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她就觉得脸红心跳,觉得很不好意思。
况且现下也不该胡思乱想,她是打算进来偷取佩戴在溥颐腰际上的那块龙凤玉佩,好给苏老爷一个惊喜的。
骆宣轻轻地拉开他身上的被褥,小小脑袋朝他的腰间探去。
果然被她料中了,龙凤玉佩还挂在他腰际上,他连睡觉时都不愿摘下来,难道这块玉佩是他的宝贝啊?
“哼,你好可耻哦!把咱们家老爷的传家之宝视为宝贝,还死霸着怎么也不肯还。”幸亏骆宣自认聪明绝顶,知道讨不如偷,而且用偷的还可以省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嘿嘿!到手了!”骆宣兴奋的伸手想摘下玉佩。
当骆宣欲将挂在溥颐腰际上的龙凤玉佩给摘下时,她的目光蓦然被另一个诡异的玩意儿给吸引住。
“好诡异哦!为什么他的裤裆会鼓凸出一根好大的棒子来啊?”骆宣吃惊的瞪大眼睛,嘴里念念有辞。
当下,骆宣毫不犹豫的用食指点了下。
“好硬哦!这是什么怪东西啊?”骆宣好奇的打量着它。
他的裤子真是碍手碍脚,她实在很想把溥颐的裤子给脱下来一探究竟。
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骆宣开始轻手轻脚的解开他的裤头。
如果她以为溥颐就此睡死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自骆宣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闯入他房里的那刻起,警觉性高的溥颐就已苏醒了,他之所以不打草惊蛇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潜入他房里究竟要做什么。
想不到她这么胆大包天,如他臆测的一样,打算偷取龙凤玉佩。
好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骆宣,外表看来明明清纯得跟什么似的,原来是伪装出来的。
既然小绵羊如此不知羞耻的将自己送人虎口,他这只大老虎没道理不奉陪到底,否则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瞧她正费力的松着他裤头上的结,笨手笨脚的她解了半天还是脱不下来。
呵,就让他来帮帮她吧!
溥熙故意翻身,让她顺势拉下裤头。
“哇!这是什么啊?”
骆宣吃惊、好奇的,忙用纤细的食指轻触着男性象征的顶端。
要命,小绵羊太不知死活了,竟如此挑弄他的情欲。
被这根棍子压在身上,溥颐睡起来一定很不舒服吧?骆宣纳闷的搔了搔头忖度着。
思及此,骆宣不由得张开手,朝那昂挺的男性象征一握,用力一拔——
第四章
“该死!”
死丫头!搞什么鬼?溥熙倏地发出了一声怒吼,出于本能的伸出大掌,顺势压下她的小脑袋。
骆宣根本来不及反应,微张的嘴儿便被迫含住男性的昂然!
好痛苦哦!她简直快喘不过气来了。
骆宣想开口抗议,但他却突然上下摆动起臀部,她的小舌除了含吮舐舔,根本作不出任何反应。
溥颐感受到浑身一阵畅快舒坦,男性昂扬迅即加速硕胀,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腹下传至四肢百骸。
突然,他伸出大掌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拽上枕头,然后一个翻身,男性雄躯压上了她。
“哇!”骆宣被牢固住了,吓得大肠小肠全打结了,只傻傻地盯着那双宛若会夺人魂魄的黑眸。
“你好大的胆子,半夜三更不睡觉,竟敢偷偷溜进我房里!”黑暗中,两簇燃着炽烈欲火的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她。
溥颐对她早就有所防范了,这女人白天猛盯着他身上的龙凤玉佩瞧,他便知道她打算动他玉佩的歪脑筋,所以今晚才故意不把玉佩从他腰际上摘去。
何况这块龙凤玉佩是皇上赐予他的吉祥物,他怎可能轻易就让她得手?
他之所以不拆穿她,是因为他实在难以适应令人尴尬的泪眼攻势。
如今她半夜不睡觉,却潜入他房里欲偷取他的玉佩,更好笑的是她竟天真的撩拨了他的情欲,触动了他男人的本性,不过他已无暇去惩罚她,此时的他只是一个情欲高涨的男人。
“我……我……呜……我以为那根棍子压得你不舒服,我只是好心……好心想救你……”骆宣以为自己快被砍头了,吓得哭出来,嗫嚅的解释着,不敢坦白招认她进他的房是另有所图的。
“救我?你打算怎么救我?”溥熙凝视着她,突然将俊脸凑近她,出人意外的用嘴吻去她脸上的斑驳泪痕。
“把你身上那根棍子拔掉,我想这样你就会舒服多了。”骆宣骇怕的说着。
“你这个小笨蛋。”溥熙啼笑皆非的,险些儿大笑出口。
“不然我该怎么救你?”莫非她又苦恼他了?她做错了什么啊?
