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鼠胆讨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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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啦!在餐厅那位美丽小姐呀!她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她一副梦幻的表情闽著手说。

  「你该去配副眼镜矫正视力,她是我艺术品买卖中心的仲介经纪人。」上过床的普通朋友。

  「骗人,我的视力很好,她明明很爱你的样子。」不知怎麽了,她很不高兴他的无所谓。

  谁都看得出他们是一对,他干麽还欺她胆子小地不予承认,想必料准她不敢大声地指著鼻子骂他是薄情郎、负心汉,她只是一只小小老鼠。

  鼠胆一咪咪,没片指甲大。

  江牧风掌一倒往她头顶覆。「别人要喜欢我是别人的事,我没必要回应。」

  「可是…我看你们相处很融洽。」口好乾,他怎麽一直靠过来。

  好引人犯罪的上半身,他一定会发现她猛吞口水啦!

  「工作夥伴又不是世仇,你要我拿一张臭脸用餐吗?」他不想告诉她他和秋桑的关系,她太爱胡思乱想。

  基於私心吧!

  他希望她保持单纯的心态看待两人的关系,不愿加入过去式的佚事打翻调味料,五味杂陈地吃不出真正的好味道。

  她还不大开窍,思想停顿在幼儿期,不给她一个乾净的开始,以她爱钻牛角尖的个性准会出事,人家凶她,马上打退堂鼓说人不是我杀的。

  胆小、怕事、没心机,她比一张白纸还白,没人舍得在上面染著七彩颜色除了他。

  「她真的不是你女刖友?」不可能呀!他们一看就是关系不单纯的样子。

  「你再怀疑一次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

  双手抱胸,杜小眉「啊」的一声钻过他腋—逃到另一边。「是你的司机说的嘛!」

  「他已经被我开除了。」他大步走向她,眼瞳深沉地一黯。

  认不清雇主的人都不值得留下,领他的薪水却做出背叛的行为,私下将他的行踪泄露给他人,难保哪一天不会成为外人的开门犬,一举搬光他的收藏品。

  小眉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弱表现他是见识过,司机的过失他尚能原谅,只是司机不该老是在他面前谈论她,一副非常喜爱她、想追求她的模样双眼发亮。

  他的女人也敢妄想,不长眼的家伙早该开除,谁叫他看不清谁才是她的拥有者。

  「风,你穿上衣服好不好?我会长针眼。」暴露狂,害她心头小鹿乱撞。

  呜!她不是色女啦!因为他的上半身实在太好看了,她才会一时春心大发的偷瞄他几眼,然後视线就黏住了,拔不开。

  杜小眉可以向老天发誓对他绝无不良意图,人家还是豆蔻年华的纯情少女,没见过养眼的裸体,口水真的会不小心地滴下来,好想啃一口。

  不……不行,她不可以侵犯男人,那是有罪的,属於心理层面的囚牢,她会一辈子抬不起头见人。

  猛摇头的杜小眉面红耳赤,笑得很僵硬地避开他,想看的两眼又克制不住地多瞧一下,左右为难地细著声音请他挽救她抽筋的眼。

  一身的瘀痕无损江牧风的俊美,天神般阳刚的线条闪闪发光,她想没几个女孩不羡慕她的好眼福。

  尤其在他承认没女朋友之後,不该乱动的心好像有点飘浮,一点一滴地慢慢往他飘去,眼眸中凝聚成心形的水网搜括著他身体的秘密。

  哎呀!讨厌啦!她一定会变成大色女,只为贪看俊美无俦的健美身躯。

  唔,他在笑了,铁定在嘲笑她好色。

  「光著上身凉爽,你要不要试一试?」应该先拐她去游泳池大现春光。

  呵!他存心不良。「人家是女孩子耶!你不可以占我便宜。」

  「几时变成贞节烈女啦?你这张嘴的便宜我不知占过几回了。」一说完,他无预警地揽过她的腰来一吻。

  这下子她脸红得更厉害,几乎不敢看他的裸胸,因此用摸的。

  「千佳说你不能吻我啦!我们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你吻我是不对的行为。」好暧昧!哦她都被搞晕了。

