,连呼吸都变得浅缓,整颗心已不知何去何从!
“你……你怎么知道他……”
“仙可是咱们大辽国的拓达使,我怎能不知道?”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叙述。
现在,就看她怎么说了。
晶晶眉尖拢上轻郁,脸色陡变惨淡,“我想你也知道他就是我爷爷了。”
“聪明。”
他黝黑的眼珠子淬过一丝厉光,“你想,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传到辽帝耳里,你爷爷将会如何?”
“你……”她震惊又惶恐,一时不知如何是圩。
“晶晶,你可以仔细想想,倘若辽帝知道拓达使有一个会偷窃的孙女,还明目张胆地偷来我们平南将军府,那可就不好玩了。”耶律春拓语调轻柔,话意却犀利。
“你打算要胁我?”晶晶倏然站起,以憎怒的眼神眶瞪着他。
“我可没有这么说,这全部都是你说的。”他浅浅一笑,但那笑容却让晶晶直觉背脊发凉。
如果耶律春拓真拿爷爷开刀,后果不堪设想,爷爷年纪大了,禁不住再起任何风波,况且行窃失手是因为她的无能,绝不能将爷爷拖下水啊!
可恶!这个男人当真是阴邪狡诈,对她的一切善意原来都只是阴谋,他真是只彻彻底底的“笑面虎“。
“你说吧,究竟要我怎么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别的女人眼里你是太阳,可是在我眼中你却只是只可恨的狐狸。”她不甘心地对他咆哮。
“狐狸?”他撇撇嘴,笑得深沉难懂,“那也无妨,刚好我这只狐狸可以逗逗你这只小绵羊,看你将如何爱上我这只狐狸。”
“我才没有!”她杏目圆瞠,直觉否认。
“别这样嘛!承认爱上我那么困难吗?”他的笑容抹上邪味,慵陵的语调中充满了刻意的捉弄。
“住口!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她咬着下唇,小脸瞬间胀红。
耶律春拓屑角笑意加深,他故意将声音放沉,融合成一股慵懒的魅惑,“那么你说,咱们是不是要试试看,找寻正确的答案?”
“我……我才不跟你起哄。”晶晶一丢出这句话就转身企图溜出房门,怎奈们扉却瞬间被他以掌风合上,让她无路可去。
“你……你想干嘛?”
她开始提高警觉,心里已有了最坏的打算,或许她将死在将军府中。
“我只是想与你私下聊聊,别这么紧张,小心会生病。”耶律春拓边说边眯起眼,仿似在打量眼前的猎物该从哪儿下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