“也好,你不只是磊儿的奶娘,还得兼做我的暖床工具,你的心意我这就领受。”他似乎意有所指,冷然话语中暗藏着玄机。
骆宣都还来不及思索他话中的意思,小嘴就被他狠狠地吻住了,骆宣轻喃着,身子则不由自主的颤抖,因为酥麻的异样感觉似电流般滑过她的心扉。
这吻煽起情欲的火苗,他的大手粗暴的撕裂了她的衣衫,骆宣感到一阵脸红心跳,下意识想挣扎,然而她的反抗非但未能得逞,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情欲。
骆宣急促的娇喘着,那莫名燃起的欢悦感似浪涛般在体内激荡、奔窜,骆宣的意识一下子就狂乱飞扬。
“啊——痛、痛、痛!人家好痛哦……呜……”突如其来的进袭,令骆宣受惊的瞠大杏眼,以为下体被撕裂了,可怜又凄惨的放声大哭。
“你可知道这档子事,只有夫妻才可以做?”溥颐听闻她痛呼出声,倏地静止不动。
“听爷这么说,爷想必是把阿宣当成娘子来看待了?”骆宣惊喜的瞪大眼睛,因兴奋过头而一时忘了痛楚,停止哭泣。
爷是个有妻室的男人了,那么只能娶她为妾啰?
啊,不要,她才不要当人家的小妾呢!多委屈啊!
“那么爷这样待我,会娶我吧?”
“娶你?哼,你只配做我的暖床工具。”溥颐不留情面的讥笑道,把骆宣伤得遍体鳞伤。
“爷,既然如此,您又为什么要用待妻子的方式来待阿宣?”骆宣感到迷惑而慌乱了,她本来还欢欣的以为他是对于自己有情才和自己做夫妻间才做的事。
“是你自己来招惹我的。”溥颐淡然的讽道。
骆宣蓦地一震,臀部倏然动了一下……
“啊——”好可怕的感觉,好销魂的体验,骆宣浑身似触电般倏地受到一阵强大的震撼,发了狂似的陷入无边的情欲里。
鱼水之欢是如此吧?
洞房花烛也是如此吧?
欲仙欲死也是如此吧?
纵然溥颐已很小心的占有她,然而他实在抑止不住飙上天际的紧窒快感,深藏心中的情欲狂潮已然爆发——
☆☆☆
真是不幸,原本打算偷取玉佩的,因一时好奇心作祟,造成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下场,最后连贞操也搞丢了。
骆宣趁溥颐累得入梦时,偷偷溜出房,独自一个人躲在后院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躲在这里至少有两炷香的时辰了,那泪水仍旧遏止不住的奔流着。
因莫名其妙的惹祸上身,而失去宝贵的处子之身,她实在对不起太多人了,她对不起姐妹们,对不起老爷、夫人,对不起溥颐的妻子,最对不起的是她自己。
溥颐虽然是个有妻室的男人,但男人三妻四妾乃平常事,做人小妾虽觉委屈,但心理上至少求得了平衡。
但是……原本她还满怀希望的以为他会对她负责,以为他会娶她为妾,谁料在他心目中,她只配当个暖床工具……
呜——好惨,连小妾的边也沾不着了,更别谈他会不会对她负责了。
骆宣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哭泣着,她早就明白自己深受溥颐的吸引,当他吻上她的嘴时,她更加确定自己已深深爱上这个男人了。
爱上他,好容易,可是要他对她付出同等的感情,却是比登天还难啊!
骆宣一时之间对他失去了信心,因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该怎么办才好?她心碎的简直快死掉了。
海难枯,情难灭,她无法理智而悲壮的斩断根深蒂固的情丝,迎接新的感情,她该把自己对他的感情深深埋葬在心底吗?
永远的埋葬吗?
她将泪水纵横的小脸由掌中抬起,一面哭着一面沮丧的站起身,往自己的厢房缓缓地走去,在经过寒园的门口时,她视线模糊的看了下头上那块匾额。
她突然想起福来的话,这是禁区,没经过溥颐的允许,谁都不得闯入。
可寒园里究竟隐藏了什么秘密?
为何会成为禁区?
骆宣抹去脸上的泪水,走到墙垣旁,踮高脚尖,好奇的想探看里头。
可是她个子太小了,根本看不到里面。
骆宣四下打量了下,见没人,她悄悄地步到门口,伸手想推开那两扇紧闭着的木门。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严厉而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
啊!糟了,被溥颐逮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