  眉头一敛的江牧风轻狂一嗤,「千佳是什麽鬼,一堆屁话。」

  去他的债权人和债务人关系,惹得他不痛快,杜家这辈子休想再见到传家宝,他宁可砸了它。

  「你别说脏话,千佳是我表姊,她说的话都是为我好。」她难免为自己人说好话,即使千佳对她不好。

  「你在反驳我的话,胆子磨大了吗?」哼!表姊再亲也不准比他亲,她只能听他的话。

  一遇上她,他的独占欲莫名的无限扩散,包罗她顶上的一片天都归他管。

  她缩了一下,要哭不哭地盯著他胸前小黑点。「人家……人家实话实说嘛!」

  「嗯——」音一沉,他嚼咬她颈边一口。

  「风,你把上衣穿上啦!人家不习惯……」呼!好热,她怎麽冒汗了?

  写实的半裸俊男近在眼前,对二十岁刚成年的女孩是一大诱惑,她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扑通扑通地像只疯青蛙狂跳。

  他根本有心引诱她犯罪,故意袒胸赤体地钓她这条小色鱼。

  「看久了自然会习惯,早晚你要适应它。」他气息不稳地按住她置於胸前不安份的小手。

  这丫头大概不晓得男人也很敏感,禁不起她一再地抚弄。

  嘎?!「我为什麽要适应它?那是你的身体耶!」

  非礼勿动。

  呃!她是无心碰到他身体,谁叫他老做出叫人脸红的举动,动不动就抱著她又亲又咬,害她想保持距离都没办法。

  江牧风邪笑地贴近她耳畔,「因为你很喜欢我的身体。」

  「喝!」杜小眉杏眼圆睁,根本逃不开的只能身子往後仰,横在後腰的手霸劲十足。

  「刚好我也很喜欢你的身体。」他故意以下身的愤起摩擦她最柔软的部位。

  顿时她脸色一变,刷地失去血色。「你讲的不会是我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口我怎知是哪件事。」他存心逗她,勾引出她脸上更多的红潮。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狂,贪恋她粉霞染颊的神采,犹如对待心爱的艺术品,企图找出她每一个美的角度,无可自拔的细细观赏。

  美不单单是外在,由内散发的自然光晕是一种极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种旁人看不见的灵气,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围住她。

  每回他都以为看遍了她各种美早该生厌,可是一回身又乍见她的万种风情,各种看似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这双艺术家敏锐的眼。

  她是一颗未经琢磨的原钻,拥有多面的风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尽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无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钻石的棱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说出来让你笑话,你这个人很坏心。」她噘起嘴撒娇道。

  心弦一动,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魔低头吮吻。

  许久之後,两唇分离。

  「眉,你怎麽能这麽可爱,纯真中的妩媚像一味毒药,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饴!

  「讨……讨厌啦!人家哪是毒药,你胡说。」微醺的心口一荡,她似羞似嗔的发出抗议声。

  谁要当毒药嘛!那是害人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微泛柔情,抚摸她及肩发丝,「你是毒药,亦是解药。」

  「你说得好玄哦!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她气馁地变回无助的模样。

  代沟、代沟,他们有代沟,一个人怎麽可能是毒药又是解药,那吃下去是生还是死,她可不要当人家的药引割肉献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风很难对她发火,她生来让人疼爱。「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负我,不公平。」无心地,她不小心越过那条自限的界线,得寸进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现象,有长进。

  「咦?」体内某处咚地一下,似乎长了一点胆。

  「好好保持下去,我会有奖赏。」他的人和一夜热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线。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传家宝还给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个月的期限还没到。」满脑子只有传家宝,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给,在她心目中他必须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闪一边凉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计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回。

  「小姐,你用的是哪一国的日历,十天还不到你就急著要过年。」应了那句「岁月如梭」。

  她乾笑的舌尖滑过上门牙,「我的日子过得比较快,你先把琥珀观音还我。」

  「作梦。」如意算盘一向由他拨弄,没她的份。

  谁晓得她会不会拿了传家宝就翻脸不认人,一口咬定和他没关系,沿袭旧例一句「不熟」自毁承诺,他不自找麻烦的满街跑为抓人。

  胆子小的人通常不会坐以待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一流,她真要闪他怕是难以寻获,老鼠的洞挖得可深了。

  「风,你最好了,你是天下第一好人,你一定会成全我的孝心。」杜小眉星眸半仰,一股柔媚的娇怜自然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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