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我爸应该知道呀!可是他--」
「在那之前妳父母为了某事大吵了一架,妳母亲负气离家,才来我家帮佣带孩子,才不过一个星期就出了事,妳父亲自然不知情了。」何骏望着她,「所以……这几年我错怪了人。」
「我妈她……天……」湘吟不禁潜然落泪,随即抬手用力抹去。
他坐到她身边,从口袋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
湘吟拿过来拭了下眼角,却依旧冷淡地说了声,「谢谢。」
「我们就非得装得这么生疏吗?」他瞇起眼看着她,「难道妳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有过什么关系?」她深吸口气,「不要故意把自己说得跟我很亲密似的,我可是快要结婚的女人了,很多话请你自重,别乱说。」
「自重!妳是什么意思?」
何骏倾身向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如果不是当初我不要,妳早就是我的了,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
「你想做什么?」她用力抽回手。
「别装了,这两年来我想妳有些地方确实是变了,对男人应该更熟悉了吧?」何骏勾起唇,戏谑地对住她圆瞠的眼。
「那又怎样?就算我熟悉他们,也不想熟悉你。」湘吟强忍住亟欲夺眶而出的泪水,重重吸了口气。
「要不要试试看?试过后才知道妳到底想不想熟悉我。」他邪肆地将她拉近自己,热唇抵上她惊愕微启的嘴。
「你不要……啊!」湘吟赫然被他推倒在一旁的软床上。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语气带刺,无情地鞭笞着她的心,「难道妳还是处女?呵,就算妳说是,我还不相信呢!」
「我没说我是。」她抬起下颚,不驯地说。
「哦!那就好,我也不喜欢玩处女,那太麻烦了。」他笑得诡魅,并动手解着她的钮扣。
她浑身僵住,却不想泄漏自己的惊慌,只能视而不见地盯住他的眼。
「妳这是什么眼神?」他抿唇一笑。
「好,那就让我瞧瞧你的本事,可有上谦、强尼、邦达他们厉害?」她突然推开他的手,放肆地主动解着自己身上的束缚。
「强尼、邦达又是谁?」他用力勾住她的下巴。
「我在美国的朋友。」她媚眼轻抛向他。
「妳……够淫荡!」他邪肆一笑。
「跟你的风流相比,还差得远呢!」湘吟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解开,里头仅着了件淡蓝色的性感胸罩。
「连胸罩的选择都和两年前不一样了!」他嗤笑。
「那是当然,性感睡衣更是不可少。」她媚浪地瞟了他一眼。
「那太好了,既然妳这么野,我们就来好好玩一场吧!」他拉起她的内衣,热唇开始撩拨着她的热情。
湘吟的身子微微一颤,无法控制地四肢僵直。
「怎么了?」他挑眉问。
「我喜欢假装清纯,很多男人都被我这一招给迷得团团转。」她掩唇一笑,妩媚的不得了。
「妳还真懂得男人心呀!」他冷眼睇凝了她一会儿,「坦白说,若不是认识妳够久,我也会被妳给骗了。」
「哦!那么欢迎你加入这场伪装游戏。」她笑得好僵,整片雪胸袒露在他面前,不经意的一颤,便形成一道诱人波浪。
「妳果然挺会装的。」
何骏大手放肆地爱抚着她软热的娇躯,随着她难以自已的轻颤,他瞳眸深处也变得更黝闇深闇了。
当他的大手徐徐来到湘吟纤细的腰间时,她突然喊住他,「等等……」
「怎么了?」他瞇眼瞧着她那双水媚的大眼。
「我想知道两年前你曾经爱过我吗?」这是她一直放在心底的疑问,虽然问了肯定会被他耻笑,但她无所谓了。
「怎么?这么在意?」果真,他笑不可抑地望着她。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所以我不想有失败的经验。」她硬是挤出个还算适当的借口。
「只是因为这样?」他脸色一变。
「是呀!答案到底是什么?」她秀眉一挑,「怎么?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何骏忽地专注在挑动她热情的大业上,半晌才道:「放心,妳没有失败的经验。」
说完,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还想问出口的话语。
「呃……你的意思是你曾爱过我?那当时为什么直催我离开,不肯留我?」她闭上眼,趁着换气的空档问着下一个问题。
「因为,我欺骗自己,骗自己不曾爱过妳,因为我害怕爱人、害怕被束缚的感觉……」何骏火热的眼直凝注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么……」
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瞧,而且是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湘吟的脸臊红了,一颗心更是跃动不已。
「妳真啰唆!」没想到这女人做爱时喜欢玩脑力激荡的游戏。
「那么从我离开至今,你可曾想过我?」她用力夹住双腿,不让他这般肆无忌惮地注视。
「如果我说我想疯了呢!」他似真似假地谑笑着。
没错,他的确想她,无时无刻,甚至想去美国找她,只不过他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一直要他这个不懂情爱的男人放过她。
可为何当他得知她要结婚的消息时,会这么激动难忍,更有种要不得的冲动,想要抢回她!
