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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恼怒地一把拉过她后,他并没有给她抗议或尖叫的机会,坚定的唇立刻覆上,火热炽烈地狂吻她,企图融化她固执得几乎令他吐血的心。

  这,就是他们之间深深纠缠、谁也无法否定的重点!

  "唔……"婉柔发誓,她本来是要反抗的,但是不晓得谁告诉过她,当一个你付出了深刻感情的男人吻过你之后,结果往往都会被吻上瘾,她不会没骨气的也是这样的花疑女人吧?

  但是糟糕,好像是真的……她发现她舍不得拒绝,与他唇齿相依的感受是这么甜蜜美好,拒绝的话未免"浪费"了,也太"暴殄天物",她向来不做虐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的事,于是……算了,等亲完再说好了。

  所以,她就很大大方方地张嘴回应他,让这个吻美好到最高点。

  可……可是,美好到最高点的代价她竟然忘了顺便思考进去,直到丁以白的手探进她衣内,引起她浑身一阵战栗时,她才后知后觉地领悟到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这个时刻,她已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只知道他挑起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热情,她与他本该是一体。

  滑下的衣物,她已无心留意,所有的心神全停驻于彼此最真实的肤触中,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亲吻,全让她难以抗拒,除了感受到他霸气的情欲外,仍真真实实地隐含着不可错认的柔情与深深的怜爱,这才是最令她心旌震撼的原因。

  研究过太多的A片,其中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肉欲表达,可在自己有过了亲身的体验后,她才发觉,那些影片所传达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欲──只是情的表达方式罢了,今天她之所以为其震撼,因为他们的情已深深交融。

  千万年来原始而撼动心魂的奥妙结合,同时也代表着两心的相契相依。

  第十章

  "你很有当牛郎的本钱。"穿衣的同时,婉柔冷不防地丢来这句话。

  丁以白正在扣上衣衣扣的手顿了一下,转过身来抗议:"请别污辱我全心全意的付出!"

  婉柔耸耸肩,"实话实说罢了。"

  "我可以把它当赞美吗?"他没好气地说。

  "如果你想的话。"

  丁以白为之气结。"你是要我再一次把你压回床上吗?"

  居然真将他说成了……这女人!

  他简直要吐血了,音量也忍不住提高,"你一定要气我是不是?"

  OK,着装完毕,莫大姑娘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很酷地就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他不得不伸手将她按坐床上,"你到底要我怎样?"

  她撇开头,"又没人把我当一回事,你继续去相你的亲啊,请随意,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丁以白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会意地露出一抹笑,"吃醋了?"

  她不屑地哼了声,小下巴昂得高高的。

  丁以白见状,忍不住沉沉地低笑出声,怜爱地展开双臂环住她,倾身轻啄了一下她噘起的红唇,"说啊!是不是呢?"

  婉柔又羞又恼地挣开他,"丁以白,你少得寸进尺喔!"

  他好无辜地望着她,"不关我的事,谁教你不解救我,被押去相亲我也是身不由己、万般无奈,可是我保证,到目前为止我绝对有为你守身如玉。"

  婉柔死瞪着他,想气又气不上来,而且还要极力忍住笑,于是就更加没了气势。

  这实在不能怪她,前一刻才上过床,情缠的热度都还没退,火气哪提得上来。要做到对他翻脸,那感觉好像有一点点"过河拆桥"。

  "原谅我了吗?"食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他柔声问着。

  "吵动手动脚。"婉柔挥开他的手,"这半个月来,我完全没看到半只苍蝇、蟑螂出现在我面前,有人需要我的原谅吗?我怎么不知道?"

  居然把他比喻成……唉,他的男性自尊啊!

  "老公是苍蝇、蟑螂,你这个当老婆的也光荣不到哪里去。"

  "谁是你老婆了,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她气呼呼地说。

  "但却早已是名副其实的丁太太了,不是吗?"他笑道。

  "谁晓得你玩过多少女人。"

  哇,好酸的味道喔!

  他的笑意更浓了,"至少今后只有一个莫婉柔。"他正色地解释道,"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怕你气还没消,我在等你原谅嘛。"

  是这样吗?谁晓得真的还是假的,她不愿软化。

  丁以白没办法,只好逗逗她:"再说呢,老公可是只有一个,要是让你在一怒之下乱棒打死可就没了,到时哭死都没人同情你,你说是不是?"

