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宁可不要,但既然爱上了,只好义无反顾了。」可人望着主任,微笑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妳……」
「主任,如果没事了,我要去用餐了。」可人知道主任是关心,可任何人的关心对她而言都是压力。
「好,妳去吧!」主任摇摇头说。
可人点点头,直接转身步出办公室。
晓美见状,立即快步跟上,见旁边没人,于是问:「妳跟夏禹风交往了?」
「嗯。」她点点头,「所以我们昨晚去庆祝了。」
「那实在是太好了。」晓美很开心,「以后我跟江涛、妳跟夏禹风就可以一块儿出去玩了。」
可人望着晓美的笑脸,心想:如果晓美知道她是在边走钢索、边拉着她与禹风之间情感的风筝,就知道她有多累了。因为她不知道钢索何时才会断?不知道风筝那时会脱手飞远?
「怎么了?妳好像有心事?」晓美看向她眉问隐约的皱痕。
「没有,只是昨晚喝多了,脑袋不听使唤呢!」
「下次就别喝这么多了,去吃点东西再喝点热汤,一定会舒服些的。」晓美摸摸她的额头,「要不是禹风和江涛去南部出差,我一定要叫禹风劝妳请假。」
「我没事的,禹风不也是彻夜未眠,他还得出差呢!」
「哟~~现在会替他说话了?」晓美窃笑着。
「妳真讨厌。」可人鼓腮一笑,继而又说,「我一定要尽快恢复精神,这才能好好经营我和禹风的情感,别让主任给说中了。」
「主任这么说是因为太不了解他们了,妳可别放心上。」晓美真怕主任的话会影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也是为我好,但我知道也只有我可以推翻她与其他人的想法。」到了楼下,可人转了个话题,「对面开了家简速餐店,我们去吃看看好不好?」
「嗯。」晓美点点头,两个女人就这么手牵手一块儿朝对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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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可人接获夏禹风的电话,他告诉她他已经回到家,正在休息了。于是下班后可人便买了晚餐回去,打算一块儿享用。
拿着他昨晚给她的备份钥匙,她打开门轻声喊道:「禹风……禹风……」
闻声,夏禹风便从卧房走了出来,带着笑问:「妳的声音这么兴奋,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如果带好吃的回来也算好事的话。」她从购物袋中拿出两份餐盒,「中午和晓美去这家新开的店吃饭,发觉它的东西美味极了,所以我一下班就去买回来。不过有些凉了,我去热一热。」
「不用,就这么吃吧!」他走上前,拿过两个餐盒走向餐桌,一打开它,那香味仍然诱人,「光闻就想吃了。」
「你确定不热一下?」
「温度还在。」抽出竹筷子,他坐下吃了口,「嗯,吃了感觉更不同,这是……咖哩猪排?」
「答对了!」见他吃得这么开心,可人也坐下开动了,「中午我们吃的是炸鸡排,好酥喔!」
「什么?天知道我最爱吃炸鸡排了。」他露出一副馋样。
「啊!你不爱吃咖哩猪排呀?」估错了他的口味,她挺失望的。
「不是不爱吃,而是排在炸鸡排之后。」她那副失望神情,让他看得又好笑又心疼,「以后妳可以慢慢了解我。」
「我一定会的。」她腼腆地笑了笑,「今天出差一定很累了?昨晚我们喝得太凶,都没睡呢!」
「妳说错了,喝得凶的人是妳喔!」他瞇起眸望着她,「今天上班该不会猛打瞌睡吧?」
「被你说对了,还被主任给训了一顿。」她托着腮,对他皱皱鼻子,「她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听说是被人撞见昨晚在啤酒屋的情形。」
「她说妳什么?」
「只要我别再喝酒,弄得精神不济。」可人没老实说。
夏禹风眉头一撩,直盯着她逃避、说谎、不驯的眼,「妳说谎,她一定有对妳说我的坏话吧?」
「你……你怎么知道?」她的小嘴儿蠕动了下,过了会儿才说。
「因为我的坏名声早在公司传开了。」他将最后一口咖哩饭吃进嘴里,「所以用膝盖想都知道。」
「有一点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表现得这么风流,你不是在等她吗?」这样的他,让她分辨不出他到底爱不爱那个女人?
