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亏你拥有半人半狼的特殊体质还这么不禁吓,我只是扮个鬼脸你就当真,你以为我有胆子得罪那只千年蝶精吗?”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有用到蝴蝶仙子的地方。
她比这头小母狼有用多了。
“扮鬼脸?”难道是她自己吓自己?
“大姐姐的心机不要那么重嘛!我一个小孩子能对你怎样?顶多偷掀裙子弄乱你的作业本,我的个头还不到你的肩膀高呢!”他一脸你真胆小的取笑样,就像个顽皮的小孩爱捣蛋。
“谁心机重?!你这小鬼少乱讲话,小心烂舌头。”有个爱她如命的靠山在,眼角还含着泪的胡翩翩气呼呼地指着他的鼻头骂。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视线越过她望向她身后那座山。“别忘了你的承诺,小孩子没什么耐性,随时有可能把糖果讨回来。”
暂时放了她一马,但不表示就此作罢,她惹出的事端你必须要收拾。
我知道。窦轻涯一点头的打算搂着他的小女人离开。“把资料送到我办公室,我会抽空处理。”
“嗯!好,不过……”他眉弯眼笋的指指爱情花圃,口气轻得像跳舞的精灵。“亲爱的小母狼,你可别告诉我你不晓得那株燕尾草哪去了。”
“燕……燕尾草……”她真的笑不出来了,头皮发麻的咬起小指头。
“如何?”他会好生对待她。
想起刚才受惊的一幕,她口水一吞的将给别人死。“这件事你要问那个痞子,他比较清楚来龙去脉。”
远在香港开演唱会的韩青森突然在台上跌一跤,表情错愕的像受到诅咒,拍子捉不准的唱错一小段歌词,在合音的掩饰下装酷唱完整首荒腔走调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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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是真的要夺取她的爱情吗?”
“嘻、嘻!我有那么狠心吗?纯粹逗着这群孩子们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拿他们来开开心。”
“错误人人会犯别太苛求,我们的世界很寂寞,需要一点热闹的声音。”他的说法很难取信于人。
“啧!咱们阿童几时也有了慈悲心,懂得替人求情?”已经不是人了又何必有人性。
小男孩的眼中浮动着幽暗的冷光,飘向更深层的无底黑洞。
“你要自己去取回燕尾草里的爱情吗?”童梓面无表情的问。
“有何不可,当是去度个假。”他笑得好开心,宛如收到新玩具的孩子兴高采烈。
一旁的老叟忧光暗藏,不发一语的拂拭架上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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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你谈谈吗?”
刚踏出房间大门准备为新女友添购御寒衣物,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立于面前,略微顿了一下的莱尔没二话的一点头,轻轻阖上门,怕吵醒好不容易哄睡的坏心肠女人。
他的贴心举动看在另一个女人眼中十分吃味,心里泛酸的痛恨他无意识的温柔,认识他几乎有一辈子长,可是从未见他对哪个人表示过关心,一视同仁的淡如白开水。
她知道她的行为违背道德规范,明知是不该动心的对象偏偏把心赔进去,陷入无可自拔的泥淖之中苟延残喘,奢望将不可能的事化为奇迹,达成所愿地让心获得满足。
两人足音轻盈的走向位于八楼的咖啡厅,由服务人员带至偏僻的角落坐下,避免影迷发现,突增不必要的困扰。
坊间常流传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表面上是经纪人和艺人,但私底下暗通款曲已久,只要有莱尔出现的场合,波莉·霍特必在不远处相伴,而且自动的担任起扫雷员,将他周遭朝他放电的女明星全部扫荡一空。
尽管两人不承认也不否认,外界却仍传言甚嚣地将他们形容成一对金童玉女,毫不介意女大男小的七岁差距,在电影圈里根本不在乎年龄的问题,差个二、三十岁的情侣比比皆是,好莱坞追求的是感觉而非相等条件。