  婉柔连连白了他好几眼,"所以你就任我一个人独自生闷气,连理都不理我?"贪生怕死的家伙!

  "总好过身首异处吧?"他笑笑地将她揽回怀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唇,莫大小姐有点不爽地闪躲著,"真的不肯原谅我?"他不以为意,兴致不减地亲吻她雪白的颈子,解开她才扣上不久的衣扣,反正已春光尽泄,他乾脆就大大方方地拉下上衣,一寸寸亲吻犹留有他气息的凝雪玉肤。

  这个人是毛毛虫啊?老是毛手毛脚的,没一刻安分。

  婉柔拍开他豆腐吃得太过分的手,要不然下一刻他绝对有可能将她推回床上。

  她拉回上衣,瞪了他一眼,"连个像样一点、诚意一点的歉意表达都没有,就要人家原谅你?"

  "我不是以身相许了吗?"他无辜地望她。

  那什么表情?好像他多委屈似的!

  "稀罕吗?我莫婉柔就算站在马路上叫卖,起码也有上打的男人要。"她实在会被他气死!

  丁以白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再也不敢不正不经,"是你自己说再也不要听到我说对不起三个字,我怕再惹你发火嘛!"

  "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也叫你去死过,你怎么没去?"这个蠢木头,她实在很想一脚踹死他一了百了,真搞不懂她怎么会笨到爱上他。

  "你对当寡妇这么感兴趣吗?"丁以白好疑惑。

  "谁规定我非你莫嫁了?现在的处女早就没以往价钱了,少了那薄薄的一片,我照常嫁个好老公给你

  看!"

  说完,竟真的要夺门而出,丁以白吓得赶忙将始拉回怀抱,"真的要抛弃我?"

  莫姑娘酷酷地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不然你要我怎样呢?道歉你不要,花言巧语你又不稀罕,我已经拿你没办法了。这件事能完全怪我吗?试问有几个人的工作性质需要用到观摩A片和练吻技的?我毕竟没有那个能耐全然清楚你的想法,所以,你的语焉不详难道不需要负一点责任?"

  "所以你就可以理直气壮,把我当妓女一样一点也不抱尊重地拖上床,知道真相后也只要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她也火了,这是她最无法释怀的地方,"我真正气的,不是你误会我是妓女,而是你因为把我当成妓女而和我上床,我真心的付出,居然被你当成了冰冷无情的性交易,我气的是你抱持这种心态和我上床,你懂不懂?"

  丁以白惊愕地听着,双眼愈张愈大,"等……等等!你在说……"领悟后,他倏地惊叫,"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论上回还是这一次,与你发生亲密行为,完完全全只因为你是你,是我情感所认定的女孩,无关任何外在的身份职业。我承认,那个时候我是不够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狂的,因为当时我真的完全没想到你仍是清白之身,所以也没有特别担心会不会伤到你的问题,你可以因为这点而怪我、怨我,但是我必须声明,我并没有因为这样就轻视你,不管你是不是处女!我所抱持的心态都是绝对的神圣与尊重,没有半点狎玩轻浮的意念存在。"

  是……这样吗?那她这半个月不就白气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舌粲莲花、自圆其说,反正真相只有你知道,我也无从考据。"她依然嘴硬地说着。

  女人!你的名字叫不可理喻。

  丁以白叹息着:"不然你要我如何证明呢?"

  "不要烦我,让我好好地想想。"说完,她便往门口走去。

  "那我怎么办?"他急叫着。

  "去相你的亲,关我什么事。"她随口丢下一句,头也没回地潇洒而去。

  "就怕到时你又捧醋狂喷。"可怜命苦的失意男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言。

  "喂,老哥,神游太虚去了?"忙碌的纤纤玉指在他眼前晃呀晃,丁以白这才发现丁以宁不晓得什么时候来到了他面前。

  她上下打量着呆站在房门口、衣衫不整的丁以白,又想了想进门时碰到的婉柔也发丝微乱、朱唇微

  肿……她神情暧昧透了,白痴也晓得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好事。

  "婉柔原谅你了吗?"

  丁以白的回答是──一阵叹息。

  这代表……还没吗?可是……

  "你该不会强暴她吧?"丁以宁笑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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