「两者是不相干的。」他撇撇嘴。
「那……跟我呢?与我相干吗?」可人轻声问道。
「当然相干了,因为妳是我第一个承认的女朋友。」
「真的?」她激动地站起,直接扑进他怀里,「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一定要记得喔!」拥有他的感觉,可人至今仍非常不确定;揣在心口的疼就这样飘飘摇摇的,欲走还留。
他拍拍她的肩,「妳跟我来,我给妳看样东西。」
可人点点头,与夏禹风一块儿来到客厅,见他从公事包内找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
「对不起,因为时间很赶,没时间找漂亮的包装盒。」他眸装漾出一丝笑影,将东西放进她手心。
她慢张开手心,再打开报纸,赫然发现里头是个贝壳……好漂亮、好漂亮,会散发出七彩光影的贝壳。
「它是哪来的?」可人咧嘴笑了。
「去南部出差,客户刚好住旗津,所以带我们去海边走走,凑巧看见了它。也不知为什么,一看见它我就想起妳,所以就把它带回来了。喜欢吗?」夏禹风的目光停留在她嘴角那弯毫无掩饰的笑弧。
「嗯,我好喜欢。」她点点头,将它紧紧握在手心。
这可说是他送她的第一样礼物,东西虽然很平常,但已在她心底造就一股非同小可的影响。
「我就知道。」他揉揉她的脑袋,跟着站起,解开领带,「好累,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来?」
「什么?」她脸儿一臊,「你开什么玩笑,我去把餐盒弄一弄。」
可人不好意思地快步往餐厅走去,就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立即将她往身上一揽,双臂箍住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妳好像不喜欢亲热的事?」他发现最近只要靠近她,她就会自动闪得远远的。
「我不知道。」她敛下眼,知道原因却不肯说。
「真不知道,嗯?」他邪魅地望着她,「感觉妳似乎受了惊吓,是不是我那一夜--」夏禹风话还没说完,便发现她身子发出微微颤意。
「老天,我铁定是弄痛妳了?」
「呃……」她垂下脑袋,傻气地说:「没有。」
「真没有?」他瞇起眸,质疑地说:「好,那么让我再求证一次,我就会知道答案了。」说完后,夏禹风便覆上她的唇,这个吻狂肆剽悍,激发她下意识潜藏的惧意。
他牢牢拥住她,不给她逃开的机会,霸气的吻也渐转为柔绵多情,慢慢蛊惑了她的意识,就在她昏沉陶醉之际他已将她抱起,直往浴室走去。
直到他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张开眼,「不要,我不洗澡。」
「我没要妳洗,只是要妳陪我一块儿洗。」他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往墙上的主控钮按下,淋浴间便开始喷水……
夏禹风开始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在她克制不住抖意的情况下一件件褪除她身上的衣物。
「禹风……别……好不好?」她真的好怕……那种疼至今仍是她心底最大的障碍,她想这辈子都无法克服了。
「不好。」夏禹风执意这么做,直到她身上衣物尽褪于眼底,他已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天,他怎么可以忘了她这曼妙的身子、凹凸有致的迷人胸线,以及细白凝滑的肌肤呢?可见那天他真是被药性给摧残了意识,或者对她做出什么狂烈的手段,居然将她吓成这样!
「过来,换妳帮我褪衣。」他今天要改变她对亲密行为的观点。
她摇头,现在她身上可是不着片缕,要她拿什么勇气走近他?
「我等妳,帮我脱了。」夏禹风索性张开双臂,等着她过来,「我知道妳冷,那快点。」
可人一步步挪近他,一手掩着自己的雪肤凝乳,一只手解着他的衣裤,直到剩下一件子弹型性感内裤,她却不敢再继续。
「还有一件。」他诡魅带笑地说。
可人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
「傻瓜,对于男女朋友而言,这是非常天经地义的。」他柔声诱哄着,深幽的多情双眸让可人的心突地涌上一片热潮。
过了好久……她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儿用力将它拉下,当瞧见那个让她痛苦的元凶,她眼底立即覆上惶色。
「别怕……」夏禹风端起她的小脸,「光明正大看着我,看我怎么爱妳。」
她被迫面对着他,可呼吸的节奏已乱。白皙的胴体更因为这种亲密的接触而晕上薄薄的红彩。
这时,他的眸光饱含热情地飘向她紧闭的腿间、细致的柳腰、诱人深奥的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