不过大家暗地里皆在揣测是波莉以强势的手腕压迫了向来低调的莱尔,他不喜欢多作解释留人话柄,因此她才厚颜无耻的霸占他身边的位置,强悍得不准他人进驻。
由很多的迹象看来都是她在主导一切,明明只要两句话就能推翻的事实她硬是不开口,态度暧昧地纵容媒体大肆渲染。
也许这就是她排除异己的计谋,先造成群众的误解再将他藏起来,就算她无法拥有他也会是他惟一亲近的女人,这点至今未被打破,直到那个谜样的日本艳姝出现。
“你想跟我谈什么,和工作有关的吗?”他们之间的交集仅止于工作上,他对人的疏离不因她的身份而有所改变。 ’
他不信任人。
“一定要是工作上的事才能和你聊聊吗?我不能以私人的名义与你把酒畅谈?”她恨他的冷静和漠然,让她必须戴上面具才不致泄漏心底的秘密。
眉头微拢,他清清喉咙的喝口开水。“你知道我不能喝酒,浅酌还可以,超过半杯的量就不行了。”
他讨厌酒的苦涩和辛辣,入喉非但不解愁反而平添无谓的是非,伤身又毫无助益,一上瘾容易身败名裂,无酒不欢的造成朋友的困扰,不知该劝酒或是同流合污。
幸好他朋友不多,而称得上朋友的平日也鲜少来往,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交情,在闲暇时候互道有无不亲不疏,虽有联系却不深入彼此的世界。
“就算是我也不行吗?灌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除了帮你清洗吐得一身的秽物。”她倒想瞧瞧他大醉一场的模样,算是为他尽心尽力的福利。
波莉半是埋怨半是数落的抚摸他的手,像是亲人间的抚慰不带儿女私情,一下点一下捏的好不亲密,当他是私有物地流露一丝霸道的占有欲。
可是她的指尖才刚碰触他结实的肌肉时,他便不露痕迹的悄悄向后仰,移开到她所能接触的范围外,以不伤人的方式转移话题,他对她的尊重来自她的专业,不想因其他因素而过度亲近。 .
“这部戏大概再七个工作天就能杀青,如无意外,我希望你能为我排一段空档休息,一、两个月内暂不接工作。”他要专心做一件事。
“这点不成问题,我明白你在拍完一部戏之后需要时间沉淀,我会尽量挪开宣传期……”她表情突然一变地紧盯着他面部的变化。“你不会想利用这段时间和那个古怪的女人培养感情吧?”
一见他眼神略微波动,心下一沉的波莉有说不出的厌恶。
“古怪但有趣,你不觉得吗?”他言谈中尽显露了对雪子的喜爱程度,还微露出笼溺的笑容。
很少有人能引起他的注意,一开始他也不喜欢她的贴近,比常人低的体温令他联想到他向来畏惧的冷血动物,尤其她缠蜷的姿态更像一条蛇,让他避之惟恐不及的亟欲摆脱。
人是一种惯性生物吧!在拿她没辙的情况下,他渐渐习惯她攀附的怪异动作,没轮到他上场的时候会主动找寻她,担心她不够暖和的努力加衣,好让她睡得更舒适。
他很被动,生活懒散,只要能维持正常生计他不汲汲于名利,外界的风风雨雨影响不到他,演戏不过是一种谋生的工具罢了。
从未想过会有人不是因他的附加价值所带来的便利而接近他,单纯的,只为取暖而已,无所求的以睡为本份,永远不满足似的眯着眼睨人,谁吵了她安眠便是她的敌人。
很简单的欲望,没有强加的压力,跟她在一起感觉很轻松,很想当她的摇篮哄她入睡,看她似醒非醒的无赖娇态。
他身边的人总是要求太多,付出太少,一味的索取他几近干枯的情感,不给他喘息的空间只知剥夺,希望他给予他已经失去的东西,威胁、勒索、恫吓无所不用其极,他真的厌烦了。
惟独她以娇懒的姿态缠住他,既不要名也不要利,时睡时醒的埋怨天气太冷,雪下得太厚,“木炭”的声音太聒噪,他拍戏的时间过长,害她的“冬眠期”波折连连。
或许就是她不做作的坦率吸引了他,她想要什么直截了当的开口不拖泥带水,自信满满的以女王之姿睥睨她的臣子。
“我找你出来的主要原因就是她,以你现在的声望实在不适合和那种女人来往,她会让你的形象受损。”而且充满不可预期的变数。
表情略微不悦的莱尔冷淡的瞄了她一眼。“你认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以她的角度来看,天下没有一个女人适合他,除了圣母玛利亚。
“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像她那样爱勾三塔四、行为不检点的随便对男人抛媚眼的女人,心机之深沉可不是你应付得了,及早送走她以免她算计到你头上,这女人不简单,她最擅长的本事是勾引男人。”
这些话若让雪子听见,相信她会连连称道,媚态横生的勾引几个男人过来,当场验证她噬魂的魅力。