而他现在所做的,便是计画中的一部分……
「呵!光听这口气就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湘吟不相信地转开眸,试着抚平心口不正常的跳动。
「明白就好。」
「那么……」
「妳这女人到底有完没完呀?」何骏不再回答,孟浪地撩拨她。
「啊……」湘吟无法控制地急嚷出声。
见她如此激动,何骏心里立刻燃起炽烈的欲火,但他强忍着,既然这是他俩的第一次,他非得让她永远都忘不了他。
唇舌间的缠绵,给予她极度的狂喜,在确定她已足够润泽时,他立刻挺身而进--
顿时他的目光一凝,喃喃轻啐,「妳骗我……该死!」
湘吟无法回答他,那撕裂的剧痛几乎让她陷入地狱,她不断地退缩挣扎,想要脱离这股难言的痛楚。
何骏紧扣住她的腰,「别逃……现在想逃已经太迟了。」
「别……」湘吟逸出了泪,后悔答应他的求欢,「早知道它是这么不愉快,我……我绝不会答应……」
「不愉快?那是妳还没习惯它。」
「我不想习惯。」她微喘着。
湘吟毫无章法的蠕动,让他的情绪不断高昂,血脉偾张,「别乱动了!」
「可我痛……」她的小脸盈满仓皇。
「这就是妳欺骗我的代价。」他不再怜惜,恣意地索求欢愉……
她害臊地转开脸……
他突地加快动作,「妳不会嫁给王上谦对不对?」
「我……」她不愿意回答他。
「说!」他执意追问。
强烈的快感让她直冲云霄,早就不知今夕是何夕,哪里还能思考?「呃--」她最后只能直觉地用摇头来回答。
这下何骏终于放宽了心,紧紧扣住她的腰,以更孟浪的姿态掠夺着她的美丽与生涩。
没想到她保存了二十五年的宝贵童贞,最后还是被他所夺。
这是她的预谋?或是早已注定好……注定这一生,她的心都会被他所牵动、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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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湘吟打算返美。
这次她拥有了绝对的胜利,不但赢了自己,更赢了从不曾尝过败绩的何骏,但不知为何,自从与他有了亲密关系后,她的心居然动摇了,预期中该获得的快乐与成就感也不曾出现过。
最后她决定提早返美,但在启程之前,她约了刚从日本出差回国的娴玲。
「我没想到妳会临时去日本,还好妳回来了,要不我真怕在我返美前都没办法跟妳见面呢!」湘吟握住娴玲的手。
「天!妳如果早点通知我,我死都不会答应社长出那鬼差。」娴玲现在还是在那间报社工作,更因为资历够久,现在已升为「主任」了。并且她已于半年前结婚,如今俨然是位幸福小妇人。
「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呀!」湘吟笑了笑,「不过我打算过阵子就搬回台湾,以后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真的?那太好了!」娴玲兴奋地笑了,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问:「妳跟他见面了吗?」
「妳指谁?」湘吟故意装傻。
「少来了,还会有谁?何骏呀!」娴玲皱起眉,「虽然妳绝口不提,可我知道妳一直想着他。」
「妳别胡说。」湘吟看向窗外,眼眶微红。
「看吧!如果不是说到妳的痛处,妳会眼眶红红的?」娴玲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妳可以骗别人,可是对我妳还隐瞒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
「我……」湘吟半瞇着眸,喝了口咖啡才说:「我见过他了,非但如此,还跟他上了床。」
「噗--」娴玲嘴里的咖啡就这么喷到地上。
「妳干嘛呀?」湘吟赶紧拿来面纸帮她擦拭不小心喷到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